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被洛夜的举动弄的有些发懵。喜欢就上
她知道她这个时候提出来,洛夜肯定有所反应的,可是没想到洛夜的反应这么大。
瞧着架势,有种想将她揉搓到他的身体里去,两人合为一体才肯罢休。
感受着快要被勒断的腰。
夕月轻呼出声。
声音被一直观察她的洛夜听到后,洛夜立马将手劲松了松,同时一道轻轻的道歉声,从夕月的耳边响起来。
“对不起姐姐,姐姐不想说,洛洛便不问就是。”声音中蕴含着一股落寞。
像是在一瞬间拥有了全世界,可是在拥有的同时,就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狠狠的抛弃。
夕月心中猛的像扎了一根什么的,很是疼痛和窒息。
她来自哪里,是万万现在说不得的,因为她有感觉,在夕岛的时候,那个祭祀说的话,便已经让洛夜有了怀疑,进而那一段时间,洛夜的举动很是怪异,如果知道她真正的家乡来自哪里,而他有去不到,肯定有一天会发疯。
可是,事情也终归是瞒不住的,以这孩子的聪慧,也是早晚有一天可是真正的知晓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好时机。
顿了顿,夕月开口:“洛洛,过了咱们约定的时间,姐姐便会告诉你姐姐的家乡在哪里,好不好?”说出来这些,夕月也是有些考虑的,随着时间的发展,
她已经越来越不清楚她自己究竟如何想的。
虽说她在其他的事情上可以看透,但是关于他们两个人,夕月总感觉多了点什么,似乎又少了点什么。
她还真的不明白。
而且很罕见的,她竟然有想躲的想法。
不想去哪里想,也不想去细想。只能是过一天算一天,一直到他们约定的时候到来。
而夕月这样回答,洛夜也是很贴心的没用询问,只是洛夜也坚持了他的固执:“那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怎么样,现在姐姐的戒指洛洛并没有戴在身上。”
洛夜说道。
刚刚还心情复杂的夕月顿时有一口老血喷出来的冲动,怪不得,她这段时间想尽办法从洛夜身边下手,寻找戒指,可是总也找不到,原来是没有带着,而对于她这么重要的戒指,想想被洛夜随意的丢弃在哪里,夕月一想想,心中就有点发慌。
万一,哪一天回去了,洛夜忘了保存的位置,或者忘记丢了什么的,那该怎么办?
不是**裸的耍她吗!
而后,夕月抬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洛洛要保存好了,别到时给姐姐说,戒指找不到或者是丢了,这戒指对姐姐来说,很重要!”
她还是赶紧提个醒再说,免得到时除了差错。
洛夜看到夕月这般郑重的样子,点了点头。
看到洛夜的回答,夕月这才从洛夜的怀中挣扎着出来,而后起身,将衣服理了理,随意的问道:“花蝴蝶将解药研究的怎么样了,怎么我这次的昏倒,连毒谷那个即将蹬腿的老谷主都赶了过来,最重要的是,她哪来的筹码敢和我来提条件?”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来威胁她。
要不是这次洛夜主动的坦白,她还真的有那个好奇心去了解一下。
“她研究已经有了一定的结果了,至于花老谷主的前来,洛洛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但依据刚刚他的言语,肯定他对姐姐体内的蛊毒知道些什么。”
洛夜说道。
“是啊,而且她还知道怎么去解我体内的蛊毒。这就好奇了,知道解毒之法就罢了,可是她这么着急去知道乾坤岛的所在之地,这就有点意思了。”夕月语气中充满着嘲讽。
她倒是很有兴趣去想了解八卦下这样的秘密,随后,转过身来,兴致昂扬的对着洛夜说道:“不如,去花蝴蝶那边去玩玩,我想肯定能遇到什么好玩的
事情。”
洛夜见夕月这么快就扯开了话题,并且也是这么快的转到其他事情上面来,很是宠溺的一笑。
“听姐姐的,那我们现在过去吧。”洛夜接着说道。
夕月点点头,随即和洛夜一同来到花蝴蝶所在的地方。
毕竟这个院子是花蝴蝶特意为他们两个来安排的,所以离花蝴蝶所住的地方特别的进。
不过,好像赶的也不是特别的巧,并且他们来的时候,也不是正大光明的来,而是洛夜带着夕月做了一下梁上君子,所以听到她屋内的谈话声,便很默契的
将心跳和呼吸都压抑在极地的地步,并且洛夜还悄无痕迹的撒了点药粉。
将屋顶上的瓦片给悄悄的掀开一个小洞之后,夕月和洛夜便顺着这个小洞瞧了下去。
却见到房子下面一片狼藉。
一道嘶哑和熟悉的声音从下面的房间中传来,伴随着是敲在人的**上,传来的砰砰的怪异声响。
夕月双眼看着下方被打的人,双眼微眯。
那个被打的人确是出乎她的意料,是花蝴蝶。
那一向高傲而张狂的人,此时正眼神冷漠而无反抗的接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羞辱,面上确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张狂和高傲的笑。
似是正在经历的这些她并不屑,也不反抗,将所有懦弱的表情都已经收了回来,似乎将这些稍微漏出来,便是对她的羞耻。
而打她的人,却是那个快要归土的老谷主。
可以她这样的力道,哪里像是一个快要归土的人?
