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见笑了。”我对着仡楼老人说道。
“你们是从何处来?所来何事?”
此刻我们已经坐在了仡楼老人的家中,我们得为了胡明朗的盅术来请教苗族的族长。
“江湖之大,特来叨扰,请勿见怪。”
“我知道了。“那个仡楼老人说道。
“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个地盅之术没有办法解,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等死。”
“前辈……前辈当真没有办法。”
“没有。”
我看着仡楼老人的眼神当中闪过了一丝的失望,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你们半山之上的那个宅院是怎么回事。”我问了这么一句。
仡楼老人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我们。
“那地方,你们不能进,因为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仡楼老人没有说谎。
我看着仡楼老人的眼神不像说谎,但这个地方我们一定要进去,进去闯一闯。
“小伙子,我看你很不一般,定是名门之后。”仡楼老人对着我说道。
这个仡楼老人也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我就对着这个仡楼老人高看一分。
到了晚上,我们就准备进那个古宅。
这个宅院看起来,阴气很重,里边一定死了不少人。
它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个纯纯粹粹的阴宅。
势如流水去西东,泄潺元辰立见空。
明堂广阔皆非地,门户不关枉用功。
无星无鼻有谁能?造化氤氲精气凝。
若是血流精不住,空有相貌不成人。
“这个宅院的古怪不在于这个宅院,而是这个宅院下边的坟墓。”
“你怎么知道的。”武极子前辈迫切的问道。
“袁元家传是干什么的,要是连这点猫腻都看不出来,那估计也称不上是袁家传人了。”
武极子前辈大笑一声,为什么我敢于判断这个是一个阴宅,因为我从这个宅院的外边看到的里边有着孤魂野鬼的存在。
但这一墙之隔,外边是山青水秀,里边确是大凶之地。
“我知道你们会进去的,但希望你们三思。”
白天我们见到的仡楼老人站在远处对着我们说道。
“有劳前辈担心,这个我们一定得闯。”我对着仡楼老人说道。
“其实等你们我们等了一千多年。”仡楼老人说出这句话我就震惊了。
接下来仡楼老人说的话,简直让我惊讶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这个简直让我不知道在说什么。
其实我们苗族前辈千年来一直受着一个禁忌,这个事情只有我们历代的族长才能够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你们要等的人。”
“他是渭水袁家的相术传人。”
“啊!”我惊讶了,瞠目结舌,不知道在说什么。
其实这个是我们家的宅院,只不过到了我儿子这一辈禁忌之术到了绝镜。
“我儿子你们见过了吧。”
“你说的是那个阴阳人。”
“嗯嗯正是。”
“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是镇蛊之家。”仡楼老人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在这个阴宅之内有一个强大的存在,强大的你们苗族千百年来都没有办法解决。”
“嗯嗯。”仡楼老人点了点头。
“蛊王,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这个蛊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到现在还不明白。
“总之,我们家族的命运就是如此,不管里边太凶险了。曾经有个渭水袁家的人也来过,只不过没有什么作用,就对我父亲说,还需要几十年。”仡楼老人继续说道。
所谓明明之中自有天注定,这个宅院看来我们是必须进的了。
等到我们进去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客厅,在这个客厅之内,我看到了这个遍地蛊虫。
“你们苗族之人不是只会女子会下蛊的吗?”
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也。
“其实女子最厉害的是情思蛊,至于其他的早已经失传的失传。其实蛊术分为人蛊,地蛊,天蛊。”
“胡明朗中的就是地蛊,至于这个地蛊我还真的不了解。”
听完仡楼老人的介绍我惊讶了。
原来人蛊只是最简单的,地蛊和天蛊才是最可怕的。
有的甚至可以诅咒千百年,至于天蛊那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每个下蛊之人蛊都设有自己的蛊坛,藏在山涧、溪流或家中的隐蔽处,下蛊之人需要非常谨慎地保护它,因为蛊坛一旦被外人发现,下蛊之人自己命将不保。
但这里竟然有着几百只蛊坛,我惊讶了看着这个蛊坛。
我看去里边竟然有着各种的蜘蛛还有毒蛇,最让我不寒而栗的竟然还有着几个死人的尸骨。
阴阳人再次出现了。
“阿爸,你不知道咱们家族的禁忌,不可以把外人带入宅院吗?不然必死无疑。”
这句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必死无疑。
我看着这些不大不小的蛊坛,里边的虫子在不断的爬动。
只见到了半夜,这个阴阳人在那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咒语,这些罐子全部悬在空中。
我看着那些动物全部爬出了,足足有几百只,径直的向着后院爬去。
我要进去一探究竟。
“别费力气了,进不去的。”
但那些虫子却可以进去,而我们是进不去了,不知道有着什么封印之力,这里确实是进不去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阴阳墙,只能够死人进入,活人不可进。
这绝对是某种秘法,就是他们没有破解而已。
“我们只是按照家族千百年来就是做这件事的,至于为什么做,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这些蛊坛,我的脑子里边迅速的旋转,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家人为什么这么奇怪呢。
我怀疑起这个仡楼老人和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