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虚幻境(1/1)

岁月如梭,时井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有过去了半年之久。

一座绿树成荫的岛屿之上,散发这一股淡淡的薄雾,一直以来都显得风平浪静。

此刻金黄的沙滩之上,对着阳米躺着一位青衣男子,他双目紧紧闭着,享受着阳光的洗礼,但脸色任然是毫无血色,此人正是程乾了。

在这半年的时间之中,程乾一直过的是行尸走肉的生活,吉氏兄妹两人也拿程乾丝毫没有办法。

三个月之前,程乾每天神情恍惚,呆在石洞里哪里也不去,也没有去修炼,其中说话也少,就算兄妹两人主动去找程乾说话,他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每次说话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一两个字而已。

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哭泣,兄妹两人看着程乾每天,意志渐渐的消沉,没有丝毫修炼的想法,只能徒唤奈何。

对于这种情况,兄妹两人实在不好过问什么,害怕又触及了程乾脆弱的心灵。

但也想尽了一切办法,帮助程乾回复消沉的意志,不过始终都是有心无力。

当程乾在第三个月最后一日,原本副迷的程乾,突然一声暴喝:“你欲成魔,逆天杀!”猛然睁开双眼从石床上坐了起来,怒目环视之际,看到一对满是陌生的面孔,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看着自己,显得无比的焦虑和害怕。

“呃,我这是?”程乾看着吃惊的两人愣了愣之下,这才想起了前后事情的经过,苦笑了一声:“做了一个好长时间的梦!”

经过这一番变故,兄妹两人都认为他已经好了,但并非兄妹二人想象的那般,却也比先前要好的多,后面的三个月之中,程乾每天都会在海边愣愣的看着大海,每次一看就是两三天。

故而,兄妹两人也不去管他了,只要他不在发疯的寻死,什么都好!

此刻程乾躺在海边的沙滩上,尽鼻气色不是很好,但比半年前要好得多。

“好想喝酒!”程乾紧闭着双目,喃喃的开口说道。

“喝酒么,在下也很久没有喝酒了!”

程乾刚刚将这句话说完,突然一个声音在虚空之中猛然传出,然而这个声音,他却熟悉无比。

“原来是韩兄,怎么有兴致到这座无人的荒岛来呢?”程乾闻言之下,连忙从沙滩上站了起来,目光盯着虚空某处嘴角一翘开口说道。

只见虚空之中,一股青色的光晕从云层中闪现而出,一个闪动之下,就落到了沙滩之上,光华一敛就显现出一位紫袍男子,此人正是程乾认识的韩立。

“一年不见,韩某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看程道友的气色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啊!”韩立看着程乾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然而当他看到程乾脸色时,便眉头微微一皱。

“没事,只是中了一些寒毒而已,在下没有处理,所以毒素一直都沉寂在体内!”程乾微微一笑,仿佛中毒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

“原来是这样,不过体再的毒素还是早些清除好点,若是隐成了大患到时候,恐怕就天仙都难救了!”韩立闻言之下,便露出了然之色,不过程乾眼中的那丝悲痛,自然也被看到了,但也没有说出自己的疑惑。

韩立神色动了动,又开。说道:“在下来此到地,是来看看吉青儿,此女体质独特,韩某也花了好多手段,也没有找出根本原因!这一年来也在不断的翻阅典籍,寻找治疗的办法!”

程乾一听心中也有些讶然,但表面之上,仍是一番颓废之色,缓缓开口了:“不知韩兄,可在典籍中找到方法了?”

