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河,是这一场仗的关键,两方都清楚,所以玄凌会特意赶来,宦海波也天天去巡视。
“大王,对面不会想要过河吧?不要命了。”这河水看着,啥欲望都没了。
宦海波盯着河面,不想过河,跑那看着干嘛,不过要怎么过,他拭目以待,如果对面真能渡过来,那他真要竖起大拇指了。
“盯着,本大王要回去休息了。”朝着对岸挥了挥收,然后扬长而去。
“大王放心!盯着呢!”这都每天来巡视了,还要他们盯着干嘛,就这样,对面能过来?
除非一个个长了翅膀飞过来。
长翅膀是异想天开了,但是,飞过来,却未必不可以啊。
玄凌盯着河面看了许久,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飞过去,就这一条路,要不然,就的登到一个月后,汛期到来,河水涨退之后架桥过去。
可是,他们等不起。
“飞过去?姐!你别急,咱们慢慢想招。”燕飘零听了玄凌的话,连忙安抚一句,这再怎么急,也不能异想天开啊。
飞过去?姐这不是被对面那家伙刺激到了吧。
天机也是看向玄凌,再看向天空,一时间,有些似懂非懂,就是轻功过去,这么宽的河面,他都自认做不到,就算少数几个能过去,能起什么作用,现在是要让几万将士渡河。
“玄主,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她可不是说胡话的人,说不定,已经有注意了,天机对玄凌,那是相当自信的。
感觉,这世上,还真没什么事能难住她。
他到想知道,怎么飞过去,说不定还真异想天开了。
玄凌看像天空,再看向千河上游,“天机,你可听说过会飞的木鸟?”
“机关绝技,木鸟翔天?”天机怎么没听说过,只要知晓机关术的人,都知道,只不过,这记忆,是传闻中的绝技。
机关匠人没有不向往,她是想...“玄主,这记忆,早已失传,活着说,是机关匠人的一个梦想,世上真有如此玄妙的机关术?”
让木鸟翱翔长空,这样的想法,谁敢想?也只能是想。
“这世上,既然有人想国,就势必有人这么坐过。所以,天机,我想试试,你看天象,大约七天之后,会开始刮西北风,正好,这里过去道都城,就是西北方向,借助风力,或许能成,这可是上游往下游的方向,天机既然无计可施,不放孤注一掷,最坏的接过,咱们都能面对,试试何妨?”
“其实,玄主落真相不损兵力拿下都城,还有一个法子的。”天机艰难开扣口。
“天机,这都什么时候了,有法子,为什么不所出来,成不成试试呗,总比让我姐去坐什么木鸟强啊。”
玄凌低沉一声,“天机,我曾对老常说过,我帝玄凌立世,虽为女子,亦有所为,又说不为,你若想用那招,何必等道我来?别提了,都城中的百姓,不是雷霆山那些禽兽。”
她能炸千河一次,就能炸第二次,可是,这一次,她没有里有,这一炸,她是得道都城了,却是都城甚至都城周边数以万计的百姓用命换的,这样的都城,她能要吗?
不能!
“木鸟翔空,于飞九天!玄主,试试吧,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天机听着玄凌的话,看着天空,看着对岸边,突然一笑。
“我用最快速度,起码也药十天,落是成功,批量只做,也要最少五天,所以,在此期间,我不能抽身处理任何事,哪怕发生战事。”
天机明白了,“玄主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天机会暂时全权处理,就算军粮未到,军中断粮,也不会让军中生乱,玄主只须心无旁骛,让我们看到木鸟于飞。”
“好!”有天机在,所以她可放心一试。
这两人!疯了?
燕飘零瞪着两人,让什么木鸟在天上飞,这不是开玩笑嘛?看了看天,又看了看玄凌和天机。
“姐...这...”
