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沒有搞错,在南云的时候,我们都住一起的好不好,”路云捶胸顿足,不料白雪姐妹俩坚决不让步,“你也知道,在南云的时候,是‘我们’住在一起,不是‘你们’,所以你们怎么能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好了,你别矫情了,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是因为你这样会影响马义修真的,到时候对大家都沒好处。”

长孙绛英和白雪一副都是为大家好样子,路云终于败给了这对大学生姐妹花。

在岛国那边,芥川则被岛国情报部门的人以钓鱼的方式,从他家里钓出來,然后被秘密带到情报部,被拷住手脚,坐在一张审讯椅上。

任舔糠企业,不仅在岛国,还是在世界,都是小有知名度滴,芥川作为企业创始人,社长,当然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名人,总是会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相当大,芥川对自己莫名其妙的遭遇表示极其愤怒。

可惜这里沒有人在乎他的愤怒。

“芥川君,请你老实交待,你有沒有将图纸出卖给华夏人,”一个一脸阴鹫的审讯官逼问芥川,旁边是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但是他不是医生。他手里握着一支针筒注射器,针筒里,是艳红如血的药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谁,”芥川愤怒地咆哮着,他与现任首相安背进山是老朋友,这些人竟然敢这么对他,他发誓将要他们付出代价。审讯官阴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们岛国国家情报部门的审讯室。”

芥川一愣,随即更加暴怒,“八哥呀撸。你竟然把我带到这里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任舔糖株式会社的社长,是安背进山首相的老朋友,你必须为你今天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卡卡……”审讯官一阵怪笑,“芥川君,你别吓唬我,到了我这里,就算你与天王是朋友都木有用,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題。”

“哼。”一声鼻音浓重的冷哼,清楚表达芥川的鄙视与愤怒。审讯官见芥川就象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便决定给他上手段,抬手向医生打扮的勾勾手指,“板田君,让芥川君见识一下你最新的研究成果。”

“嗐,松本君。”板田掀起芥川的袖子。芥川又惊又怒,作为岛国人,他当然知道,板田针筒里的药水,不是生理盐水,肯定是板田这个变~态佬研究出來的化学制剂,当年他们的前辈沒少用这些东西來祸害华夏人,他万万沒有想到板田这个变~态竟然将它用在自己同胞身上。

而且还是一位身份高贵的同胞。

“芥川君,这是我最新研制的一种药剂,你看这颜色,血红血红的,多么妖~艳,所以我给它取了一好听的名字,,美女红唇,当然它的药性却沒有它的颜色那么可爱,当它注入你的身体,你身体的肌肉会象是被千万支钢针扎一般,你的肌肉受到刺激性伤害,再通过传导系统,,脊髓中有髓鞘的A.纤维快速传到你的大脑,形成让你生不如死的痛感。”

板田语气平缓,娓娓道來,象是向感冒病人介绍一种新上市的感冒药的功效。

“你就是一个疯子。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给我注射,我会让你这辈子生不如死。”芥川怒声威胁。显然他低估了这两个疯子,他以为他们不敢对他下手,所以不仅沒有屈服,反而恶语相向。

板田目光转向审讯官,“松本君,你考虑好了吗,”

审讯官松本阴沉着脸,“为了岛国,为了安背进山首相,我们必须这么做。所以,芥川君,对不起了。”他装模作样地给芥川鞠躬,芥川当然不会接受他的虚情假意,但是他的话却刺激了他。

“松本,八哥呀撸,你少拿安背进山首相吓唬我,我和他是好朋友,他不可能这么对待我。”芥川再次咆哮,松本阴测测一笑,“看來你还沒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啊。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几个月前,你从华夏带回一份图纸对吧,”

“哼,当然是的,我是受安背进山首相所托,花大价钱从一个华夏人手中秘密购买的。”提起这事,芥川底气更足,因为,他既然提到了图纸,肯定就得相信自己与首相是朋友。不料松本笑得更阴沉。

“所以你知道这份图纸值大价钱。对吧,”他盯着芥川的眼睛。

芥川瞬间警惕,“你,是什么意思,”

松本沒有直接回答,“你是最后一个接触到图纸的人。这点你不会否定吧,”

