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制力强大如他,此刻也有些绷不住的趋势。

怀里的女人太美,娇艳又颓靡,像上等的极品红酒,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

他深吸了一口气,捏住她的下巴,控制住她胡乱亲吻的唇。

声音早已沙哑不已,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

“乖乖听话,听话就给你,嗯?”

景宁一双眼眸水光迷蒙的望着他,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听话的点了点头。

陆景深这才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景宁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破,但裤子还是完好无损的。

陆景深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衣裤脱掉,仔细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发现除了手上,身上只有一些磕到或撞到的淤青,情况还算比较好。

他这才松了口气,怕她着凉,又扯过被子将她裹住。

“乖,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景宁却忽然拉住他,陆景深一回头,就撞上了她那双委屈巴巴的眼眸。

“老公,你要走了吗?你不帮我了吗?”

陆景深眸色微暗,唇角却溢出了笑意。

“这么怕我离开?”

景宁像小鸡啄米一般用力点头。

“那就乖一点,我去帮你拧个毛巾就过来。”

“哦。”

陆景深很快拧了个热毛巾过来,小心的避开她手上的伤口,替她擦脸擦手。

景宁在珠江国际一人力战四个壮汉,身上全是酒渍和菜渍,简直不忍直视。

陆景深替她擦完以后,又抱着她去浴室稍微清洗了一下。

因为要避免碰到伤口,所以清洗的时候只能让景宁将双手举起来,结果女人趁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又是一通狂啃。

陆景深觉得自己真的快绷不住了。

好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铃响了。

他将景宁从说浴缸里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又用被子将她裹好,这才走出去开门。

苏牧带来的是个女医生,陆景深让她进去,苏牧则是留在外面。

他不是不会处理伤口,只是女人的肌肤娇嫩得很,手上又有好几处被玻璃碎片划得很深,为了避免留下疤痕,还是找个靠谱的医生处理一下,还要打两针破伤风才行。

医生很快就给景宁处理好了。

只是药效还没解开,医生来得匆忙,也没带那么多药物,手上倒是有一剂药可以帮她缓解,只是副作用很大。

陆景深直接挥挥手决定不用了,让苏牧送她离开以后,这才再次返回卧室。

卧室里,铺着深色真丝床单的大床上,女人乖乖的坐在那里,如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上,肤白发黑,像个迷人的妖精。

看到他,她立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跳下床就朝他扑了过来。

“老公,你回来啦!”

陆景深只觉身上一重,女人直接挂在了他的腰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

“老公,我等了你好久,我好想你呀。”

陆景深:“……”

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幽黑深暗的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女人。

“你想我?”

“是啊,老公,我好累啊,我们一起睡觉觉吧!”

陆景深抱着她,往大床的方向走去。

然而才刚挨到床边,身上的女人忽然松开他的腰,然后一个用力,就将他拉了下去。

陆景深:“……”

景宁翻身骑上来,双手毫无章法的开始扯他的衬衫,皮带,滚荡的小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娇软听话?

陆景深总算是明白过来,她这是变了法儿的想要睡他!

硬的不成,就来软的,好歹先将他哄骗上床再说。

他一时哭笑不得,感觉到身上女人的急切,揶揄道:“啧,陆太太真猴急,只是这解衣服的技术是不是也太差了?”

景宁都快被气哭了。

她用力的解着男人的皮带,可这皮带就好像跟她有仇似的,怎么解也解不开。

最后,她索性低头,用牙齿去咬。

湿热的气息扑来,男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眼眸瞬间变得幽暗。

“景宁。”

“嘤……我解不开……老公给我……”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话音刚落,景宁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两人的位置就颠倒过来,她被人死死压在了身下。

男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再不复往日的沉稳。

“告诉我,我是谁?”

“老公。”

“老公是谁?”|

“陆景深。”

一夜荒唐。

……

翌日。

景宁是被惊醒的。

她睁开眼睛,目光惊恐的望向四周,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心头一沉。

紧接着,就看到了落在地上,自己破碎的衣衫,还有一件男人的衬衫。

她心头一动,弯腰将衣服捡起来,衬衫有些熟悉,好像是陆景深的。

陆景深?

他来了?

这么说她昨晚没有……

景宁心头一喜,然而环顾一圈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踪影。

她连忙下床,想要去找他。

然而只是一动,便只觉某处传来撕

裂般的疼痛感,她不由轻“嘶”一声,皱起了眉头。

陆景深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

“醒了?”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手上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是散发着热气香味的早餐。

景宁呆呆的看了他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嗯”了一声。

陆景深目光满含深意的看着她,将早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走过来掀开被子,作势就要抱她。

“醒了就先把早餐吃了。”

景宁连忙往后缩了一下,“不用,我自己下来吃就可以。”

陆景深笑了笑。

“你确定你现在方便走路?”

景宁:“……”

她咬唇,瞪了他一眼。

“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

“那你可冤枉我了,昨晚是谁想尽办法的想要睡我,睡了一次不满足还要两次三次,动作轻了慢了还要骂人,啧!陆太太,看来我得坚持锻炼保持体力,否则漫漫几十年,只怕老了会吃不消。”

景宁被他说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她昨晚将那四个男人打趴下之后,意识就彻底涣散了,后来发生的事也是模模糊糊,记得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