“你配合好天机,一切听天机的,给晨曦送个消息回去,让他如何是好都不要乱动,等我回去。”
“好!姐,要准备什么东西?”既然这两人都有信心,那就折腾吧,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木头,一个大帐篷,找几个做过木匠的士兵看看,找不到就看看有没有手脚麻利的。”
“我这就去。”
帐篷很快就搭起来了,几万兵马中,好歹找到几个做过木匠活的,挑了百来个手脚麻利的,让那几个木匠先教着,锯木头,拉方线等。
其实,玄凌见过木鸟残图,但只是残图,十天,还是她能控制的最短的时间范围,说到把我,只有二成。
若不是因为地势和风势,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既然没有可行的法子,哪怕一成希望,试试何妨。
若是成功,不只是用在这一处了,以后大有用处,利国利民。
要做木鸟首先要绘图,没有图纸,根本无法下手,玄凌并非工匠,所以,她将没一步,都分解画图,画完之后让匠人看,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再跟她说,时间很紧张,所以分工配合。
“天机,这能行吗?晨曦那边的消息已经送过去。”看着忙的热火朝天的营地,燕飘零眉头直跳。
天机看向大帐,三天过去了,她吃住全在帐篷中,他也没去打扰,“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仟哥哥,这世上,真的有能飞的木鸟?好像看看。”月灵环着手,看着大帐,心里嘀咕着,帝玄凌真的能作出会飞的木头?
如果能,那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天机但笑不语,大家都拭目以待,虽然荒唐,但是,他相信,这世上,若真有能做出来,一定不是别人。
“走吧,去巡视一下周围的情况,希望帝少主能耐住性子。”
“你是怕对面去挑衅?晨曦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不过姐交代过不让动,他会听姐的,放心。”这点燕飘零倒是不担心。
“对面的宦海波...是个精通兵法的对手,不可大意,这里有千河之险,我们过不去,对方也过不来,你在这守着,我去一趟那边。”天机还是不放心,两方对峙这些天以来,虽然没有正面交手,可天机却感觉到了,对面是个强劲的对手。
是以往没有遇到过的。
是不是太谨慎了?燕飘零点了点头,觉得天机有些过于担心了,但也没劝,反正这边没事。
玄凌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千河对岸的宦海波摸着胡渣子遥看河岸,那女人没有回去,也没有任何动静,她一定在琢磨什么。
虽然没有打过招呼,可是,他就是嗅到了什么味道,他这鼻子,向来有准头。
“大王,这除非他们能飞天遁地,否则过不来,您这一天一趟的,怕是心飞到那边去了吧。”二狗子跟着伸长脖子看,大着胆子开玩笑。
“走,回皇宫,让大山过来。”她不动,他就动动看。
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她不在大营,他就骚扰,总能惹的她冒头,就能试探出,她到底在折腾什么。
三天过去,玄凌还没回来,只让人送信回来,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等她回来,十天左右。
十天左右,她去做什么?
粮草最多也就能撑这么久,犹豫现在各地战火,粮草的运输路上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若是粮草断了,是要出大事的。
姐到底在那边做什么?难道有法子渡过千河?那为何要等这么久?
他们到这,已经耽误一段时间了。
“师父,你别绕来绕去了,小姐说让等着,咱就等着呗,那大块头要叫就让他叫呗,他要是真敢打过来试试。”
帝简看着晨曦绕来绕去,听的远穿来的吆喝声,这都叫唤快半个时辰了,不累啊。
对方这是激将法,想将他引出去,晨曦知道自然不会上当,只是听的有些心烦。
“要不,我去将那大块头拎过来?”小凡是被晨曦晃的头疼。
“对方敢这么叫,肯定有所准备,不必理会,让士兵都不必理会就是。”
“是,师父!”帝简领命出去,如今,她也是晨曦手底下的一员小将。
上次玄凌问她想做什么,这一路跟着、看着,她觉得,小姐现在不用她时时刻刻保护者,看到夜雪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她突然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其实,玄凌挺意外的。
玄军扎营的对面,大山扛着大刀,带着五千人,对着玄军大营高声吆喝,喊着,‘我家大王久候了,玄军难道只敢远观吗?美酒佳肴,邀请玄主共席!’,喊的这个热火朝天。
“将军,大王这啥意思啊,就让咱喊,的喊多久啊?”半个时辰过去,嗓子有些冒烟了。
刀挥下,一辆不爽,“废话那么多,大王说了让喊一个时辰,你敢少喊一句试试,老子劈了你,大王计谋无双,等着瞧好的。”
“是是是!小的这就喊。”
听着身后震天喊声,大山心里都要哭了,这大王折腾啥?让他们这么喊着,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啊?
