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道家一派之所以能在华夏5000年历史占有一席之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因为这罕见的月全食。
据说这道家一派原本在江湖上并算不得是什么大门大户,最多也就是个鬼画符的江湖野路子,偶尔还会被那些名门大派欺负一下。
从根源上说这道家始祖为鸿钧老祖,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三人的师傅。封神演义中曾对此有过简略叙述。
但这毕竟只是神话故事中的人物,现实中并没有人真正见过。先不要说有没有这个人,即便是有这么一个人,那也是神一般的存在着,除非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否则根本就不会轻易露面,不像现在那些个别企业,老板和不得把员工的吃喝拉撒全都给监控了。
以为给员工发着工资,连员工的小命都是他家的,像这样的老板,说的好听点儿高看他一眼,最多他也就是个端着金饭碗要饭的人。
大爷的,好像话题有些跑偏了,咱们接下来原归正传,说点儿贴地气儿的道家代表人物。
我们人间能接触到的、把道家一派发扬光大的是张道陵,字辅汉,原名陵,汉人,道家,汉国沛郡丰邑(今江苏丰县)人。正一盟威道,即具有历史记载的道家创始人,太上老君“授以三天正法,命为天师”,“为三天法师正一真人”,后世尊称为“老祖天师”。
说这些头衔估计大家有些发蒙,好像又是一个神话故事。但说起他另外一个称呼估计大家一下子就能想起是谁,那就是民间对其尊称的张天师,民间什么妖魔鬼怪了听到这个名字就闻风丧胆,撒丫子快跑,跑掉了鞋子都不带捡起来的。
据野史记载(关于张天师的来历,是作者根据野史查询得知,是真是假也就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关于正史不可能有这些详细的记载,你们懂得。)当年张道陵和另外两个师兄一起被选为下一代掌门候选人,按照门派规矩分别给了三人同样的道家秘籍,一年后根据道行高低比试确认最后掌门候选人。
本来张道陵是三个人中间最没希望的一个,可一年的时间都还没到,道家的世仇却是来寻仇了,好像是一个什么会飞的僵尸之类的。他的两个师兄知道这是个争夺掌门人的好机会,可惜却被自己所谓的勇敢给弄挂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接下来就是张道陵的事儿了,本来张道陵已经把道家的看家本事被练的差不多了,但最后一个制胜的绝招却是始终都不得要领。
那场破釜沉舟般的战斗中,道家一派眼看着就要灭门,这其中就包括张道陵。
眼看着就连道家最后的希望张道陵也死于非命时,张道陵就鸭子上架的打算最后一搏,使出了那招他多少次都没有成功过的绝招。
本来连他自己都不抱有任何希望的,可意想不到的是整个门派对那会飞的僵尸整整几天几夜都没有结果,他那突然就莫名其妙用出来的一个大招,瞬间秒杀会飞的僵尸。
后来张道陵也就成了现在民间人所共知的张天师,时候张道陵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天时。
也就是说哪怕你地利、人和都占据了的时候,也还要看上天的旨意,因为这道家最后一招只有在有全月食的时候才能修炼成。
也就是从张天师那个时候开始,道家瞬间传遍华夏土地;也就是从张天师那个时候开始,人们才知道了月全食的作用,也更是知道了大自然中的每一个现象,都有着他必然存在的道理。
但可惜的是,自从张天师那之后,道家也就再没有一个像他那样真正占据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的人了,后来随着佛教被皇家的推崇,道家也就慢慢退出了历史舞台。
听完陈乾如此这般的一番话后,当时后背就忍不住一阵阵发凉。陈乾丫的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个哥们儿我要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儿,那也就真的没救了。
“陈乾,你是说这月全食本身就有着一种我们常人所看不到的无形能量?”我问道。
“也不能说是能量,不过也就是差不多类似种种吧,世间的好多事情本来就没有真正的正邪之分,主要就是看这个人到底是在做好事儿,还是在做坏事儿。”
“如果一个人所共知的正派人物做了不好的事情,那他和邪又又和区别呢?”
“但是一个人们所谓的坏人,他做的都是好事儿,那么你又怎么能说他是坏人呢?”
“我这要说的意思就是,这月全食可以给好人以你说能量的同时,也可以被这些死人骨头吸收,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知道。”
“不过你可以想象一下,只有那些含冤或者执念过重的人才可以变成僵尸什么的,而这些家伙一旦复活后果可想而知。”
陈乾的话很直白,而我们自然听的也是很真切。
现在想想佛家所推崇的因果报应,好像还真的就存在着。
如果当初我们不怀着怜悯之心,把那些地下长廊的死人骨头堆埋葬了,那么此时这小岛上估计已经成了僵尸大粽子的世界;
如果当初我们不帮着大光头,弄好他的手指头,他也不会想着先出去,他要不出去的话,那么我们也就不可能在通气孔的地方获救,虽然直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大光头那手指头真切的原因是什么。
“大爷的,幸好陈乾你知道这事儿,要不然我们不死在地下,也要死在这地上了。”
我深深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眼前这幸好没什么动静的坟头儿,心里多少也算有了些许的安慰。
“哎呀你俩够了吧,别说这个事情了,听着怪吓人的。我们现在不是没事儿吗,对吧。”李暖说。
“陈乾,要不我们在这儿摆些贡品吧,虽然……我感觉这样比较好。我这里还有一小块儿牛肉。”安娜一个犹豫间间断了自己想说但没说出来,却是现场每个人都知道的话后,就弯身双手把牛肉放在了坟头前,然后看着我们。
“对,对,对,还是儿媳妇想的周到,伯父我这也有点儿东西,别生气哈!呵呵!”
我没看清楚李暖放的是什么,其实也不是没看清楚,而是压根儿就没去看,心想着安娜表示了,李暖也表示了,我这儿要不表示点儿什么,陈乾他老爸该不会半夜找我聊人生吧?
在我尴尬到悄悄摸着自己口袋看有什么时,陈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酒壶,也不知对谁说着:“我、我这里还有小半壶白酒,可惜没有喝酒的东西。”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脑袋里就蹦出一个念头,如果自己可以亲自己的话,真恨不得当时就香自己一口。如果我可以亲到自己,如果这样做自己感觉不会太变态的话。
“嘿嘿,伯父我这儿也有样好东西要送给你,保准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