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连杀沧海境(1/1)

“哧啦!”

“哧啦!”

雷电穿梭九州的声音,似乎把空气都给撕裂了。

如此威能,那庞大的虎躯此刻几乎弥散天际,刘青的身躯和之比起来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而就在此刻,这一道神秘的攻击直奔刘青而去,沉重的压力降临下来,压迫的整个大地都在颤抖,龟裂的痕迹也是更为明显。

仿佛天空塌陷。

刘青一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刘青脸色阴沉,虽然说此刻的他十分危险,但是刘青却根本没有任何的慌张,因为从雷元虎的气势上刘青看的出来雷元虎仅仅是沧海境初期的境界!

“给我破碎吧!”

刘青怒吼一声,那浑厚的玄气从体内喷涌而出,这一声怒吼竟然颤动的周围山脉都有山崩的去世,下面的护卫都感觉到耳膜都快破裂了一样,掌心中顿时出现一柄金色的战斧,从战斧上传来了强大的威能,金光荡漾,随手一挥,却仿佛是在空气中荡漾出无尽的涟漪!

可见这战斧也不是简单的兵器!

刘青挥手一斩。

斧芒吞吐,快如闪电,与雷魂落碰撞到了一起。

但是雷元虎的兽瞳中却充满着不屑的神色,只见那强横的斧芒和雷魂落的交锋没有想象中的爆炸和能量的荡漾,雷魂落却诡异的穿过斧芒,瞬间钻入到了刘青的身体当中。

“什么!”

刘青神色大变,瞳孔中顿时闪过一道银蛇的痕迹,整个人如遭雷击,这雷魂落钻入到身体当中,刘青霎那间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禁锢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无论刘青的心情如何的焦急,却也根本都没有用,那无尽的雷电在刘青的体内化作一道枷锁,硬生生的锁住了刘青身体中的一切!

而就在此时,雷元虎的长啸响彻山林,百兽王者的威势尽展无疑,巨大的虎爪猛然对着刘青拍下去!

“轰!”

雷元虎一爪给地面拍了一个深可骇人的深坑,龟裂的痕迹足足延伸了数百米之远,而刘青的身躯在雷元虎的爪下也是痛苦不已,大口大口的鲜血不断的从刘青的口中吐出,虽然说没有要了刘青的命,但是这一下也将刘青体内的一百多根骨头都给拍碎了,可以说此刻的刘青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了。

“刘师兄!”

吴望和唐钰大吃一惊。

刚刚的事情也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的,任谁都没有想到这强大的雷元虎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更不知道为什么这雷元虎要攻击刘青。

连萧家的人也都愣在当场。

萧家的护卫也都谨慎起来。

“孽畜,我杀了你!”吴望此刻怒火中烧,本来胜券在握的事情竟然出现了一只雷元虎来捣乱,吴望剑锋一指,数道剑气接连而至,锋利至极,必杀之势!

“嗤!”

连续有五道剑气都轰击到了雷元虎的身上,雷元虎刚刚为了对付刘青消耗了太多的实力,此刻对于吴望的剑气却是没有太注重,想要闪躲也来不及了,这五道剑气瞬间就割破了雷元虎的表皮,那洁白的身躯上立刻出现了一道伤痕!

“嗷!”

雷元虎吃痛,怒吼一声。

“这孽畜好强悍的肉身!”吴望微微一惊。

“吼!”

雷元虎一双凶猛的兽瞳死死的盯着吴望,血盆大口顿时张开,一道雷光再度从口中凝聚,但是此刻没有凝聚多久,便是一击雷炮狠狠的轰击出去!

巨大的雷炮完全是雷属性玄气凝聚出来的,乃是妖兽能够使用的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攻击手段,整个雷炮带着刺耳的声音奔着吴望杀去,吴望冷哼一声,从这一道雷炮上完全没有感觉到威胁,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银芒刺去!

剑花炸响!

雷炮瞬息土崩瓦解。

化作细微的雷弧消失在天地间,但是正当吴望想嘲笑雷元虎这雷炮中看不中用的时候,却发现雷元虎那庞大的身躯竟然如此的快速的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股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

虎尾!

雷元虎那古树一般粗壮的尾巴狠狠的抽了出去,这一击丝毫不亚于沧海境初期强者的全力一击!

“砰!”

虎尾横扫,如此快的速度和如此近的距离,吴望根本就没有闪躲的可能,唯有把长剑横在胸前妄图抵挡住这致命的一击,但是吴望远远的低估了雷元虎的力量!

一声炸响。

吴望的长剑都弯了下去,两条胳膊的手骨都有断裂的迹象,浑厚的大力传递过来,吴望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不停的翻滚,胸口一甜,殷红的鲜血喷出,整个人被雷元虎的虎尾给抽飞了数百米的距离,撞到了崖壁上,然而,还未等吴望从崖壁上掉下来,吴望朦胧中就感觉到一股压力袭来,不可抵挡的压力!

“轰!”

雷元虎矫健的身躯瞬间来到吴望的身边,一爪硬生生的给吴望拍成了肉泥!

“吴望!”

唐钰大吃一惊!

本来武道山这边是强势的,打的萧家根本都没有任何胜算,未曾想半路居然杀出来一只罕见的雷元虎,眨眼间就将刘青和吴望给击败了。

“你败了。”

墨长老那冰冷的声音响彻在唐钰的耳畔,唐钰脸色大变,战斗中的她居然失神了!

然而,高手战斗,细节决定战斗的胜负。

墨长老的战刀横扫而出,炽热的火焰玄气奋力的横空一斩,唐钰的头颅腾空而起!

唐钰也同样横尸当场。

解决掉了唐钰,墨长老却没有松口气,而是转过身警惕的看着雷元虎,手中的战刀握的更紧了,墨长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麻烦的,这不知道从哪跑来的雷元虎,居然连杀两大沧海境高手。

而墨长老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雷元虎丝毫没有继续杀人的意思,而是小心翼翼的用舌头在舔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