快一个时辰了,晨曦走出账外,这些家伙,还挺有毅力,最重要的是,张口闭口听到他姐的名字,他心里憋火。
“师父!要去教训他们?”帝简准备就绪了。
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谁还冷静的下来,这距离,不远不近,就跟那蚊子在你耳边一直嗡嗡个不停,不是所有人都能跟小凡一样闭了自己的听觉。
“这些人,够有毅力的,等等,好像停了!”小凡耳朵动了动,打开自己的穴位。
“好像是!”被这声音弄得头晕目眩了,小凡这么一说,旁边的人这才察觉出来。
一个时辰已到,大山带着退后一点,一个个抱着水袋猛灌,喊了一个时辰啊,嗓子都要废了。
“大山,不行啊,你们这后面越喊声音越小。”
“二狗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试试!一个时辰!”大山哑着嗓子,这他娘的,比打仗可累多了。
二狗子瘦瘦高高的,手一挥,“该老子上场了,带着你们的人后退,好好休息,一会接着上。”
“还来?这的喊到啥时候,对面挺有耐心的!”激将法?大王整啥呢?之前被围了不动手,这会这么费劲。
“你懂啥,大王说,这叫不胜其烦,等再过半个小,老子带着人再喊,喊完之后,你带着人,兵分两路,朝着他们的营地射箭骚扰,记住,就骚扰,大王说的啥佯攻,咱以前干过这事,别弄错了。”
二个字搓了下鼻子交代着,反正大王有招,他们照做就是。
“嘿,这事要逗对面的啊,城,只要不让老子再喊了。”说完,大山嘿嘿一笑,黝黑的肌肤泛着亮光。
“兄弟们,跟我上,先喝喝水,润润嗓子,一会别给老子憋着了,把你们平时撒欢的劲给我使出来。”
“是!”身后震天一喊,把二狗子差点吓的从马上掉下来。
“格老子的,没让你们现在喊,把劲给我攒着。”
终于安静下来,晨曦坐下,看着舆图,盯着千河,百思不得其解,姐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不会乱来,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他该如何配合?
飘零那家伙,送个信都不说清楚。
不是燕飘零不说啊,咋说?姐在做木工,让咱们等着,她要让木鸟飞过千河,还能带人的。
估计消息送过来,晨曦也不信啊,还不如含糊点。
这才安静半个时辰,对面又叫唤上了。
“靠,这群王八蛋,不累吗嗓子受得了?”阿花摸着嗓子,她都觉得喉咙干。
大帐内,晨曦眉头一皱,对面到底想做什么?
“帝简,去看看!”去看看没问题,不用跟对方打起来就好。
“是!”帝简声音刚落,人就不见了,她都迫不及待去会会这些家伙了。
“不准动手,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是!”
帝简有一点晨曦是放心的,绝对不会善做主张。
“来了来了,将军,来了!”远远的,二狗子身边的人就看到了帝简带着一队人马朝他们走来。
二狗子见状,手一挥,“兄弟们,撤,撤退嘴巴别停,给我可劲的吆喝。”
“是!”手底下的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无厘头的事。
“帝校尉,你看,那帮王八羔子跑了!”
“停!”帝简很想上前,但是她师父交代的,不能越过前面的地界。
对方仿佛知道,退后一段之后就不退了,转过身,还在喊,那样子,看的让人牙痒痒。
帝简能忍住,手底下的人个个满肚子邪火啊,这一路打过来,几乎没吃过败仗,想来都是他们溜着别人,今天却被对面的溜了。
“校尉,上去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闭嘴。”
“对面的,有本事,过来跟本姑娘较量较量。”帝简不再上前一步,但是心里着上火,朝着对面喊了一句。
“哟!是个女将军啊,啧啧,玄主手底下,难道没个男人?怪不得这么没气性,哈哈哈,难怪那怪,女将军,咱是爷们,不能跟女人动手,有男人,就换个男人来,哈哈哈哈,兄弟们,给大王传话,玄主没听着呢!”
二狗子哈哈一笑,扯着嗓子就开喊,身后人都跟着笑。
这一笑,帝简身后的将士们眼睛都气的通红了,这群混蛋!
“校尉!”一个个红着眼,喊着帝简,这架势,只要帝简一松口,就该冲上去了。
帝简手中握着的长枪拽的死紧,但是依然没动一步,正因为这样,晨曦才敢让她过来。
“撤!”
“校尉!”
“谁敢违令,军法处置!”帝简说完,调转马头,朝着营地而去。
在玄军,大家都知道,什么是军令如山,从上到下,没人敢僭越军法,军令,就像是一把悬在将士们头顶上的利剑。
尽管不甘,尽管气氛,但是都跟着帝简掉头,强迫自己不去听对面的笑声,他们玄军,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让一群山匪给欺负的。
“大王说的没错,这玄军,果然是军法如山啊!啧啧!”
