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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宝还在唠叨着:“听村民们说,曹吏开捉蚂蚱,都捉了四十年了,那可是一门手艺。大家都捉蚂蚱,可别人捉的蚂蚱,良莠不齐,只有他捉的蚂蚱,个个肉质鲜嫩,味美如虾,人们都很爱吃呢!村
蚂蚱?宋雨潞陷入了思考。
雨宝歪着脑袋瓜,认认真真地想着:“没有什么发现。他家里就是普通农户家里的样子,家具和物品都很少,很简洁。厨房里面米面菜都有,但也不多。唯一和别人家不一样的,就是我们发现了他前几天捉来的蚂蚱,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卖,他就被拘传了。那些小蚂蚱们,关在一个细篓里面,一个个的,可都还活着呢!”
“勘查之中,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去了去了。”
如果有什么是需要她做的,那就是找到证据。如果真有证据存在的话。任何犯罪,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你们有没有去过曹吏开的家?”在董斯瀚的面前,小姑娘真的是拼尽了全力,记忆力相当不错,这个案子的每一个细节都交代得很好,宋雨潞皆已成竹在胸。
这话雨宝爱听。她笑得格外傲娇。
而在这个平行宇宙的另一面,处在民国时代的审判方法,恐怕还是以屈打成招为主,以探寻真相为辅。所以说,董斯瀚身为探长,既有敏锐的头脑,更有超前的思维和先进的意识,的确是一位非常优秀称职的警务人员。
刑讯逼供是一种残酷的、黑暗的司法制度,自古以来的中国,犯人的口供历来被认为是最有力的证据。那么,怎样才能得到口供呢?犯人如果自愿招认,那自然好,如果不招认,那就必须使用刑具了。特别是有些案件,上级严限日时,催促结案,刑讯逼供就更成为必要的手段了。
“抓获嫌疑人固然重要,但是固定证据,更为关键。董探长是走在了这个时代前列的人,能够这样做,非常难得,也非常优秀。”
“姐,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既然已经抓到了嫌疑人,那就审审审,然后就判判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干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地找什么证据?”
懒得揭发你。
宋雨潞在心中深深叹息。这个董醉翁,你的意思,我早就看出来了。
雨宝巨细靡遗地讲述着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以及警方勘查后掌握的所有证据。据小姑娘所说,在回来之前,董斯瀚还要她仔细重复一下她今天看到的细节,考验她的记忆力。
那她是法医还是法师?她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还自谦仙女做什么,何不干脆说她是齐天大圣转世好了。
她还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这样神奇的法医,人都不到现场,案子就破了。
法医的职业,讲究的就是完美的现场勘验,用无懈可击的证据来体察案情,找出真凶。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宋雨潞觉得自己,头很疼。
雨宝两手一挥,干脆耍赖:“我不管了!反正你就是仙女。十屋村的村民,还等着你呢!”
仙女还有证件?还要执照?
宋雨潞不置可否地摊开手:“执照也行,拿来看看。”
雨宝登时听傻了眼。
是吗?宋雨潞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来:“证件呢?”
雨宝急了:“当然是真的仙女,大家公认的。”
“真的仙女?”
雨宝肯定地回答,点头如同拨浪鼓:“仙女。”
真的吗?宋雨潞指着自己的鼻子,煞有介事地问道:“仙女?”
“人人都知道。”雨宝立刻回答。
“谁知道我是仙女?”宋雨潞无意顺着她的意思延伸她们的对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的方向,斜眼问她。
雨宝抢着为她解密,心中埋怨这天底下第一冰雪聪明的人儿,为什么会对那个男人后知后觉:“你是省城人尽皆知的仙女,他岂有不觊觎之理?”
哦?宋雨潞感兴趣地挑眉,这怎么说?
切。雨宝对着这句话嗤之以鼻:“第一次看到那个辛伯宇,我就觉得他没安好心。”
这次轮到宋雨潞不解了:“我和一省的首脑人物同行,会有什么安全问题?”
雨宝却把眼一瞪:“再多工作都是小事,你的安全才是天大的事。”
萧雨和萧歇,与众多府内的工人一样,从早忙到晚呢!宋雨潞想到这里,斜睨了雨宝一眼:不然你以为,人人都是被我宠坏的小雨宝吗?
宋雨潞好心地提醒她:“辛垚没有辜负我对她的期望,刚回到家里,就接管了管理姜府上下吃喝拉撒的重任。而且她的管理很严格,双胞胎兄弟现在工作很多。”
雨宝还是不回答她的问题,咬牙切齿地嘟哝着:“双胞胎是干什么吃的,死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能?”
雨宝不敢置信地呲牙咧嘴:“姐,你怎么能单独跟他出去呢?”
宋雨潞点点头。
她继续追问着:“就你们两个?”
雨宝摇摇手,忽略这个她认为根本不重要的问题。
“人家是一省之长,你的称呼是否应该客气一点?”这个小丫头,在她身边越久,就越敢说话,也就越来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姐,你跟辛伯宇出去吃饭?”
刚刚回到家里,原本舒服地将自己摊在沙发上的雨宝,惊得跳起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