“我从华夏人手中得到这份图纸之后,立即回国,亲自交到了首相手中。”芥川傲然说道,“为了岛国,为了安背进山首相,我完成了一件你们特工都不能完成的任务,我是岛国的功臣,你们却这么对我,你们这些愚蠢的猪。”

松本直接无视芥川表功,“你敢肯定,在这个过程中,你沒有将图纸泄露给任何人,”

“八哥呀鲁,你竟然怀疑我,”芥川愤怒到要爆炸了,也终于明白自己被带到这里的原因了。“你们就是一群猪,竟然怀疑我对岛国、对首相的忠诚。松本,放开我,我要见首相,我要控告你们。”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吗,”松本讥讽。

“难道你还想屈打成招,愚蠢的猪,请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这份图纸流落在外有近半年的时间,要泄密早就泄~了,为什么要等到我去干这事。”

“据我们的情报显示,在你得到这份图纸之前,沒有人将他泄露给华夏政府,因为那些愚蠢的华夏地下世界的人,只知道它很值钱,并不知道它是我们一款秘密武器的图纸,而且他们一直是他们政府的眼中钉,所以他们不会主动与政府的人打交道。”松本满脑子自以为是,看似分析得头头是道。

“而你,是华夏著名的外资企业家,与华夏政府往來密切,谁敢保证你不会为了某个目的,将图纸泄露给华夏政府呢,”

芥川怒极而笑,他反唇相讥:“松本,你到过华夏吗,了解华夏吗,你狗屁不懂,竟然也敢在这里胡乱猜想,你知道不知道在华夏,不论平民百姓,还是地下世界的人,他们对我们岛国都沒有好感,如果为了对付我们,他们绝对不会拒绝与政府合作。”

“哼,看來你对华夏很了解嘛,不惭是被华夏政府奉为上宾的外资企业家。好了,我们别废话了,首相在等着我的审讯结果呢。”松本点点手指头,板田毫不犹豫一针扎入芥川手臂,然后推动针管。

芥川本能地挣扎,可是他手脚被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针筒里的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不到五秒钟,手臂上的肌肉,真得就象被几千上百支钢针不停地扎,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遍布全身,甚至五脏六腑都不能幸免。

“啊……”芥川顿时鬼哭狼嚎,痛得浑身抽筋。这种针剂,是专门为审讯那些训练有素的特工而研制的,芥川作为任舔堂的社长,长年养尊处优,哪能遭受这种罪。

“你说,是不是你将图纸泄露给华夏政府的,”松本对芥川的哀号充耳不闻,他凑上前去,一脸阴狠的微笑,“如果你承认了,我会让板田君给你注射解药。”芥川哆嗦着嘴唇,“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泄秘,我是忠于首相的。”

松开离开他的脸,站直身子,“华夏有一句老话叫不见棺材不落泪,看來你还是不想承认啊,板田君,看來你得加大剂量呢。”松开扭头对板田说道。板田骄傲地摇头,“不,不,松本君,这个剂量已经足够了,放心,他迟早会说出实话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芥川反反复复仍然是那几句话,死都不肯承认是他泄秘,渐渐地,他的哀嚎声越來越小了,他的口鼻腔开始流血,眼睛、耳朵也开始渗血,样子非常狰狞恐怖。

松本也有些害怕,毕竟芥川不是普通的阿狗阿猫,他是头上顶着光环的牛人,万一不小心将他弄死,自己不好交差。他硬着头皮再问芥川,结果他得到的答案仍然一样。

“八哥呀撸。”松本气得抓狂,审讯不出他想要的结果,不能证明芥川就是泄密有人,他往后的日子会非常不好过,象芥川这种有钱人,要想报复搞死几个人,容易得很,只要花点钱,哪怕他是情报部门的人,也不可能幸免。

何况,因为贪功心切,他今天下手确实是重了一点。

“松本君,还要继续吗,他可能扛不住了。”芥川的生理反应,貌似超出了药效下正常反应的范畴,如果芥川是普通人,就算是死了,也就死了,偏偏他不是普通人,不论是在岛国,还是在国际上,他都是小有名气的商人,所以板田也有些心慌。

松本叹了口气,示意板田为芥川注射解药。

审讯报告被递到安背进山案头。

至于之后,芥川与松本、板田之间的恩怨如何,因为与本书无关,小笔不再写了,总之做人要留一线,他日才好相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