看着对面的折返,二狗子摇头叹气,怪不得大王要准备那么多招式,看来,还真的这么做才行。
“兄弟们,前进,接着喊。”
听着身后传来的喊声,帝简加快速度,回到军营,第一句话就是,“师父,咱啥时候打?”
“对方多少人?”
“大概四五千人,我们一过去,他们就缩回去,我们一走,就喊!”帝简想骂脏话,可是骂不出口。
没办法,玄凌自小的家教太好了。
“四五千人?”怎么能喊这么久?
“后面可有疑兵?”
“看了,他们身后没人,但是没敢靠太近,也没有越过师父交代的地界。”所以,里面具体的情况不得而知。
“不对,绝不是这点人。”晨曦想起之前探路的情况,对方肯定是有防兵的。
“师父,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可鲁莽...”
“报!!!对方兵马朝我军营地靠近!”
外面传令兵冲进来,晨曦立刻带着人走出大帐。“走,去看看!”
若然,听到一阵阵马蹄声,立刻翻身上马,“全军将士,准备迎敌!”这里视野开阔,只要对方赶过来,晨曦也不惧。
几万人马,训练有素,立刻整装待,大军军营前整形站好,随时准备迎敌。
片刻之后,果然看到对面的兵马朝着大营而来,但是,只有大概五六千人的样子,和帝简说的一样,晨曦眉头一沉。
对面到底玩什么把戏,几千人想要冲他们几万人?
正想着,只见对面靠近之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叫阵,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开始朝着这边疯狂的放箭。
“盾牌阵!”晨曦举剑,一声令下。
盾牌上前,箭雨过来,几乎没怎么起作用,而去,射箭的范围太远了,有些箭力道不够的,半路丢掉下了。
但是对面跟来了千军万马似的,一个个,使劲的吼着,气势十足。
三两次箭雨之后,竟然没了声音。
“撤盾!”
盾牌撤去之后,晨曦再看,对面早就后退了,这是有意骚扰,先是叫阵,然后是骚扰。
他们只有轻装的五六千人,而他们是几万大军,他们折腾的起,可玄军折腾不起,本来就士兵们就是一路远征,之前有别他们叫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憋着一股子气,还没撒出去,对面就不玩了。
晨曦终于知道对方意图了,这是佯攻,目的不是他这个主将,不是为了激怒他,而是他身后的士兵。
该死的混账!
在这么被他们磨下去,会影响全军山下的士气,不光如此,这样反复折腾,总有疲累的时候,容易松懈警惕,万一对面身后有大军,突然攻来,他纵是有心,也无力啊。
真是处处算尽,怪不得姐不敢轻举妄动,对面,是个强敌。
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宦海波是个罕见的将才。
他能看清他的招式,却一时想不出破解之法。
不行,不能再这么被动。
“帝简,带三千人,给我追,记住,不能追的太紧,把他们送的箭还回去就好,还是那样,到了地方,就停!”
“是!”帝简一声答,召集人马,勒马飞奔而去。
“对面的,有种别跑!”帝简也是憋足了劲。
这战场,军营,真的是会勾出人的血性,这话,帝简从前是绝说不出口的。
“将军!追上来了!”
“费什么话,跑啊!”大山一马当先,带着人快速撤退。
帝简带着人狂追,一路追,一路让人放箭。
这边,二狗子在守着,等看到大山的人时,立刻挥手,“接兄弟们,把对面那女将军给我抓了!”
大王交代过,不管是谁追过来,能抓就抓,抓不到就撤,不要恋战,嘿嘿,那就试试呗。
想抓帝简,恐怕几个二狗子都不行。
这一趟下来,一个活的梅抓到,射死了几个,到了对方,帝简带着人撤回,回到营地,大军原地休息,果然如晨曦料想的,没过半个时辰,又过来了。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晨曦明显感觉到,将士们的情绪开始波动很大了,到时候,不用等到他姐回来,这边就被磨的军心全散了。
玄军队伍拉起来不容易,军心绝不能散。
思索之下,小心盘算,晨曦只能大胆尝试,不管能不能成,中药挫挫对方的锐气。
“全军准备,攻向锁喉岭!”
