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看破天命(1/1)

我叫袁元,是一个20岁的大学生,可是我大学学的是父母帮我选的一个工科专业,材料成型及控制工程。

大学几年可以说没有学下什么东西,因为整天就是画零件图,整天实训制作零件。

其实我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冒,我从小喜欢历史,喜欢钻研一些历史上记载的史料。

每天有空闲的时间,就喜欢看古代的一些秘史。

我家住在秦岭山下的渭水河畔的袁家村,这个村子只有一百多户人家。

随着这几年秦岭的开发,秦岭的游乐场修建起来,我们这里的经济改变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这种形态。

村里有的人家开办了农家乐,因为我的爸妈都是双职工,所以我的生活可以说是衣食无忧,经济花费不成问题。

我家在西安市里边买了房,但我多半的时间还是在家住,只是隔一段时间,才回去爷爷家住几天。

大三暑假的时候,夏季的西安实在是太热了,但秦岭山这里的气温还比较凉爽。

所以我就在爷爷家避暑,爷爷是一个相士,就是农村说的算命看相的,从小我就对爷爷这些很感兴趣,但爷爷只是说等到时间到了自然就会教我学习相术。

爷爷有一个霸气的外号,名叫袁天问。

当初我想去外省去上学,爷爷好歹不让。

爷爷说只要他活着,我就别想去外地上大学,因此我就苦逼的在西安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上了大学。

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我都想赶紧逃脱我爸妈,尤其是我爷爷的控制。因为我爷爷是一个看相的,在他眼里我所有的秘密都好像不是秘密。

大三暑假的一天,我有一个同学名叫王根生,家里是陕西渭南的,说自己过几天要去秦岭玩,之前我跟他说过我老家是秦岭的,他要是到了秦岭之后,可以来找我。

那天王根生给我打电话说,他到了秦岭山下,为了尽地主之谊,我将王根生带到了我们村的农家乐,吃了一顿地地道道的农家菜。

饭后,王根生要去爬山,因为夏季太热,我穿的是一双拖鞋,所以便和王根生还有王根生的女朋友去我家换一双运动鞋。

等到了我家,我看见爷爷正在院子里的树下喝茶。便跟爷爷介绍起王根生还有王根生的女朋友。

突然,爷爷愣神的看着王根生,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奇怪了,爷爷难道不喜欢他们两个吧。

只见爷爷说道:“你们先在外边坐一下,喝喝茶。我跟元元说几句话。”

进到屋子里边爷爷表情严肃的对我说道:“你的那位同学父母宫位有点不对劲,日角代表父亲,月角代表母亲,你同学日角塌陷。再加上,天纹代表父亲,地纹代表母亲,人纹代表自身与朋友。天纹折断先克父亲,地纹折断先克母亲。你的朋友现在天纹已经几乎折断,几乎看不出来了。”

“爷爷你的意思是,王根生的父亲已经死了。”我惊奇的问道。

爷爷随即说了一句:“等我再看一眼,我在定夺。”

爷爷站在屋子里朝我朋友看了一眼,叹气道:“刚才天纹还能够看出来一点,现在已经尽数折断,为丧父之相。”

我在那里差点笑出来,笑话爷爷是不是忽悠我这个傻小子呢。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目瞪口呆。

王根生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王根生接听完电话之后。惊愕的将电话掉落在地上,拉着女朋友就朝门外走去。

王根生对我说道:“袁元,我家里出了点事情,现在我得赶回家去。”

我竟然欠抽的问了一句:“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啊。”

其实我心里还想验证爷爷说的对不对。

王根生眼眶里边已经含满了泪水,孤独的站在原地道:“我爸刚才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

我在院子里惊呆了,看着王根生拉着自己的女朋友走出家门。

屋子里边突然传来了爷爷的一句话:“人的宿命,早有定数。去或不去,留或不留,皆有缘由。”

我知道王根生也听见了,他没有回头,而是朝着自己的车走去,紧接着发动汽车,离开了我家。

我坐在院子里,呆呆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很难理解。甚至可以说,我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爷爷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那里问:“爷爷我什么时候学相术啊。”

“废话,你不学这些老祖宗的东西失传了,我怎么下去见列祖列宗啊。”爷爷在院子里吹胡子瞪眼的对我骂道。

“现在你还不能学,因为时间还没有到。”

