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桥洗好澡出来,舒服是舒服一些了,但还是有些迷糊。她撩了撩刘海,爬上床想躺下去继续睡,突然感觉旁边还有一人,她掀旁边的被子,荣嘉实的俊脸露了出来。
她有些疑惑,“荣嘉实,你怎么躺这?”
荣嘉实扯着笑说:“我当然躺这了,要不然躺哪里,我去订的时候度假村就剩这一间大床房了。”
唐之桥歪头想,嘴里还碎碎念,“只有一间大床房啊……”那样子落到荣嘉实的眼里,简直是活生生的撩拨。
之前匆匆忙忙收拾衣服的时候,荣嘉实拿睡衣时,特意顿了一下。唐之桥打理生活上的事极有规律,哪怕是柜子里的衣服,也是同类归同类放得整整齐齐。比如睡衣放一层,于是里面就有各式的睡衣,春夏秋冬的,不同款式的,不同面料的。荣嘉实拿时故意拿了吊带的,他想反正房间里的空调开得足,也冷不到哪里去。
此时此刻唐之桥就穿着荣嘉实给她拿来的吊带睡衣。唐之桥的皮肤原本就白,而吊带睡衣的颜色正好是很衬肤色的嫩粉,再加上灯光这么一照,吊带睡衣也就遮个关键部位,白白的脖颈啊,如莲藕一般的手臂啊,又怎么可能遮得住?还有荣嘉实知道唐之桥睡觉的时候是不穿内/衣的。他记得唐之桥以前说过,如果睡觉穿内/衣那简直是在谋命。所以只要那吊带稍稍滑一滑,他就能将里面的风景看个一清二楚。综上所述,那画面怎么看怎么香艳。
荣嘉实想入非非,他觉得自己都快流鼻血了。可另一头的佳人全然不自知,轻轻“哦”了一声,掀被子躺了下去
荣嘉实被唐之桥这么乖巧安静的样子震得有点晕,就这样完了,居然不发火,也不赶他下床?他有些紧张地微微偏过头,看身侧躺着的人,见她微微闭上眼,似又睡着了一般,果然是酒还没醒么?
他努嘴巴,想了想,往唐之桥的身侧挪了挪,见人还是没啥反应,胆子又大了点起来。直到他的身子贴着唐之桥的身子,实在没地方可挪了,荣嘉实半支着手肘,轻轻推唐之桥:“喂,小桥,你睡着了吗?”
唐之桥支唔了一声,翻个身没理他,继续睡。其实唐之桥的酒量也不好,她今天是死撑。不过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好,醉了之后不哭也不闹,沾床就睡。
荣嘉实见人没反应,于是故意将唐之桥盖着的被子往下扯。被子一扯,唐之桥如藕般的手臂就露了出来,荣嘉实看得心痒痒的。
突然的凉意让唐之桥瑟缩了一下,朦朦胧胧中又随手将被子给盖上了。荣嘉实觉着好玩,继续逗她。再一次掀下被子时,唐之桥却没将被子盖起。
荣嘉实望着那手臂,拿起自己的手指头在上面轻轻弹着,仿若在弹一首钢琴曲。唐之桥的皮肤不仅白而且还很有弹性,荣嘉实轻轻一按,陷下去一点,拿开又立马弹起,而且手感又超好。
见唐之桥还是没啥反应,荣嘉实渐渐俯下自己的嘴,轻轻亲了上去。再沿着手臂一路向上,吻上她的耳垂。唐之桥怕痒,拿手赶了赶,但显然赶不掉。她气闷地翻了个身,这样她的身子正好对着荣嘉实的。
荣嘉实愣了愣,轻轻笑出声,“睡得这么实,即使有人把你吃了也不知道吧。”
他伸指戳唐之桥红嘟嘟的嘴,她皱眉抿了抿,结果就将荣嘉实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荣嘉实一惊居然还有这待遇,于是坦然享受。
显然这样的享受只是开始觉着有趣,后来越发觉着难抑。他将手指头伸出,改用嘴。两嘴相碰偌问党5教鹜罚郊拥胤潘疗鹄础
他吻她,最后侵占了她的全部,而对于唐之桥而言,她以为只不过是一场春/梦。
第二天醒来,唐之桥睁开眼,眼前突然放大的人头着实让她吃惊不小。可那人头瘪了瘪嘴,控诉道:“唐之桥,你昨天欺侮我了。”
唐之桥有点反应不过来,略一思索,觉着有点不对劲,掀开被子看自己,好吧,裸的。
她呲牙咧嘴问:“我怎么欺侮你了?”
