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你身体不错,怎么今儿个只下了两次水就病了?”
也不等苏粟说话,君临就又道:“还是身体不好啊。”
“你少说风凉话!不都怪你么!你要是不将我弄下水,我会病么!”苏粟一边头昏脑热的骂君临,一边继续用手帕擤鼻涕。
君临见苏粟好像是真的很难受,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然后,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给苏粟:“你吃粒这个,看有没有效。”
苏粟道:“这什么药?”
君临笑道:“毒药。正好毒死你,你就不难受了。”
苏粟立刻瞪了他一眼,随即,将药放进嘴里,就这么咽了下去。一咽下去,她就说:“我要喝水。”
君临就去倒了水来。
苏粟却不肯喝,还嫌弃道:“这水早就凉了,我要喝热水。”
君临失笑:“感觉你才是主人啊。行了,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给弄热了。”说着,就用内力,将手里的那杯水给弄热了。
一见水冒热气了,君临才又将那杯水给苏粟。
苏粟这才肯接了过去。
等喝了水,苏粟又躺下了,估计是吃了君临的药的原因,她头更沉了,很快就这么睡了过去。
君临见苏粟睡了过去,就将手放在苏粟额头上,见苏粟额头并没有那么热,病的应该不严重,加上又吃了他给她的药,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的,所以,君临就收回了手,又回了他的床上,人躺下的同时,手也挥灭了油灯。
好好睡一觉,明儿个就离开。
睡了一觉,出了一身的汗,第二日一早,苏粟就受不了自己身上这么黏腻腻的,又烧了热水,擦洗了下身子,才开始收拾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儿个君临给的药的效果,就算是,苏粟也不会朝君临道谢。
本来就是君临害她病的。
收拾东西的时候,苏粟还朝君临道:“我们现在没有马,又这么多东西,怎么去镇上?”
君临道:“那东西就别收拾了,我们只要人去镇上就行了,东西再买。”
苏粟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快收拾好了!”
君临道:“你之前又没问我。”
苏粟都不想理君临了,却开始又重新收拾起来,打算带几套新衣裳去镇上。
这好多衣裳她可是都还没穿过,加上做的样式也是她喜欢的,她才舍不得全都丢在这。至于其他东西,仍在这就仍在这吧,只要身上有钱,在身上就可以买到。
君临坐在窗户上,见苏粟又开始重新收拾,而且还都是收拾她的新衣裳,他就笑道:“别忘了将棋带上,好在你不重,这要是你重,我应该真一件东西都不让你带。”
一个人施展轻功飞,很轻松;带个人一起,还可以;但还带不少东西,还飞那么远,肯定会累的。
苏粟不理君临,但却还是将棋收在了包袱里,打算等下带去镇上。
一等苏粟收拾好东西,君临就用轻功,带着苏粟到离木屋最远的镇上。
先是在客栈住下了,等买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宅子,他们就立刻从客栈搬到了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