“嘿嘿,不错,确实是找到了,但想要将其根治的话还是有些麻烦,此女的体质乃是典籍中所说的太阳之体,只要稍微动用法力就会产生燥热感觉,就连打坐修炼都不敢!也难为她撑到筑基期了!”韩立发出一声轻笑,点了点头如此这般开口了。

“太阳之体?这种体质也的确很难根治,一个不好就会陨落,若是能得到交好的处理,可以将此女的潜力给激发出来!”程乾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有些讶然的开口了。

“莫非程道友知道这种体质?好像比典籍上面记载的更加多一点,不知道友可否与我讲讲?”韩立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好奇之色,开口请教起来,单手在腰间一拂之下,一精美的酒壶飞掠而出。

接着他腾出双手,一手抓住酒壶,另一只手则是在虚空一抓之下,蓦然出现了一个小酒杯。

看着韩立的动作,程乾也是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单手掐诀之下,沙地之中蓦然出现一道裂缝,随之渐渐突起,不过眨眼之间,一张由沙粒组成的桌子就出现在了眼前,不由得开口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手,在下还让韩兄自备酒水,有些怠慢了,但韩兄刚刚问道的话,程某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女对在下也有恩在先,若是能够治好此女也颇为高兴。

韩立见此嘴角一扬,同样足下一跺,两把沙子凝成的椅子,出现在了桌旁,开口笑道:“嗯,看来程兄准备了一些可听的故事,不如我两把酒言欢,将心中的不快全都吐露出来如何?”

“不错,半年来一直都压抑着,见到韩兄前来,正有吐露一下心声的意思!”程乾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随之也不客气的先行坐了下去。

“那韩某就洗耳恭听,此酒叫做碧焰酒,由妖族炼制而成的,被我抢夺了一些过来,程道友可以尝尝味道如何!”韩立为对方斟酒之后,便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随即朗朗一笑开口了。

程乾叹了一口气,此刻他根本不想去回忆不快的事情,于是开口了:“不知韩兄有没有听过集冥丹?”

“噢?月冥丹,在下从未听说过,莫非程道友所言的丹药,对此女的体质有用?”韩立一听神色一动,连忙大感兴趣的开口了。

“程某虽然不知道吉青儿,是否真是阁下所说的太阳之体,但这月冥丹是一种极寒的丹药,对太阳之体和龙吟之体的人很有帮助,以丹药中极寒的毒息镇压住其体内的至阳之气!”程乾微微举起酒杯,便款款说道。

他话音一落,就将酒杯对着韩立推去,似乎要语气碰杯之意。

韩立听到此言心中可谓是兴趣大起,也将手中酒杯伸去,碰撞之后开口了:“呵呵,多谢道友相告,先来饮尽这杯,在谈月冥丹之事!”

两人将酒杯碰撞之后,就一饮而尽,程乾感慨了一下开口了:“好酒!此酒一入口,体内就腾升出一股燥意,立刻在丹田处形成了一团精纯的灵气,想必将这团灵气炼化掉,可以精进修为吧!”

“不错,此酒确实是一种精进修为的灵药,在下当年能够进阶到后期也多亏了此酒!”韩立闻言不禁点了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程乾一听就了然起来,随之一顿又开口了:“此灵药若是冰灵根体质的人服用的话,可以将潜能挖掘出来,淬炼出冰魄之体。”

“什么!冰魄之体,莫非就是传说那异灵根二次变异而来的体质?”韩立脸色立刻就露出了吃惊之色,目光也不可思议的看着程乾。

“韩兄也别这么惊讶,这丹药也非常难以炼制,主材料为冰月六凌草,乃是一种生长在极寒之处的灵药,典故中也有记载,此灵草也只是在人界出现了两次而已,所以韩兄只是听听就好,不要抱什么太大的希望。”程乾将对方的神色,收进眼底,不禁出言说道。

“冰月六凌草?不错这灵草韩某的确听说过,虽然所人界只出现过了两次,不过虚幻境就要开启了,说不定里面能够得到这种灵草!”韩立微微一笑如此这般说道。

“虚幻境?”程乾露出一丝惊疑喃喃道。

韩立见程乾疑惑,单掌一番之下,灵光闪烁之下,一块古朴的令牌就浮现而出,令牌之上雕刻在一个奇怪的古篆,贰拾玖!