“你……”荣嘉实的眼神闪了闪,“你乘着酒性将我给那个了。”
唐之桥将牙咬得恨恨的,放在被子里的脚伸了伸,突得一抬揣到荣嘉实的肚子上,又翻身坐起,将荣嘉实压在身下,拿被子闷她的头,“荣嘉实,你还有胆说是我欺侮你,你这坏蛋、大坏蛋……”
荣嘉实闷着被子,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明明……明明你也有……爽到啊,啊……”
“你再嚷,你胆敢再嚷……”
“谋杀亲夫啊……”
patr2参加生日宴
元旦前夜,荣嘉实还在考虑一个很深沉的问题,到底怎么样才能将唐之桥顺利拐出去玩呢?他想唐之桥多聪明的人啊,这法子一定得想得好。
他这正寻思苦想呢,放桌上的手机响了。一看手机号码,不禁愣了愣,大半夜的他家岳母怎么会打电话给他,很怪异啊。当然想归想,老人家的电话还是要接的。
荣嘉实接起电话,唐母慈爱的声音并传了过来,“小实啊,睡了没?”
“还没呢妈,您这有事吗?”他猜不准老太太找他到底有何事?
“我刚才打小桥电话一直没有接啊,她在你身边吗?”
“啊?小桥啊——”荣嘉实转眼看了下四周,在啥在啊,您家闺女在自己家呆着呢?只不过您不知道而已。也不能说在身边,要是万一说在身边,老太太要唐之桥接电话,怎么办?那他还不得立马开车奔过去啊,铁定得吐血。于是他耍点小聪明说:“小桥啊,她最近比较忙,加班呢。”
唐母听了了悟地说:“怪不得没有接呢。小实啊,我也不在她身边,平时啊你就多提点提点,照顾照顾哈,别老是光顾着工作,身体最要紧啊!”
“是是,妈,这我知道的。”心里却不住吐槽,老太太,您深更半夜打电话来该不是就跟我说这个吧?可我还得想法子拐您女儿呢?也挺忙啊!
可唐母确实还没有想挂电话的意思,她清清喉咙说:“小实啊,后天是小桥的爷爷七十岁大寿,你跟小桥一起过来吧,乘着元旦两人也好好玩玩。”
“什……什么,妈,您说什么?”
唐母没想到荣嘉实那么激动,连口齿都不清了,于是她又讲了一遍。就这理由可把荣嘉实给高兴坏了,这现成的理由多好。
挂了电话之后,荣嘉实躺床上有些小兴奋,见也睡不着,于是起来收拾行李。又想着该给小桥爷爷买些什么好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闹钟一响,他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跑进浴室洗漱了一下,出来换上一身休闲装,提着行李就下了楼。
到唐之桥家,他看手表才六点半。他伸手按门铃,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开门,这小妮子不会自己一个人偷偷走了吧。
荣嘉实掏手机打唐之桥的电话,可是响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接。该不会是跟那个男人鬼混去了吧?这么一想,荣嘉实冷汗都下来了。
正当他站在门外六神无主时,门吱一声开了,唐之桥睡意朦胧地晃出一脑袋。
“荣嘉实,你讨债呢……”话还未说完,唐之桥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被荣嘉实这么一抱,唐之桥有些懵,他这是干嘛呢,一大早就吃她豆腐?
唐之桥想挣却挣不开,睡意也早就被荣嘉实给抱没了。她只得伸手拍荣嘉实的背,顺道莫名奇妙地问:“你怎么了?”
荣嘉实歪在唐之桥的肩头,轻轻吐道:“就是想抱抱你。”
唐之桥翻白眼,“那抱够了没有?”
“再抱一下。”唐之桥只得由他去。
荣嘉实这边正抱着,隔壁的门开了,一老太太走出来,看门口这副景象,愣了好久。
唐之桥挣了挣,尴尬地说:“快放开我,有人看呢。”
荣嘉实这才放开人,站直对隔壁的老太太说:“我是小桥的丈夫。”
老太太想不明白,唐之桥怎么突然跑出一丈夫来了,有心想八卦,但唐之桥对她笑笑,关了门。
“荣嘉实,你找我到底干嘛来了?”唐之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悦地问。
荣嘉实腻上前说:“咱妈昨夜打电话给我,说明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叫咱俩上去给他老人家做寿呢。”
“哦。”唐之桥张了张嘴,懊恼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可是你上去干吗?”
“咱妈叫我们一起去啊!”
“是我妈,不是你妈,咱俩离婚了,没关系的说。”
荣嘉实突地拿过唐之桥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你看,我的心跳是不是跳得很快?”
唐之桥抽回手,说:“没心跳那是死人好伐?”
“是心跳加速啊亲。”
“那说明什么?”
“说明我对你还有感觉啊!”
荣嘉实说完,两个人突得顿住。他这样算是在表白吗?可那样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对她还有感觉,那是真的。自从明确了这种感觉他才会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吧。
唐之桥匆匆收拾了行李,跟着荣嘉实下了楼。坐上车子之后,荣嘉实问:“要去给爷爷买礼物吗?”
唐之桥看了看天色说:“现在商场还没开门吧?要不等到家再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