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惊小怪,一群人跟着你在这古墓里都快钻遍了,要是再见不到主棺椁,陈乾你丫的就该自己钻进棺材里去了。
当然,这句话我肯定不能说出来,毕竟人家陈乾也是要面子的人不是,作为好兄弟的我,怎么好意思拆台呢。
于是。
“陈乾你丫的还好意思说,要是再看不到真家伙,你就该去死了。”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老天爷保佑,如来佛祖保佑,圣母玛利亚保佑,顺便还有这墓葬的主人也保佑一下,让我们千万找到点儿有用的线索吧,他娘的要是再没有任何收获,不被诅咒死,我也该给气死了。
“有没有发现大家伙。”我喊着就是一头钻了进去。
本来我这一嗓子是为了给自己打气用的,可等我真的一头钻进去后,看到主墓室才不得不顺便好好惊讶了一番。
大爷的,我们来错地方了吗?这他娘的是坟地还是皇宫?
虽然我没盗过几个大墓吧,但电视上也见过不少。电视上那些墓室要么是清一水儿的水泥灰,要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洞。
可我看到的却是金碧辉煌、亮亮堂堂的皇宫般华丽奢华。
“李暖,快掐我一下。”我有些不敢相信的上上下下瞄着眼睛可以看到的一切对旁边李暖说。
“小张子,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以后千万别说你和我一起倒过斗,就这点儿东西都把你给弄的受不了了。”
“还是老规矩,大家先站在原地不要乱动,也别碰这里摆设的东西。”
还真别说,在危险的时候吧,我还真就很愿意认陈乾当领导者。
在陈乾左左右右、小小心心往棺椁靠近着,然后再靠近着的时候,趁机我也有机会和时间好好大量这主墓室。
偌大的一个主墓室四周墙壁上画着色彩鲜明的壁画,至于壁画上的内容我不像陈乾那么变态,我根本就不感兴趣。
因为在古玩界吧,壁画和青铜器考古价值虽然最高,但市面上卖的钱却是最少。
首先壁画这东东是画在墙壁上的,根本就不好偷走,如果想要偷走壁画的话,除非把整面墙的墙壁给整体扣下来。其次就是这东西只有行家会买。
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行家一看就能猜个差不多,从壁画内容上可以猜到时从哪里弄到的,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
不像玉器和瓷器之类的,不但有观赏价值还有经济价值,最重要的就是不好辨认是谁的东西。
至于青铜器就更不用说了,青铜器在古代一般都是祭祀用的,说白了也就是杀人活着摆放香案的地方。这种东西买回来放回家里,想想都不爽。
隔过壁画后,这墓室内最为吸引人的也就要数那棺椁了。
紫黄色的棺木,比之前我和陈乾见过的都要大气太多。陈乾站在棺木跟前,差不多只能露个头尖儿。
“哎,陈乾棺材板儿前面那个台子是个什么东东?以前怎么没见过?”我指着棺木前面那个差不多有个小孩儿高的方方正正台子问陈乾。
“不会吧,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存在这种东西?”
“小张子,哈哈、发财了、发财了,我们这次发财了。快看着是什么。”
陈乾这孙子从来都没主动回答过我的话,这次也不例外。我问东,他说西。
“陈乾,怎么了?”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安娜好像对陈乾的话蛮感兴趣的。
“整体的,这棺材是整体的,竟然不是组合的。而且这棺椁还是小叶紫檀材料的。”
“什么,小叶紫檀?还是整体的?”
刚开始听陈乾这孙子说棺材是整体的,我并没多少惊讶。虽然这种用整棵树掏空做棺材的材料很少,但对于古代权势和金钱集于一身的帝皇世家来说,这点儿还是有可能实现的。
可当听到陈乾说着足足有陈乾高低的棺材,竟然是小叶紫檀材料。这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吃惊不小了。
“陈乾你没看错吧,你知道这小也紫檀如果长这么大需要多少年吗?恐怕几千年也长不成直径和你身高一样的芯材来。”
“芯材?张恒这小叶紫檀还分新材料和旧材料吗?”李暖果然很外行的问我。
美女问问题,我当然很乐意回答。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绝佳的装逼机会。
“这小叶紫檀吧本身生长就很慢,一年树的直径能长大两三毫米就不错了。最为难得的是这小叶紫檀它最值钱的就是芯材,说白了也就是树心部分,因为他的树心部分可以不会干裂、不会腐蚀,而且还带有淡淡的香味儿。”
“不过现在这小叶紫檀都被人给车珠子车的越来越少了。”
“小张子你他娘的怎么又扯到小叶紫檀上去了,快过来帮个忙,帮我把这棺材板儿弄开,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估计是这古墓主人对外面的陷阱和蜜桔太自信了,竟然都没在主墓室弄机关什么的。先不管了,撬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再说。”
“好嘞!”
“我张恒最喜欢干的活儿就是撬棺材板儿了,这活儿我在行。”
“陈乾你确定这棺椁没有机关什么的?给你工兵铲,撬杠之前被我扔掉了,先用工兵铲凑合着吧,说不定比撬杠还好用呢。”
我扔给陈乾一个工兵铲,拿着自己手里的工兵铲便是开始瞄着该怎么撬。
“反正我看了半天没看着,既然没看出来有没有机关,那就先按照没有机关的来弄。”
“小张子你站那边,我们两个一起用力估计还有些可能。”
“咔嚓!”
我们两个工兵铲还没接触棺木呢,便先听得这么一个低沉到有些发闷的咔嚓声。
“什么东西?”我问陈乾。
“刚才不是你工兵铲发出的声音吗?”陈乾一惊,回过头来反问我。
我和陈乾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大眼瞪小眼。竟然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动手了。
“陈乾怎么了?”远远站在一旁的安娜看我们没有动作喊着问道。
“没事儿,小张子说他有些吓得想撒尿,我正安慰他呢。”陈乾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大爷的,陈乾你太有才了,竟然都可以这样惟妙惟肖的把无耻诠释到这么熟练。”
我正想要再说点儿什么刺激刺激陈乾,好报陈乾这孙子的吓尿之仇时。
突然的又是发出更为清晰的两声咔嚓声。
“咔嚓!”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