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模特(都市危情)、
卷三970(两更之一)
“……又来了这么一手……”
程伟国有几分的不悦,他没想到是这个样子,这是搞了一个既定的现实让他认可,如果他圈阅了,这件事情也就了了,如果他不圈阅,人家别人都过了就你一个人也是少数服从多数,但以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责任还是他的。别人可以说他们不了解实际情况,不是具体经办者,你看,我们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啊,更没有干扰你办案子……高,实在是高,这种炒豆大家吃炸锅是一个人的事情程伟国是最反感的了。
他倒不是怕承担责任,如果案子办不好,有什么责任的话他绝不会推卸,但这种和稀泥式的和事佬他确实是有些当不来,这是对群众生命财产的不负责任,也和他的个人行事原则相背离。
有些时候程伟国对这种“领导的艺术”真的很不适应,不做和事佬你就是离群的孤雁让人说成是自命清高,程伟国也知道“团队精神”的重要性,毕竟大家一起抱团取暧显得似乎要更和气一些,但如果他也这样做群众的利益又被置于何地……
王阿姨岂不就白被撞了,这种暗,箱操作的行为要是蔓延开来,他这个执纪监督的头儿还不如真的回家抱孩子……尽管面临着种种的压力,但程伟国还是决定从尊重最基本的事实 出发,在上面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圈阅及意见:
本案正在调查之中,尚有诸多疑点需要进一步核实,需待调查工作完成后再做定论!
他在句子的末尾用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而不是常用的句号……
…………
公an医院后院角楼的一间办公室里,街心花园的小商贩海哥两口子有些拘束地等待着。
“同志,我们没犯什么错误啊,你们让我们回家吧,我们这就回家给您张罗份子钱……”
刘喜民见海哥两口子把他也当成和胡有才是一伙的了便连忙解释,
“你叫刘大海是吧,我们今天请你来是想和你核实一件事情。对了,我们是纪委纪检一室的,我叫刘喜民,这位呢是我的同事曲波,你们不要担心,我们会为你保密的,一会儿我们领导来了再和你具体谈……”
一听说还有更大的领导,海子差点一p屁坐地上,
“刘同志,曲同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不过是个小老百姓,你放我们回去吧……”
“用不了多长时间的,你们就在这儿坐一会儿,一会儿我们派车把你们送回去……”
说话的时候程伟国进了门,
“这是我们程……”
程伟国摆了摆手,
“啊,大哥,嫂子,你们请坐,我叫程伟国……”
“您就是程书记,好人啊,我们街心花园的那些商户们都记得您的好,要不是您说话了让我们在那儿我们早就干不成了。程书记,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比电视里还要年轻呢,孩儿他妈你不是一直叨念程书j吗?今天这不是见着了……”
“比电视里年轻多了……”
在确定是程伟国本人后,海子夫妇也不那么紧张了,脸上还有了笑模样。
“程书j,我们还以为是胡队长在找我们秋后算帐呢,可把我们两口子吓坏了……”
“好,我们呢今天把大哥和嫂子请来就是想听一听你们对城市管理工作的意见……”
“程书j,你是问胡有才收我们东西的事吧。您年初的时候不是到街心花园去考查过嘛,您刚说完的时候啥事都好,我们这些商户也都满意,就是胡队长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他说年初交的那些只是管理费,我们还要交地皮钱……
胡队长可老狠了,一张嘴就是几千的要,有人和他讲理说程书j说了让我们在这儿干的,他就说那你们找程书j说去啊,现在是我管事就得听我的,这有快小半年了每个月都来催,我们大伙都管那叫份子钱。
他收的费用从来也没开过票,连个白条儿也没有,谁不交就掀摊子,要不就没收,大伙没有办法就都交了,他说上边政策变了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更不敢和他理论,这个月我们家娃儿交学费手头有紧点,再加上我老婆也不会说话就把他给惹急了……”
当说到了海嫂“不会说话”的时候,她在一边委屈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不就是叫了声胡队长吗?谁知道他升了……”
“说你不会说话吧,人家已经升了,得叫胡局……”
“我知道了,叫胡局……”
这让程伟国有些哭笑不得,你才升了副局两天半的时间就这么矫情,这要是当了大领导还不得翻天……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种人还大有人在,这就是官本位思想在做怪,他曾经调查过一个案子,是工商局的一个姓付的局/长,正好也是副手,
人们呢就称他为付局,在转正后一个企业主找他办事,还是一口一个付局的叫着,最后被穿了无数的小鞋。生意人头脑精明,思前想后才找到问题,这位局,.长大人为什么不收他的礼以至于是收了礼办事也打折扣的原因——就在这个“付局”和“副局”的问题上,
于是这位老板在朋友处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原来单位里的精明人早就称呼这位局,长大人为“局座”了,这个颇是有些“复古”的称呼也恰如其分地解决了这个看起来似乎无法破解的难题。
这位付姓“局座”落马之后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忏悔,说自己不注重学习才走错了路,才受了某些人的拉拢腐蚀……在经过了两个月的“学习”之后,这位风光不在的局座终于反思出了一条人生真理,那就是他这个姓真他M的倒霉,生气的时候在心里直骂娘……
姓什么不好,偏姓付,在工商系统干了几十年,还是个副手,那不就是千年老,二吗?他特别反感别人叫他付局,但当时职位在那儿放着他也就只有忍着,后来终于是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别人居然还那么叫,这老,二的帽子还甩不掉了咋的……
他也试着忍过,往好处想,但他心底的结却是越系越死,后来发展到别人一叫他付局他就从心里往外的喷火,还办个毛事一边凉快去吧,那些人越是看着他笑,他越是认为是在嘲弄他,以至于都落下了病根,直到有一天……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