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等着夕月来问他,可是左等右等却等不到夕月开口,等来的是面前一对人在那秀恩爱。
终于她自己忍不住自己跳出来,在他们两个人面前,默默的吐槽道:“你们就没有看到你们面前还有一个大活人吗?”
夕月瞄了她一眼,很是诚实的点点头。
花蝴蝶怒:“你们就不问问是什么事情吗?”毕竟这件事情不仅涉及到她,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她栽沟里去,得罪过她的夕月和洛夜二人,下场更会凄惨。
“那不是你的事情吗?”夕月淡淡的抛了一句。
语气中很是不屑和鄙夷,似乎花蝴蝶问的问题都是显的很是弱智,而夕月略带看白痴的眼神又瞟了过来,更是令花蝴蝶身体都一个哆嗦。
那不是冷的…而是气的…
素指轻抬,手成兰花状,一脸的欲哭还泣:“你这个没良心的。想想人家从一而终,前前后后操心操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你没良心,真的太没良心了,哎呦,我的小心肝,疼的心头碎了。”花蝴蝶一手指着夕月和洛夜,一手捂在她的胸上,满是悲愤。
不知道这样指着人是不尊重的表现吗?
夕月淡淡的看了下她伸过来的手指头,心中已经有了一千种的办法,让这根手指头消失亦或者是享受下特别的待遇。
或许她的眸光太过的犀利,花蝴蝶见势不妙,就将她伸出来的手指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刚刚怎么看夕月,怎么觉得她的眸光太过的犀利,太过的…阴暗。
这样的感觉令她很是不安,更令她的手指头不安。
而后马上换了一个表情,像是拍马屁,很是积极的将事情吐露了出来:“前几天你不是见过我的大师姐吗?唔,就是现在她捡了个时间叛变了。”
“就这样?”夕月反问道,语气中夹着一股疑惑。
终于开始关心这件事情了吗?花蝴蝶心中暗喜,这是说明,在夕月的心中还是有她的位置对吗?
而后急忙的点点头,更是噼里啪啦的将事情又详细的说了出来,待她终于消停下来之后,花蝴蝶眨着双她那妖娆的大眼睛看向夕月,仿佛在说,你看我的日子过的这么凄惨,快来安慰我吧快来安慰我吧,却没成想夕月只是默默的丢了一句:“这件事情还值的说出来吗?”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这样的小事情如果她操心的话,就不是夕月她了。
瞧着夕月鄙视的眼神,花蝴蝶刚想开口说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
也是,这样的事情她都解决不了的话,便不是她花蝴蝶了。
而夕月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夕月是相信她有这个实力和能力处理的?
一个路解释不通,花蝴蝶只能用另一个路来安慰她自己了。她绝对不会承认,从刚才到现在,她所说的话和做的事情,都只是为了引起夕月的注意才说出来的,更不会承认,她之前做的事情在夕月的眼中是那么的幼稚和可笑。
于是花蝴蝶很快换了一个话题:“要不去瞧瞧?”语气中有了一抹询问。
想邀请夕月去看看这个跳梁小丑是怎么来蹦跶的。
不过,花蝴蝶是不是没有想过,这毕竟是毒谷谷内自己的事情,也是自己家的事情,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就这么着急的将家丑给宣传了出去,真的好吗?
夕月听后点点头,正好她也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而且,那个老谷主给她带来一种怪怪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只是,目前她尚未解决的事情,也就是她体内的蛊虫罢了,其他倒也没什么。
洛夜当然是以夕月为首,只要夕月想去做的事情,只要是不离开他的前提下,他都是支持,伴随在夕月左右的,于是三个人便朝着毒谷的主事堂走去。
因为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都是通过在那里,召集谷内的元老,一起商讨处理解决。
而现在的主事堂,此刻极少露面的元老都被用红令召了过来。
红令,只有当危机到毒谷兴亡关头,才会现身,而这几百年来,这还是第二次。
第一次,还是上上任谷主的事情,不过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并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来,列入到了最高的机密,而当时参加的元老们也都纷纷归隐或者是消失,成为第一大悬案。
而这次红令又现身,令的参加这次会议的元老们心中嘀咕。
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们都没有听到过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毒谷的事情。
此刻,看着花骨拿着红令站在一旁,双眸红通通的,甚是娇弱,令人升起保护欲。
甚至有些年轻一辈,心中都痒痒了起来,很不得将她抱在怀中,狠狠的安慰一番。
而年老的元老们则看到后,虽然口中说着安抚的话,可是在心中却是摇了摇头,毕竟遇到这样的情况,即便是遇到了什么危机的情况,都要保持好情绪的稳定和心态的镇定,不然的话,还没等事情到来,便首先自乱阵脚。
眼前的,虽然是毒谷的大师姐,可是这心态,就首先还不过关。
还好,她不是毒谷的少谷主。
而真正的少谷主,他们的心中同时浮现了另一个人的面目,可还是摇了摇头,等见到本人再说吧。
“我说侄女,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用红令召我们前来?”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待他们七位元老都到期后,首先开了口。
他的性子虽说是急了些,可胜在人爽朗,而且一句戳中重点,在元老们中也很有声望。
所以当他开口后,其他的元老并没有丝毫的不满,因为他们口中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听到他的问话,花骨强掩回眸中的泪水,将情绪稳定了下来,对着他盈盈一拜:“是这样的洛老,请洛老以及众位长老为毒谷做主,赶出谷内的叛徒,并派人剿灭叛族!”只见她的话音刚落,一人手中的茶杯因为震惊,生生的将茶杯捏碎在手中,茶水顺着他手中的空隙,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可是看去,却见到他没有丝毫的注意,眸中却汇集着强烈的风暴,似乎在下一秒,便席卷开来。
