“啊,不要,卧……卧槽,别扒我裤子啊!”老中医泪流满面,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奈何自己动不了,只能任由刘伯通为所yu为。

杨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着耳边响起的叫声,杨灵立刻揉着头起身去查看,这一看,让它彻底的愣在原地,只见老中医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而刘伯通正趴在他的身上,还在脱他的衣服,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初看刘伯通对一个寡妇动手动脚,现在又对老中医这样,怪不得他俩是老相识,原来是一对好基友。

老中医自然也发现了杨灵醒来,刚要求救,只见杨灵立刻伸出手,低着头嚷道:“对不起两位师父,是弟子愚昧,不该打扰你们二位,徒弟我先走一步。”说着,杨灵立刻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老中医一脸的懵逼,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杨灵再次来到了老中医的家里,发现刘伯通并不在,老中医咳嗽了一声,将昨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杨灵听完后顿时感到无语,不过也多亏了他俩这么一闹,倒也消停了不多少,刘伯通回到了土地庙,他俩也安排好了时间,上午来老中医这里学医,下午去刘伯通那里学道术,这样也让杨灵轻松了许多。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天,杨灵时不时去看了下池塘,确实比以前大了不少,但就在今天,一个让所有村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在把池塘往深挖的时候,一个东西浮出了水面,没人知道那东西是像什么,黑不溜秋的,一个大铁块,露出半个脑袋,仔细一看,有点像人的头,也有点像动物的头,总之就是一个四不像,这东西这么浮在水面也不是一个事,所以爷爷就聚集村民拴上绳子把他拖上岸,当时李四他们也帮忙,杨灵在一旁看着,这么多人,这铁块肯定能捞上来,也许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杨灵心里暗暗的想到。

但下一秒,杨灵完全打破了心里的想法,五十多人,再加上李四他们七八人,这水里面的铁块生是拖不上来,呆在水里纹丝不动。

这让杨灵不禁皱了皱,就算是有几千斤,这些人它也得被拖出去啊,有人还特意潜进水里查看了一番,这铁块没多大,也就一人来高,顶天七八百斤,这加起来五十多人,居然抬不起来这一个东西,难道是有什么蹊跷?想着,杨灵背着村民用了一张开眼符,往那个铁块的方向看去,完全没有阴气的迹象,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铁块雕像。

看着爷爷他们眉头紧皱的样子对于这个铁块非常烦恼,杨灵在这时想起了一个人,没错,就是跟德民打工的时候,听说到的一个神话般的人物,贾骡子,这贾骡子听庙沟的村民说,那是力大无穷,没有他拿不动的,今天正好这种事情,杨灵准备把贾骡子请过来,想着,他立刻把事情跟爷爷说了一下,爷爷有些惊讶“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杨灵耸了耸颇为无奈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去庙沟看看能不能把他请来吧!”

爷爷点了点头回道:“那成吧,在拿上点钱,请人办事得有点诚意。”

杨灵立刻拒绝了“不用,您就回家让雨萱准备一锅红烧肉,到时候送来就行了。”

“一锅。”爷爷很是惊讶,杨灵呵呵一笑解释道:“这贾骡子跟别人不一样,给人干活不收钱,就是特别能吃肉,谁家请他干活都准备一碗肉,咱们把他这么远的请来,自然也给人家多做点。”

爷爷犹豫了一下回道:“那成吧,你记得早点回来。”

杨灵点头答应,立刻转身回家骑车子同时说道:“在我没回来之前,就别动那个铁块了。”说着,杨灵跑回家里,和奶奶打个招呼,骑着车子去了庙沟,半天的路程,到地方已经是中午了,盯着大太阳,看着一辆一辆的吉普车奔驰宝马从土路呼啸而过,杨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都是找秦家看相的。

杨灵骑着车子进入了村子,正好路过秦家门口,那秦老爷子也正好出门撞见了杨灵,一眼就认出他当初来这给砌台阶,嚷道:“小师傅,你这是要去哪呢?又是给谁家干活?”

杨灵立刻将车子停下,眯着眼睛冲他一笑回道:“我这能有啥活,这不有事,来找贾骡子一趟,您知道他家在哪吗?”

秦老爷子听他这么问,指了指前面嚷道:“进街里,顺着胡同往前走,上坡之后右拐就是贾骡子家。”

杨灵听到他这么说,看了看前面也算是确认了路线,跟秦老爷子道个谢,登上脚踏车就往街道里走。

这庙沟半年没来,也是大变样,家家二层小楼房,土砖瓦房已经见不到了,就连曾经的那个小卖部,都开始翻盖了,大热的天,街道上倒也没有人,杨灵按照秦老爷子所说,进入了胡同,确实有一个挺抖的上坡,车子骑上去很费劲,杨灵干脆推着车子走了上去,左右的看了看,他把目标看向了一扇掉漆的绿色铁门,门是开着的,里面杂草凌乱,看起来有几年没清理了,挨着旁边的几户人家都是锁着的,看来是没人在家。

杨灵将车子放在一旁,盯着大太阳走了进来,刚到门的外面,一股腥臭的热气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味。”杨灵立刻捂住嘴和鼻子,伸出头往里面看了看,这还是人住的地方?衣服满院子都是,木头杂草乱七八的散落在地上,看了看里面的小黑屋,门是关着的,里面有些动静,也可以确定是有人了。

“贾骡子在家吗?”杨灵捂着鼻子嘴沉闷的嚷了一句。

但却没有人吱声,难道是自己的声音,想着杨灵放下手,屏住呼吸嘶吼道:“贾骡子在家吗?”这一句,听到屋子里传来啊的一声,声音尖锐刺耳,如一只公鸡的叫声,听的耳膜生疼,让人忍不住的打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