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出来,也许是她刚才的话撩拨出了我内心里面那种最深的真实感受了吧?

虽然我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话说出来之后可能会引起接下来的有些麻烦事情来,但是作为我自己来讲,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一层保护的。

比如此刻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她已经在开始帮助我了。而且她也在我面前讲出了她内心里面最真实的东西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去和她说那些虚假的话吗?

她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是啊。小冯,我能够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很高兴。其实吧,我以前对你还是有些看法的,比如你给窦部长安排女人的事情。后来我听说那件事情不是你安排的,而且也知道现在的有些官员就是这样的荒唐,明明自己有老婆却依然在外边乱来。那个曾郁芳也是,她可是有老公的人,这样的女人还是处级干部,这个社会简直是乱套了嘛。小冯,你很不错,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诚实。”

她的话让我不禁感到汗颜,忽然想到她刚才说及到的关于曾郁芳的事情,我急忙地道:“何省长,那个曾郁芳以前是我的副手,她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其实吧,据说她的男人在那方面不行,而且在学校里面也很受排挤,所以才拼命想要从学校里面跑出来。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她说:“那她为什么不离婚?”

我苦笑着说道:“据说她那男人特别喜欢她,而且也原谅她在外边有其他男人的事情。”

她顿时就叹息,“怎么这样的男人也会有?”

我说:“其实吧,人都是这样,我们除了生存之外就是另外两样东西了。一是名利,二是情感。特别是一个人的情感,这样的东西是最道不清、说不明的。”

她顿时不语,一会儿后才又叹息着说道:“小冯,你把人生看得太透彻了。你讲的确实是如此啊。”

我想:其实她应该比我更懂得什么是人生的,或许她是平日里懒得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也或许是她早已沉迷于名利所以就没有时间去思考这样的事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对自己的个人生活早已经失望,因此才害怕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我说:“何省长,其实吧,一个人事业成功也算是一种个人的自我满足,社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您呢。”

她苦笑,“是吧?可惜的是,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当官的,当我在今后退下去的时候自己却真正的老了。那时候再来回忆自己如今的生活,肯定会觉得毫无易趣,倒不如那些平常人家的女人,她们或许很清贫,或许无权无势,但是人家过得有滋有味啊。小冯,你可以告诉我吗?你觉得我现在究竟要怎么去做才好?我指的是我的个人生活。”

我顿时怔住了,因为我想不到她作为一位堂堂的副省长竟然会来问我这样一个问题,而且我怎么可能去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呢?不是因为有些话我不好说,而是......我怔了一瞬之后才苦笑着对她说道:“何省长,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禁不住地就笑了起来,“也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又怎么知道呢?小冯,你再帮我揉揉这里。”

她说着,随即将我的手拿了过去,然后轻轻放在了她大腿的内侧。

我的手就被她放在了那里,手心所触及之处是她大腿内侧特有的那种柔软。我的心里顿时悸动了一下,“何省长......”

她的声音似乎在颤抖,“我知道的,或许你可以给我得到一些简单的满足。是吧小冯?”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去接下她的话,我依然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她的身旁。随即就听到她继续轻声地在说道:“小冯,我没有别的需求。我知道你以前是妇产科医生,你肯定懂得怎么才能够让一个女人得到满足是吧?你的手知道我们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刚刚洗过了澡,洗得很干净。”

我顿感口干舌燥,“何省长,我......”

她说:“你把我的睡衣脱去吧......”

此刻,我心里就在想一个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逃跑了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刚才话中的意思好像仅仅是让我用手去让她得到满足。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了任何选择的余地。或许在经历过此事之后,她会对我格外地照顾也难说。

我开始去轻轻地、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她的乳房和整个上半身的前面顿时就一点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可要肯定,她根本就不曾生过孩子。因为我发现她的乳#头虽然是暗褐色的,但是看上去却有些细小,而且她的腹部也很光滑,根本就没有妊辰纹之类的东西存在。她的体型确实保持得非常的完美。

“小冯,但愿我没有把你吓住。”她说,闭着眼睛。

我急忙地道:“何省长,您的身材保持得非常的好。像年轻人的身体一样。”

她即刻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一种妩媚在流淌,“是吗?”

我肯定地点头,“是的。”

这一刻,我也有些被她的情绪给感染了,禁不住地就轻声地问她道:“何省长,您舒服吗?”

她说:“嗯......小,小冯,你去床头柜里面把那东西拿来。”

虽然我上次已经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东西了,但是此刻我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问道:“何省长,什么东西啊?”

她说:“你,你去打开......看,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将手从她的下面抽了出来,然后在床头柜处扯了一些纸巾揩拭干净。我的手滑滑的,粘糊糊的。

在打开了床头柜后我一眼就看见了那只器具了。粉红色的,不是特别的大,还带有电源线。

虽然我以前是医生,也曾经听说过这样的玩意儿,但是此刻我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在我的眼里,觉得这东西要有多丑就有多丑。

我看着它,却并没有即刻去将它从柜子里面取出来。我说:“何省长,我不会使用这东西。”

她的身体却依然在床上扭动,如果不知道的话根本就让人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是那么高级别的官员。她低声地在那里喃喃地道:“给我,快给我......”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一刻,我觉得她真的好可怜,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冲动在升起。我看着床上正在扭动着身体的她,“何,何省长,我给你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