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异象(1/1)

“小张子!”

“好,就趁现在!”

原本正吵架的我和陈乾,趁着不知是懂了,还是不懂的不死不活女人松懈间,我和陈乾两人彼此很有默契的给了对放一个暗示后 。

陈乾突然猛地一腿前躬,翻转双手交叉平放在了膝盖上。

“老女人,去死吧!”

看准了机会我的嗖的一下就从怀里掏出了颤抖到猥亵的像他娘的振动棒似的,两腿猛然用力,大脚就踩在了陈乾膝盖上的翻转双掌间,趁着陈乾双掌间的托举力量,和我自身的跳跃惯性,瞬间便是一个漂亮的两人配合身体向后翻转360度,跳跃过了此时连大光头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老女人头顶。

“醍醐灌顶!”

在我身体翻转到老女人头顶时,毫不客气、犹豫都不带犹豫的便是把弑天匕首刺进了老女人的脑袋顶上。

坏了,坏了,坏了,不好了,陈乾你大爷的,力量用大了。

然就在我眼睁睁看着弑天匕首整个刀刃淹没在老女人头顶间,自己原本都还有些被禁锢感觉的身体,突然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犹如瞬间挣脱了铁链束缚的囚徒一般。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原本可以轻轻松松两脚落地的我,也只能是委屈这张帅气的脸了。

“哎呀,陈乾你全家大爷,摔死我了。”

是的,我一脸蛋子就摔在了地上,心疼到不行的叫骂着。

“张恒,张恒你没事儿吧?”

“真是的,你俩刚才演的真是太像了,还以为你和我老弟真的吵架了呢?”

“但以后绝对不能再那样做了,拿着匕首跳起来多危险啊,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了。”

听着李暖一句句比她名字都还要暖的话,心里顿时便有这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不过也就是在此时,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因为此时李暖和大光头他们三个都能动了。

“李暖你们三个都可以动了?”我猛地一下从地上折身坐起问李暖道。

“啊?傻瓜!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都已经不能动了,我当然可以动了。之前不都是因为那女人我们才都身体不听使唤的吗?”

“哎,张恒我倒是正奇怪呢,之前我们都不能动,而且和这女人靠的越近,身体被束缚的就越是厉害。怎么偏偏女人走到你跟前的时候,你反倒是能动起来了?”

我嘿嘿一笑,伸手刮了下李暖的鼻子尖说道:“你猜,你猜出来我就告诉你。”惹得李暖一阵粉色拳头落在我身上。

此时恐怕有着这种想法的不只是李暖一人吧,其实也并不是我故意卖关子不说,而是我就是想说也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

我只知道当时在哪老女人拎着大光头脖子往我们身边靠近时,我怀里揣着的弑天匕首就突然有了反应,而且那巨人距离我越近,我怀里的弑天匕首就震动的越是厉害。

在弑天匕首颤抖的同时,和陈乾佯装吵架时,无意中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恢复了些,虽然还不能完全的自由活动,但也是好了很多。

所以一个细微的动作传递给陈乾后,便有了之前我俩一句话我一句,甚至一度间连我和陈乾都误以为自己在吵架。

之所以当时是陈乾做马梯,我翻身用弑天匕首去刺那女人,并不单单因为弑天匕首在我身上,而是因为陈乾做出那个马梯的动作就已经费了好大功夫,因为陈乾的身体是几乎不可以动的。

据我估计,应该是天生就有着对邪物的镇压作用,之前在较远距离时不能很好的抵消克制老女人,当老女人距离我们近一些的时候,在弑天匕首的镇压下老女人身上的怨气就不能很好控制我的身体了。

或许从始至终因为我身上佩带有弑天匕首的原因,身体被老女人控制的程度都是最轻的,甚至都可以这样猜想,如果此行没有佩带我身上的弑天匕首,恐怕老女人就不只是简单的控制我们身体了。

想到这里,后背不由得一阵发凉,不敢再去多想。

我这边虽然暂时算是稳定下来了,至少脸没有给摔破相。可那边的大光头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哎呀俺的老天爷啊,这是要把按大光头往死里坑啊,这都还没弄清楚俺大光头的手指头怎么回事儿了,恁俩砸就把这小娘们儿给杀了啊……”

听得大光头这么一个哭声,即便是用脚趾头想想也都会明白,这是大光头又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死了。

“小张子,小张子你快过来,我是和大光头说不通了。他怪我俩没给他说一声,就把老女人给撂了,你过来做他思想工作吧。”

刚才和李暖说话时,就一直听大光头和陈乾两人嚷嚷着什么,现在听陈乾这么一说才知道原理是因为这个。

“走了,李暖,我们过去看看。”

我本想着单手撑地站起来的,但此时一只手背过身去,眼睛看也不敢看我的李暖右手已经伸到我了面前。

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毫不客气的拉住了温热的李暖小手站了起来。

在我和李暖走过去的时候,大光头正两腿伸开坐在动也不动的老女人身边地上,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哇哇哇抹眼泪,而旁边站着的陈乾和安娜则是一脸无奈。

那说死不活的老女人为什么不动了,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说她现在已经死了?试想一个本就死掉的人,又怎么能够再死一次呢?

但是我却是直到大光头为什么在那边哇哇伤心,因为他此行随同我们前行的目的便是找寻关于玉叶组佩的线索,想着弄好他那肿成了个熊样的手指头。

但现在本就属于镇邪极品的弑天匕首,插在了她脑袋瓜上,而且一动也都不动的样子,从之前我们做的那些梦中得知,很有可能这玉叶组佩就是这女人的,现在女人估计多半是死了,那么大光头不哭才怪呢。

“哎呀,这女人怎么还活着?”突然的我在正哭着利索的大光头身后大喊一声道。

“啊?什么?张恒兄弟你说什么?这老女人还没有死吗?”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快然我看看!”

本就都还哭着哇哇哇的大光头,听着我这么扯着嗓子一喊,当时就麻溜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凑到女人跟前看着。

但接下来又把我吓了一跳的是,仔仔细细看着女人脸上表情的大光头,竟然也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流血了,流血了,这老女人果然没死,她的眼睛在流血。”

“什么?怎么可能?”

“都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流血?”

陈乾闻声也是凑了上去,当然了我也跟了过去。

娘的,这老女人到底他娘的是死人还是活人,怎么一刀子都扎进脑子里了,现在眼睛里还流血?这死人怎么可能有血,可要是活人的话,又怎么可能生活千年。

一连串的疑问,瞬间便是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传递开来,但接下里安娜的一句话,却又是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里,瞬间沉重了许多,为这老女人,也更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