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在室内呆了一会儿，身上还是有残留的水珠。

与身上的萌系光辉完全不符一米八几的身高，绝对标准的高能男神版身材。唯一有相同之处的是，不论是哪里，他的肌肤总是如同奶油所兑，好像一碰就可以滴落下来。

莫凉洢仔细的在银翼·兹尔上半身寻找，终究还是没有看到。

银翼·兹尔一脸平静的配合着莫凉洢，在眸光扫过桌面上的古籍时，眸心流转了一抹金光。

他应该明白了。

“克利不它的绝笔之作《骨龙·库嘶之葬》，是近期有资格列入古籍之列的十部作品之一。”

莫凉洢收回落在银翼·兹尔身上的眸光，若有所思的对视他的眸，“讲。”

“里面无一废话，皆是血族中外人所不知的，被家族保护为秘密的事物，难得的是书中的话语和机关设置，很少有生物可以读懂他想要表达的真正意思，至今能够完全一本书读透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他的声音依旧是往日的细甜，却很冷静，此时带着一份轻松，很难想象十几分钟前他还在雨地中泡着，十几分钟前他是怎样的痛苦。

这些外人都不从而至，但是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

只是这次……是叫做失控吗？

“那一页的话，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放开一直紧握着的右手，一个金色的铃铛出现在莫凉洢眼前，铃铛模样很普通却很精致似乎有着淡黄色的微光始终氤氲在上面，而这些微茫所体现的形状，也就是铃铛中心刻画的形状正是古籍上所绘的图案！

莫凉洢眸光渐渐松了下来，像是在期待着银翼·兹尔的下文。

“很可惜，这个我不能交给你，你想要的话……算了，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你有没有都无所谓的，换句话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你不要再在它上面下功夫了。”

莫凉洢从谈话开始到现在始终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现在为止看来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提，只是有一件事情……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他看着莫凉洢对视着他的眸子。没有任何杂质的黑幽深的看不到底端，却将眸心不断流转的流光衬托得更加清晰，像是星辉滴入湖水形成一圈一圈的涟漪，而这一切像透明的冰晶般，清如无物。

想来从来没有真正好好看到过她的眸子，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眸呢，也真像啊。

就像他的一样。

从一开始，从那天起他就猜到了，尽管从来没有想过正误，他也知道自己所想一定是对的。

毕竟，他自己是多么讨厌她啊，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不，应该说最近总算是见到了，虽然是不完整的她。

“有些事情，你终究不应该知道，也不会知道。不过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他重新躺下，闭上了眸子。

“律作为继承者，手上有关于古籍的目录，因为不是什么违禁之物，在理论层面是可以共享的。而我会去查它是因为我和克利不它很熟的呢。”

怎么会不熟，他们可是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