其实一些简单的生辰八字我还是能够看得出端倪,五行相生相克,这些基本的东西,就算我不学。

在此种环境的熏陶下,我也能够一知半解。

我嘀咕起来,爷爷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对我说道:“袁元,你知道爷爷所做的都是为你好,等到时机成熟的话,爷爷自然会教你。”

“但就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天了啊。”

我看见那书名叫《三世相书》,之后我便走出了爷爷的屋门。

到了晚上就有同学给我打电话说,王根生的父亲中午出车祸去世了,而且时间正好和爷爷说的丝毫不差。

我便对相术有了不同的看法,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想明白爷爷到底是怎样看出来王根生的父亲死的时间点呢?

难道相术真的有那么的奥秘无穷!

我便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今天经这么一档子事情,家传的相术远远超乎了我的意料。

爷爷门前有一个石头做的凳子,我把爷爷这个凳子叫做石凳。有时候看着爷爷在石凳坐着,渭水缓缓流过,家里的老黄狗趴在爷爷的身前酣睡着。

小时候,从我记事起,就看见爷爷在中午硬生生的将门口这个几百斤的石凳抱在怀中,挪到树荫下之后,起初还很震惊,后来看着看着就习惯了,毕竟生活在山里的人,力气都不小。

如果外人看来,一个老头抱着一个几百斤的石头,就好像抱着一团棉花一样,估计震惊的眼镜都会掉下来吧。

要是爷爷去参加举重比赛的,那还不是每届奥运会都是冠军 。

就拿我来说,在学校的二百米,还有四百米都是破了学校的记录。

甚至有一次还代表学校去省上参赛,虽然说只是获得了三等奖,但是有两千块的奖金,还会加学分。

在大学学分还是很难修的,要参加很多活动,你才能修够课外八学分。但是因为我得过一次省级三等奖,所以就没有必要为这几个学分操心了。

爷爷有一个习惯,就每周的礼拜四的早晨就会上山,然后直到礼拜五的晚上才会回家,如果爷爷带着我,必定礼拜四当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爷爷有时候也会带着我到秦岭的一个叫百花岭的顶峰带我去练武功,所以我有这么好的体质跟爷爷学习练武是不开的。

爷爷也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武功,我也没有去问。后来我慢慢的长大了,对于武功也有一些了解,才知道我自幼练习的武功不一般。

每当看到大学那些跆拳道社团表演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练的跆拳道简直就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更别说大一后半学期的太极素质训练课了。

我们上了三周太极课,我甚至连太极的招式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只是记得第一式是起势,第二式是左右野马分鬃,后边的现在都没有一点印象了,现在的我已经快大学毕业了,那里还能够记得这些呢。

在大四后半学期的一天,学校放假了,爷爷把我叫回家,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我,我也纳闷,谁成想,爷爷竟然让我不要找工作。

我立刻就纳闷了,搞不懂爷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心里想一定是爷爷凭借自己人脉,给我找了一份适合我的工作,所以我这个做孙子的也就不那么的着急了,要是爷爷给我找不到工作的话,他的外号袁天问,估计就被我这个做孙子的先鄙视了那么一小下。

爷爷的外号在十里八村很有名气,村子里边凡是谁家丧葬嫁娶一般都会来请爷爷来看日子。他从来不收村里边的乡亲的钱,反而乡亲们一般都会来拿点鸡蛋或者一些土特产,爷爷对于这些就不是很介意了。

爷爷给人看相的价钱确实高的离谱,最低三千,而且不还价。遇到那种实在没有钱的但是又看着可怜的,爷爷就指点一二,至于他们能不能够领悟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所以说我家的经济来源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我爷爷给人看相收的钱。

奇怪的是爷爷常年居住在秦岭山下,有时候会外出,有时候外出就是几个月,就连我爸妈也不知道我的爷爷去那里了,估计唯一知道就是我的奶奶。

我想起我们家在西安买房的事情,要是靠我爸妈的工资买房,我估计得好多年才能够买得起一套房。爷爷做事还是非常的有分寸的,给我二爸还有我三爸都买了一套,以免引起弟兄之间的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