“是!”这一声提气啊,被折腾了大半天,天都黑了,就等着主将这一句话,听的这一句话,全军上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都城外,锁喉岭的口子上,火光熠熠,一个个火把将周围照的通亮。
“大王,这家伙真的会来吗?”折腾一天的二狗子也累的不行了,对面也是够能忍的,这都天黑了。
“等着就知道了,难道,你没听到马蹄声吗?”火光下,宦海波摸着胡子坐在马背上,笑的露出一口白牙,不知为啥,样子,看着让人忍不住有点像揍他。
这么多人折腾一天,他却根没事人似的,这会像是出来消食的。
“马蹄声?”摇头,没听到啊,不过大王耳力好,可能真来了,“乖乖,大王,这对面的确实像那么回事,那家伙,咱们折腾这么久,那主将不开口,底下一个个都气的脸红脖子粗了,硬生生的忍着不动。”
“无规矩,不成方圆,二狗子,这玄军一路所向披靡,这军队要是跟咱们碰到的那些一样,绝走不到今天。”宦海波脸上的笑容终于淡去了。
眸光变的幽深透亮,整个人的气势,因为一个眼神而瞬间改变。
一身黑色的铠甲,星光下翻着清清寒光。
“大王,他们打的进来吗?”看了一辆两旁的山,他们就是山里钻出来的,靠山跟他们打,对面可是吃亏吃定了。
“记住本大王的话,不得伤人,困住就好!”
“是!”啥意思啊?这折腾半天,难道闹玩?
宦海波坐在马背上,他在都城等着帝玄凌,是接着地势之优,一是试探,二是考量。
考量,玄军,帝玄凌和白烨这只乱世中异军突起的兵马,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的一样有君临天下之能。
若有,他降,降的心甘情愿,降的理所当然,若没有,那这天下,他就接管。
没错,他人是少,前面地势开阔,可是,他也有至少四成的把握跟玄军一战,况且,对面耗不过他,这四成的把握,只要等到对方粮草断档的时候,就是致命一击。
他宦海波,只降天下之主,这乱世,不可能独善其身独霸一方,最终都会一统,但是,这天下之主,的他承认。
就看,帝玄凌在他布置的这个局面中,能不能破局而来了。
他拭目以待!
“真来了,听到马蹄声了!”这下是听的真真的了。
“好你个二狗子,还不相信大王的话,大王啥时候漏过嘴?”大山一旁碎了一口。
宦海波默不作声,只盯着前面,偶尔抬头看看星空,帝晨曦,家家的少主,帝玄凌最看重的人,果然也是不错。
今天这个局,他能忍到现在,说明一件看破了,可惜,是个死局,无解,所以,为了军中士气,他不得不冒险带兵而来。
他猜猜,对方肯定只是打着出来让将士撒下火气的主意,不会真的铁了心攻过来。
只要他不动,这路上的埋伏不动,帝晨曦就没有办法让士兵们撒气,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往前冲,到时候,完整的落入他的口袋。
帝玄凌,她在千河边上到底在做什么,若是听到帝晨曦被困,应该坐不住了吧。
嗯,今天星光不错,他是不是可以派人去给帝玄凌送个信?
晨曦带着人,在接近锁喉岭之后,就在祈祷,对面今天折腾一天,就是为了他最后攻来,再次设伏,只要对面一动,他便带着人打,哪怕损失一点,兵败撤退,也好过将士士气被对方这么磨掉了。
玄军一路以来,几乎没吃过败仗,或许,偶尔的一场败仗,能让他们更加勤于军事,但是,绝不能大败。
天机一路赶过来,还没到大营方向,就隐约感应到这边的动静了,他来大营,必经过锁喉岭附近。
听到动静,再看星光,心中暗道,不好!
星空璀璨,亮如白昼,星火隐隐,有战事,调转马头,朝着锁喉岭方向狂袭而去。
隐约,就看到了点点火光,几乎瞬间就肯定是晨曦的兵马,不可,不可进入锁喉岭。
“主将,停止前进,主将!”天机一边赶来,一边大喊着。
锁喉岭山坡的口子处,晨曦挥手,让兵马停止前进。
“前面就是锁喉岭,本将军知道,你们都憋着一口气,但是对方几次三番的挑衅,就是为了诱我军出战,这里,是设伏的绝佳地形,进入山谷之后,若情况不对,听本将口令,立刻撤退!谁敢不从,立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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