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晴转眼望向她,故作深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紫衣女子以为她同意了,表情更为高傲,正要伸手去拉地上的黄衣女子,不料——
“不行!”
乔奕晴挑眉睨她一眼,看她的手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中,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是她自己要打赌的,又不是我逼着她的。再说了,这个赌注是她自己说的,我怎么好拂她的意呢?”
紫衣女子闻言,有些气结,瞪着乔奕晴的眼神浮起一层愠怒。
乔奕晴倒是不以为意,淡然的看了眼黄衣女子,“剁哪根指头好呢?唉,剁一根看着不整齐,显得太难看。”
紫衣女子听到这话,好看的眉头也不由得皱起:“你难道想剁了她整只手?”
黄衣女子闻言,吓得浑身发颤,急忙叫起来:“语妍姐,我不要剁手,我不要剁手,语妍姐救我啊——”
乔奕晴飞她一个刀眼:“你叫她娘都没用,不过,我可没有你那么残忍想要剁我的手,看着你这双白嫩嫩的纤手,我怎么下的去手啊。”
乔奕晴感叹着摇摇头,好似真的很怜惜她一般。
黄衣女子闻言还来不及松口气,便是被乔奕晴后面的话惊得目眦尽裂。
“我只想把你的手修齐整,让五根手指一样长,修出来一定好看。”乔奕晴忍不住伸手拉起黄衣女子的玉手,欣赏的点点头。
黄衣女子吓得呼吸困难,急忙缩回手,像看到猛鬼了一般,急忙朝紫衣女子爬去。
乔奕晴没打算放过她,一脚踩住她的裙摆,俯身低吟:“你不是说话算话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紫衣女子看乔奕晴揪着不放,顿时怒得低吼一声:“你别得寸进尺,她的身份可是你惹不起的。”
“呵呵,我也是她惹不起的。”乔奕晴冷觑她一眼,口气不善的反驳。
紫衣女子见乔奕晴居然油盐不进,顿觉头疼,有些责怪的瞪了眼地上的黄衣女子。
如果不是她自己找茬,也落不到今天这个下场。
之前,她承诺的赌注,全场的人都听见了,现在这么一搞,顿时显得掉价了。
黄衣女子知道闯了大祸,心虚的叫喊起来:“你只要动我半根汗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定将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果真是让人厌恶的性子。
乔奕晴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的匕首,慢慢的把玩着:“看在你这么嚣张的份上,我就多削你几个手指头吧。”
话落,只见乔奕晴眼神一厉,手腕翻动,那匕首像是有了生命般,灵活的旋转一圈,照着爬在地上的黄衣女子的手指飞了过去——
“啊——”
只听见整个竞技馆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
众人不忍直视的避开眼,而后才缓缓转头,看着黄衣女子的手竟是被削掉了三根。
三根并排着,一样的整齐,栽在地上的匕首沾满鲜血透出嗜血的光芒。
众人看到鲜血横流,都是惊得深吸一口气,不忍的捂住眼睛。
此时的黄衣女子疼得一口气没喘上来,霎时晕厥了过去——
紫衣女子看到黄衣女子晕了过去,惊得表情僵硬,凌厉的目光顿时转向乔奕晴,怒道:“混账,你竟敢真的削她的手指!”
紫衣女子实在没想到乔奕晴竟是来真的,就因为没料到,才缓了一步,没能阻止她。
“我只是在教她如何成为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三根手指换来一生做人的哲理,也值了。”乔奕晴冷眼瞪了黄衣女子一眼,施施然的抬步要走。
紫衣女子怎肯放过她,顿时高声一喝:“你们给我抓住这个毒妇!
乔奕晴轻蔑的扫了众男子,对着豆豆说:“这群人,你抡着胳膊好好打,力气越大越有赏。”
豆豆闻言,重重点头,听话的开始抡胳膊。
紫衣女子身后的打手们,刚刚见识了豆豆的力量,这要是被他一拳砸中,估计连灰都没有了,旋即吓得退了回去,僵在原地不敢动作。
紫衣女子气得咬咬牙,对于眼前的乔奕晴倒是束手无策了。
有这么个牛气哄哄的灵兽,还有谁能动她?
估计也就沧寒族的灵尊沧寒凛了。
紫衣女子不甘地放狠话:“今日算你走运,来日,沧寒凛不会放过你!”
乔奕晴表情一震,好奇的反问一声:“沧寒凛?”
她以为乔奕晴不知道沧寒凛的来历,旋即有些自傲的解释道:“沧寒凛是沧寒族的世子,以后继位就是族长。他现在是一名灵尊,动动手就能捏死你。”
“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要我真的将这事儿告诉了沧寒凛,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乔奕晴故作惊讶的点了点头,望向女子的眼神变了变。
原来沧寒凛这么牛逼啊,可以任由着拿他当武器来威逼利诱别人。
紫衣女子见乔奕晴表情惊讶,以为她真的怕了,冷声低吼:“速速就擒!”
乔奕晴眼角一扬,冷声道:“非常抱歉,他还不足为惧。”
说着,乔奕晴不顾周围人惊讶的视线,缓缓走出了大门,震得紫衣女子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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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奕晴走在大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不自觉的被一个盛满武器的地摊所吸引。
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看着一地各式各样的武器,不由得有些好奇:“你这些武器怎么卖啊?”
“不卖!”摆摊的男子连眼神都不愿施舍,冷声回绝。
“额,你不卖为何在这儿摆摊?”乔奕晴倒是奇怪了。
“摆摊就一定要卖吗?”中年男子终于抬起头,瞪了乔奕晴一眼。
乔奕晴顿觉稀奇,不由得点点头:“说得有理,那你摆在这儿是为什么?”
“遇有缘人!”
乔奕晴再次被他堵得没了话,旋即低笑一声:“你看别人家的生意那么好,就你这儿冷清,现在只有我来询问你的商品,是不是你的有缘人啊?”
男子嗤了一声,好像特别不屑:“如果真是有缘人自会知道我在这儿干什么,何必你来多问?”
呦呵,这人够呛!对了乔奕晴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