夕月看的倒是很有兴趣。
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于是转头和洛夜对视看了一眼。
可谁知,夕月现在正靠在洛夜的身上,现在一转过头来,两个人的唇都快贴到了一起,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鼻息热流,夕月一囧,又飞快的将头转了回来,继续看着事情的发展。
等那个老谷主花老打累了,坐在一旁接过一旁的花小妖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似乎将郁结在心中的气给吐了出来。
“那个小贱人,原以为可以凭借解了她的**术便能让她为我们出一份力,结果没想到却发展到成这样,真是可气。”
花蝴蝶听了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笑的妖娆,仿佛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注意到背后已经被打破流血的伤口,仿佛房间里并没有什么人似的,旁若无人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准备更换衣服。
夕月看着花蝴蝶这样的动作,下意识的将头又转了过来。
毕竟这样香艳的景色如果被后面的人看到,夕月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怎么堵。
却发现洛夜见她将头扭了回来之后,便出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夕月顿时觉得,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而且整个人,风中凌乱。
这叫什么事情?
该被捂住双眼的人,应该是她身后的这个家伙吧?!可是现在洛夜捂住她的双眼是什么回事?!
夕月摇了摇头,虽然挣扎的厉害,可是却还是顾忌着此时他们正处的状态,避免发出动静。
只是将她的双眼从黑暗中解救出来,在将目光投向下方的时候,花蝴蝶已经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了一半,此时正将外衣套在她的身上。
夕月不想转头,因为她一转头,就像忍不住将身后的那个人揍成猪头的冲动。
这叫什么事情?
他应该将花蝴蝶的换衣过程从头到尾的都看清楚了吧。
没想到,洛夜竟然是这样的人,
果然是小屁孩长大了,身体内的荷尔蒙开始蠢蠢欲动了。
既然这么饥渴,那么等这件事情处理完后,她就让他好好的解放一下!
亦或者,毒谷内也是有好的人选的。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那个花小妖,对洛夜他是有意思的,虽然掩饰的很好,可还不是被她看出来了?
也好,等哪一天她可以出来做个媒,好好的成这这样的姻缘。
只是作为妹夫的洛夜看光了姐姐的身体,花小妖知道后,心中会是怎么想,便不关她的事情了。
夕月咬牙,暗暗盘算着,却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背后,洛夜双眼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中是从未有关的温柔,和点点的笑意夹在在里面。
“你这段时间,试着和她走进,想尽办法将那些叛徒的位置给套出来。”
花老谷主像是指挥花蝴蝶像指挥畜生一般,甚至将面前的花蝴蝶根本就没当人看。
将话说出来后,花蝴蝶笑意盈盈的,看起来态度十分的温和,可是却也没有当面答应,反而随意的问出来她自己的问题:“如果我不问呢?”
话音刚落,一个茶杯便飞快的扑面而来,眨眼间便落到了她的额头上,旋即,破碎的茶杯飞溅,而在花蝴蝶的额头上,则出现了血迹,并且,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血迹越来越大,最后汇集成一道,从她精致的脸颊中留了下来。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别以为你捏住了我的把柄,我便耐你不和,那个小贱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如果我不交给你解决的法子,那么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不出20日便全身疼痛而亡吧!”
花蝴蝶对于她的威胁似乎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紧不慢的掏出她怀中的手帕,将额头上的血给擦了擦,动作优雅而妖娆,只是开口的语气和话语,顿时
让坐在她对面的花老谷主将手上的拐杖重重的敲在了地上,在坚固的石地上,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印记。
“你不也一样?我等不及,可是你又等的及吗?”
花蝴蝶说完后,妖娆的一笑。
夕月看到这样毫不在乎的花蝴蝶,虽说她的言谈中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可是却在某一刻,为这样的花蝴蝶感到心疼。
这样的花蝴蝶,还是她第一次见到。
而这样的对峙,似乎又是经历了很多次,并且老谷主也拿她没有办法,毕竟双方各自捏着各自的把柄,万一逼急了一方,鱼死网破那便是不好的解决了。
她相信,如果将这个小畜生给逼急了,难保不被他咬一口,毕竟,从今天的对话来看,那个小贱人似乎命还真好,不仅被这小畜生给惦记上,而她身边的那个
人,也很不简单。
因为出自于她的危险感知的本能,而这样的本能,已经救了她很多次,由不得她不慎重。
所以,在房间里安静了一会之后,花老谷主,便站起身来,身体顿时很是苍老和佝偻,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小妖,还是你懂事,陪我这老婆子走走。”
“是,老谷主。”花小妖上前,扶住了花老谷主,而一旁虽然花蝴蝶被忽视了,可还是有眼色的将房门打开,并陪着花老谷主走到院子外,才折了回来,一副师慈徒孝的局面。
到折回后,花蝴蝶并没有关上房门,反倒换了人换了一盏新的茶水过来后,并倒好了三杯茶水,这才蓦地说道:“今天月黑风高的,你不为夕月心疼,我都为夕月心疼了。”说着的时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甚是痛恨,仿佛被说的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难以让人谅解。
夕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洛夜一手搂着腰,以诡异的速度来到了房间内,并且房门也随机关上。
感受着房间里传来的温暖,但毕竟还是被花蝴蝶的一番言语给惊了惊。
以洛夜的功力,还能被她察觉到的,那么花蝴蝶的武功也真的不容小嘘。
难道是带了她这个拖油瓶的缘故?
可不对啊,以那个老谷主的功力,如果是她拖了后腿,那么早就应该觉察出来了才对。
啊。呸呸!
她才不是什么拖油瓶!
像是看出了夕月眉宇间的纠结,花蝴蝶倒是轻轻的笑了笑,褪去了之前在面对老谷主的笑的妖娆,此刻的妖娆中却带了满满的暖意,可是她话中的语言,并没有朝着夕月说,而是对着洛夜问道:“怎么样,觉察出来她什么情况了吗?”
洛夜将一杯茶递了过来,看着被夕月接到手里,看着夕月面上的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伸出手来,将夕月额间的碎发挽在耳后,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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