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没有想到,三人打架俩人受伤,唯有后参与的吉祥身上只沾染了一丝尘土。
奚贺恨铁不成钢,若是输给别人也就算了,可是输给栾毅的人,他忍不了。
哪天之后,一枫犹如变了一个人一般,但凡飞鸟在的地方定有一枫出现。
只是被走光后,飞鸟见到一枫便尴尬万分,凡事有一枫出现的地方她定会极力躲开。
栾柔听着飞鸟讲述有关裴府的事。
“就这些。”
“是。”
“怪不得上次上香柳娇儿的肚子没有了。”
“听说那孩子在柳娇儿的肚子里已经七个月了,不知什么原因溜掉了,柳娇儿一直声称是湛佳小姐下的手。”
“事实真相呢。”
根据裴少爷亲自查证,是柳娇儿自身的原因,跟湛佳小姐没有关系,只是柳娇儿却不依不饶,说什么是裴少爷偏心什么的。
栾柔嘴角勾起,依照她对湛佳的了解,湛佳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就算她想做也会借用他人之手,而非让自己的手上染上不堪,所以柳娇儿这回是真的摔了跟头。
“那裴子豪呢。”
“听说裴少爷得知孩子掉了后,并没有心疼柳娇儿,反而斥责她不小心,还说她冤枉湛佳小姐,最近对她冷的很。”
果然啊,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那裴子豪的心里还是湛佳最为重要。
“好了,飞鸟你过来……。”
栾柔在飞鸟耳边嘀咕几句后,飞鸟一脸惊讶。
“小姐,真的要这样做。”
“对,快去。”
“哦。”
飞鸟离开后,栾柔脸色暗沉,自打回来后,她一心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对湛佳,魏诗蓝根本没有过多的关注,如今有了这样的绝佳机会,说什么也要好好回报她一下。
——
听管家报备栾柔命她身边的丫头去查有关裴府的事。
关于栾柔最近的种种,奚贺一直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查就查把,只要她别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就行了。
实在是最近的栾柔太热情,热情的让他接受不了,而且每次关键的时候,栾柔这个死女人都会冒出一两个问题来,要不然就不给,他真怕那一句话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就会全盘托出,到时想在继续瞒着都瞒不下去了。
现在的他有些害怕夜晚的到来了。
只可惜。
门口穿着一身轻纱女人,已经迈着莲步走过来了。
栾柔今天又换了一身衣裳,妆容,还有额头上多出了一点红色花细。
美……真美。
只是这种美,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要。
打了一个哈欠,奚贺转身欲躺在床上,闭紧双眼,假装睡觉。
栾柔一进门看着刚刚倒下的背影,嘴角冷笑。
装,我叫你装。
转身关上门,轻轻吹灭屋内的灯火,脱掉鞋袜直奔床沿上。
奚贺紧紧的抱紧大被。
今天不管栾柔怎么撩他,他都不理她,在这样下去,早晚被她弄死。
“奚贺,王爷,夫君,相公……。”栾柔那加了糖的声音,甜腻动人。
奚贺紧闭双眸,心里默念,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还装。
栾柔越过奚贺的腰身,直接躺在床里面,随意侧身躺着,面对那假装睡觉的男人,轻轻吐气。
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奚贺身上拍着。
屋里的气温越升越高。
明明屋里有着冰块,怎么还是这般闷热。
奚贺松开棉被,深呼一口气。
床内,栾柔轻笑,假装翻身。
装睡,若是真的能睡得着,那她晚上的饭菜里的药就白加了。
一旁奚贺越发觉得不对劲,浑身都不对劲,他本是习武之人,不论冬夏他都能自身调节体温,可是今天打心里涌出的燥热,怎么都消散不掉。
那恼人的滋味,真令人讨厌。
猛地坐起身,看着旁边香肩半露的栾柔,奚贺翻了翻白眼,口水慢吞,他明白了,他又中计了。
——
湛府送来喜帖,湛府大公子湛牧成亲。
她与湛牧不熟,唯有跟湛佳亲近。
把喜帖放在一边,太久以前的事,几乎都要忘记了,她和湛佳是因为什么变成朋友的。
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最近做事总是不顺心,原本还觉得自己挺清明的,可是现在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活在一团云雾里,到哪哪有秘密。
连续套了奚贺几天的话,色相都牺牲了,还是一点用处没有,早先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奚贺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好想知道。
——
飞鸟把喜帖放在屋内便退了出去,转身便看见一枫悄然无声的站在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飞鸟一愣,黛眉轻蹙。
这个一枫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如郭星所说,看上她了。
不怪她这般想,实在是一枫的所作所为太容易让人误会。
飞鸟慢慢走过去,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决定说清楚的好,省的让人说闲话,加上哪天的事,她实在是不想再想起来了。
“一枫公子。”
一枫看着飞鸟的面容,眼神隐隐激动,他怎么这么笨,那么像他娘亲的脸,他怎么就没有发现。
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正欲抚摸飞鸟的脸颊,谁料手还没碰到忽听一声爆喝。
郭星双目猩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只要他一会儿看不见一枫,他就会来骚扰飞鸟。
一枫的手停在半空。
飞鸟一时懊恼,她竟然在一枫要触碰她的脸时没有闪躲。
郭星气急,走上前把飞鸟挡在身后,
一枫不愿与郭星对持,却也不想让飞鸟误会,沉默片刻便转身离开。
郭星一脸愤愤,敢撬他墙角。
带一枫走远,郭星转身看向飞鸟,一脸委屈,“你心里是不是有他了。”
飞鸟一愣。
“你说什么。”
“你心里是不是有他了。”
飞鸟拧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