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一张脸瞬间拉了下来:“我今天要是不跟你疯狂一下,等我出国了,你是不是要找人疯狂一下才算不枉废青春,不辜负少年?”
这种歪理听着还真是让人有些生气,司徒睿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转过头来掐住女人的下颚,一双眼睛染上的淡淡的薄怒,很显然这怒火在被迫压制着。
“小睿哥哥,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看到他这副样子,顾蓓蓓心倏地一下就凉了,“我是那种乱来的人吗?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我是那种没有一点感情就跟风胡来的人吗?我想要跟你疯狂,除了因为我爱你,还因为我们已经订婚了,既然订婚了,我就下定决心一心一意跟着你的!才会说是疯狂,你竟然这么说我,小睿哥哥,你混蛋!”
“嗯,我混蛋!”
司徒睿在自己话说出来之后其实就后悔了,顾蓓蓓是什么人,其实他很清楚,不过人都是有一时气头的,“宝贝别生气了,嗯?”
宝贝这两个字在他清醒的时候叫出来竟是那般的熟悉,这是她从小到大称呼自己的专用语,顾蓓蓓忽然有一种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的心情!
“哦!”
顾蓓蓓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坑上,表情却有些纠结,就在司徒睿觉得这表情有点让他有压力想开口哄哄的时候,小丫头却比他先一步开口。
“那……那床单滚还是不滚啊?不滚我洗澡睡觉去了!”
司徒睿:“……”
“你很想滚?”
什么叫她很想滚,不是他说要滚吗?
哦,也不是,他好像也没说要滚,说要滚的是森冷叔叔,不过,那意思也差不多了!
只是……
“你要是很想滚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同意贡献出我的第一次的么!”
顾蓓蓓:“……”
什么叫他贡献出他的第一次,难道她不是吗?
她刚刚还才说的话呢!
“喂喂,小睿哥哥……”
人还没从他那句腹黑的话里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了,话喊到一半,人已经被他压在被褥里了,整个人随之就覆了上去,低低沉沉的笑意从喉间蔓延了出来,“都到床上了,还叫小睿哥哥,这要我怎么滚得下去啊!”
顾蓓蓓:“……”
“那我叫什么?”
“叫老公!”
对于称呼司徒睿自然是不会含糊的,逮着个机会就要练习她的称呼,叫太久的小睿哥哥了,要改变当然是要无孔不入了!
“老……公!”顾蓓蓓差点被自己叫出来的这两个字给肉麻到了,“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现在叫太早了!老公要留着结婚叫!”
“你已经叫了!”
顾蓓蓓:“……”
人还在诧异当中,男人的吻就在耳根落了下来,初吻都还在的女人被这么突如其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电击着,顾蓓蓓只觉得浑身上下蹿过一股电流,将整个人淹没了。
这种感觉陌生的让她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小睿哥哥,不是要滚床单么,你这是做什么?”
要滚就滚么,这样子很难受的么,在顾蓓蓓的意识里,顾床单就是衣服剥光了,直接开始的么,这种两个人都穿着衣服的吻来吻去,还把人吻得难受是什么意思呢?
“宝贝,这是前戏,别那么紧张!”司徒睿边吻着她,沙哑的声音边从比鼻息间蔓延出来,“滚床单之前必须的过程,不然等会你会喊痛的,第一次会痛,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说到这儿,司徒睿吻着她的脑袋稍稍的抬了抬,炙热的双眼细细的盯着她期望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却发现,小丫头还是没让她如愿!
“有小睿哥哥在,我连什么时候来例假都不用知道,我还管什么第一次痛不痛啊!”
顾蓓蓓很果断的摇摇头,即便看言情小说,也只是看看被吻时候的感觉,剩下的都自动脑补,现在各大网站都扫黄呢,再加上安若夕从不让她看这种书,她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知识不是听老师说就是从同学那儿道听途说!
关键是她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从小到大,什么事情不知道,问她的小睿哥哥就行了!
所以也因为如此,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流血,自己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那时候顾景琛和安若夕都不在,她正命令家里的保姆打救护车救命呢。
差点就闹出笑话来的时候,司徒睿出现了,她才知道,那是女人的例假!
那后面的事情,她自然就更不知道了,她知道的滚床单也就是百度百出来的所谓的做—爱!
要不是那些图文并茂的图解,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脸红的不敢再去看第二眼了,所以关于男人下半身和女人下半身有什么区别,她还真是不知道!
“咳咳……”听到这句话,司徒睿有种想咳血的冲动,他是知道他的蓓蓓小丫头对这方面从来不研究,可也没想到不研究到这个份上,好歹跟自己有关的那一部分也应该了解清楚吧!
“真的会痛吗?那会很痛吗?会不会和来例假一样流很多血啊?”
小丫头看着他的眼睛无辜到了极致,好似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而已!
“会痛,而且会很痛,尤其是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做起来就更痛了!”说起来他对自己的技术也没有那么有信心,所以,对于这个,他也是怕的,“而且会流血,那叫落红,是女人美好第一次的代表无,所以……”
“蓓蓓,你怕痛吗?”
司徒睿盯着她乌溜溜的眼睛很认真的问,“怕痛的话,我们就算了!”
听到他的话,小丫头很是认真的开口问:“痛是因为我们都是第一次吗?还是只因为我是第一次?”
“痛是因为你是第一次,很痛是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原本就会痛,再加上男人也是第一次没经验,那样的话,会更痛!”男人没技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可是在他的小丫头面前,他却觉得除了心疼她,自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