程乾一看脸色一变,同样单掌一番之下,就出现了一个令牌,与韩立手中的一般无二。

“咦,原来程道友也有虚幻境的通行证?”韩立露出一丝讶然说道。

“这虚幻境是一个独立空间么?”程乾脑中念头闪过,如此这般问道。

韩立微微一笑将令牌一收开口了:“程道友所言不错,这虚幻境分为两种,一种称为小虚幻境,三百年可以打开一次,另一种为大虚幻境,三千年可打开一次。”

“小虚幻境进入其中并不需要任何令牌,只要门派组织即可,而这大虚幻境,则需要你手中的这枚令牌才能进入,据典籍中记载此令,名为虚幻令,总共有一百零八块,分布于修仙界四处,只要得到此令牌的人都有机会去虚幻境,里面争夺宝物。”

“当然,这种令牌并不多,但知道虚幻境的人还是不少,也会有很多修仙者,在虚幻境开启之前,争夺令牌而厮杀,所以程道友以后小心一些不要随意在人前卖弄,不然就会遭到诸多修仙者的围杀!”

韩立一口气将此令牌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程乾的膛目结舌。

然而程乾脑海之中,此刻却飞快的转动了起来,一百零八块令牌,虚幻境?听起来与集云山秘境似乎有些相似,莫非其中可有什么关联?

“韩兄,不知这虚幻境存在了多少年月?”程乾脑中念头转过,连忙开口问道。

“此境至上古一直延续至今,莫非程道友有什么疑惑么?”韩立眉头微微一皱,带着疑惑问道。

“没有什么,在平只是随口一问罢了!”程乾闻言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回道,然而心中却是更加疑惑起来子,这些事情还真有些诡异。

程乾隐隐觉得虚幻境,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肯定与上古仙魔之战有所关联。

“韩前辈!”

就在这时吉俊和吉青儿,从树林之中走了出来,看到程乾和韩立把酒言欢,脸色都露出以外之色,不过吉青儿还是开口喊了一声。

听到吉青儿的喊叫,韩立缓缓转过头颅,露出一脸笑容开口了:“原来是吉氏兄妹,一年不见,青儿的气色比原先好多了!”

“那是自然,晚辈按照韩前辈所言,这一年之中并没有使用法力,所以体内的燥热没有发作了!”吉青儿甜甜一笑,拉着表哥来到了韩立和程乾一旁。

“程道友和韩前辈认识么?”吉俊见程乾竟然和韩立对立而坐,不禁有些疑惑的开口了。

程乾一笑正准备说话,韩立开口了:“你们为何叫他程道友?叫我韩前辈,莫非韩某就长得像前辈么?”

“这……前辈说的是哪里话!”吉俊闻言立刻有些尴尬起来,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韩前辈,程道友是半年前来到此岛的……”心直嘴快的吉青儿,却是不尴尬,一连就将程乾的事情说了出来。

片刻之后,程乾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欣赏的一般,看着此女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丝毫没有出言阻止的意思。

“噢?看来程兄还是有什么事情对韩某隐瞒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心绪,恐怕对修为不利,若是长期这般下去,修为迟早会要回跌!”韩立在听完吉青儿的话之后,脸上满是奇怪之色,看着程乾,他实在是看不出如此的一个人,会有这样的经历。

“多谢韩兄提醒,如今程某不会再那样了,此女很是惹人疼爱,在下有欠她一个救命之恩,这次虚幻境,程某一定要去一次,能够得到冰月六凌草那就再好不过了。”程乾微微一笑,将全身自行封闭的修为,完全释放了出来,顿时一股磅礴的灵压,让吉氏兄妹有些站不稳脚跟。

吉氏兄妹立刻脸色大变,有些恐慌起来:“还请前辈恕罪,晚辈并不知道,还总是道友道友的叫着……”吉青儿如此这般说着,但声音却是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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