虽然花骨说的这些话,在外人面前很是驴头不对马尾,可是对于毒谷的核心人士来说,她说的这些话,是有多么的重要可想而知,尤其是…
被称为洛老的络腮大汉看到捏碎茶杯的人后,急忙施展轻功来到了他这边,手指在他的重要穴位闪动着,点了几个重要的穴道之后,这才看着这个激动的人憋的充满血色的脸好了些许,随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而后整个人才缓过神来,待他缓过来后,看向一旁的络腮大汉后,声音嘶哑的说道:“多谢了。”
洛老摆了摆手:“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对于此人也就是刘老的道谢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友谊,并不用说这些客气的话。
而刘老确实如此,以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今日能在他出手后,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这次花骨说出的事情对他是多么的重要。
洛老一想起那个事情,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即认真的说道。
“侄女,此时滋事重大,万不可乱说,要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乱说这些,并擅自动用红令,这些代价也是非常的可怕。
因为有一种生,比死还要痛苦无数倍。
“侄女若没有证据又怎可乱说,还望众位叔叔伯伯来主持公道。”语气中满是怆然,字字铿锵有力。
而到现在,这个络腮大汉才稍微信了几分,不过虽然他很冲动,可是在这件事情上还是非常的谨慎,于是又开口问道:“这么大的事情,老谷主和少谷主理应在此,可是侄女为什么不通知他们,反而通知我们前来论这件事情?”这也是他所疑惑的地方。
毕竟,老谷主虽然重病,可最起码人还在,而少谷主,更是即将继任的下任谷主,身份和地位更是有资格到场的。如今出现这样的情况,反倒透漏出一点点的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上了头脑之后,再也摆脱不掉。
其他人也是点点头。
这也是他们所疑惑的地方。
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花骨一人的身上,花骨也是斟酌着语言:“此件事情并不适合他们二人在场。”
“侄女给我们一个理由,还有你说谷内出现了叛徒,难道侄女不让老谷主和少谷主在场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二人其中至少一人是叛徒,避免打草惊蛇的原因吗?”另外一个人声音洪亮的说道,语气中气十足,若是习武之人在场的话,就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此人的内力非凡。
原本是开玩笑的语气,想缓和下气氛,却没成想,花骨却缓缓的点点头,面色更是一种悲泣,令刚说完那句话的人愣了愣,随即又接道:“侄女,难不成还真说对了?”
“这便是我不让少谷主和老谷主来的原因。”花骨解释道,而后将目光扫向了七位元老,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便在他们面前跪了下去:“叔叔伯伯们也知道,老谷主现在身体不好,有些事情若是知道了,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打击,故而花骨瞒着老谷主召了叔叔伯伯们来,而没有通知少谷主的原因便是,少谷主便是花骨口中所说的叛徒,而且,老谷主现在很可能被少谷主给控制住了,故而在老谷主身体抱恙开始,便再也未曾见过一眼。”花骨将事情说啦出来。
初听到这样的消息,洛老下意识的反问道:“侄女万不可乱说!”
毕竟少谷主这些年来对谷内的贡献和维护众所周知,若是她是叛徒的话…
花蝴蝶双臂环胸,看着跪在一旁咬牙切齿看着她的花骨,妖娆的红唇撤出一道令人惊心动魄的弧度:“师姐说师妹是叛徒,请问师姐,师妹是何叛何徒了,竟令的师姐这般的愤恨与惶恐,将一直放在禁闭室内的红令都给取了出来?”花蝴蝶很是平静的说出这样的事实来。
的确,红令是非常的重要,而且一直以来是谷主的独属之物,只是现在正在毒谷新老谷主交替之时,老谷主的身体原因,平时的事物都已经交给了花蝴蝶,红令自然也应该交给她的,只是现在并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而花老谷主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并不想拿着红令,所以直接放置在紧闭室,只是没有想到这样重要而具有特殊意义的令牌却被花骨给拿了去并使用了。
而很显然花骨对于花蝴蝶说出的这个问题早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对于后面花蝴蝶所说的问题更是早早的有了答复,于是很快的便是回复道:“你勾结叛族之人,提供并暴露毒谷的机密以及地形,而你自己,则在这么多年来铲除异己,培养自己的势力,如果所料不错,如果任由你这般下去,想必过不了多久,你们这叛族就悄悄的潜入到毒谷之内,给予重创吧。”花骨冷笑的说道:“至于后者,等此事结束之后,花骨自当领罚,只要将谷内这次遇到的危机解除就好,师妹说的大可以不用避重就轻,当然,师妹你这是心虚了吗,所以这才扯开话题?”
“唔,看你说的这么有把握,那你认为我和什么叛族之人勾结了?说出来听听?看你说的一半一半的,我都替你累了,索性不如说的明白一些。”花蝴蝶悠悠的说道。
语气虽说不轻不缓,可是说出的话,着实令花骨的胸膛一阵急促。
顿了顿,花骨将目光转移到了夕月和洛夜的身上:“他们两个便是叛族之人,而且身上种着叛族之人特有的子蛊—蚀心。这段日子以来,你直接或者间接的让这二人在谷内转悠,想必也是为了更好的摸清地形吧!”花骨冷笑道。
这些事情即便说出来,她没有任何的证据,可是只要夕月身上有这样的蛊毒,那么一切都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和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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