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静静地听溪姐讲述,溪姐从来没有跟她提过关于她的家庭,她在巴黎的生活。

林夏拍拍自己的肩膀,“喏,肩膀借你靠~”她想告诉溪姐,她可以做她的肩膀,她的亲人。

白溪真的靠过来了,压得林夏肩膀斜向一边,林夏努力支撑,“嘿,女人,你是不是长胖啦!”

白溪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皮,委屈地说:“你爸妈恨不得全桌的菜都让我吃了,能不胖么?”她抬头朝林夏娇笑着,拧拧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嫌弃我啦!”

林夏赶忙求饶,“哪敢呀,我要是敢嫌弃你,什么夕子呀,阿瑞斯呀,都会趁虚而入的,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唷,哪来的酸味呀?”

“有么?我闻闻。”林夏故意贴在溪姐身上,上上上下下的闻。白溪笑着倒在床上,一掌扣住林夏的脸,不让她靠近,“怎么还有狗的属性呢!”

哼,敢说我是狗,不给你点厉害尝尝,就不知道我是谁了。林夏伏在溪姐身上,上下其手,无所不用其极。白溪被咯吱得差点笑得背过气儿,四肢乱动,躲闪着林夏的“攻击”,床都要她们掀翻了。

“快求我!”林夏居高临下,一副把人玩弄于鼓掌的姿态。

“求…求你!”白溪喘不过气来,话语虚弱。

这个妖精,竟然发嗲,一定是要勾引我,对,一定!

林夏看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停下乱挠的动作,只锁住她的手臂。

“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硬气十足地“威胁”。

“不敢了。”白溪乖乖投降,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内心在发狠,好你个林夏,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林夏刚松手,就被溪姐翻身压在身下,动作迅速得令林夏咋舌。

“怎么样?”白溪俯视着她,换上得意的神态,“还是乖乖在我身下的好”

林夏咬牙切齿,这个腹黑的女人,说话不算话,“我要起义!推翻你的暴/政!”义愤填膺。

“起义无效!”义正言辞的说完,马上换上嬉皮笑脸,在林夏胸前画着圈圈,“嘿嘿,干嘛要推翻人家嘛,你不是挺喜欢人家的暴/政的嘛!”

“比如,这里。”白溪媚眼如酥,轻咬着下唇,手指顺着林夏的胸前的沟壑慢慢向下滑,最后伸进裤子里,停留在小内内处。

羞死人了,林夏紧闭眼睛,夹紧双腿,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白溪,你个妖精,妖精,妖……

林夏倒抽一口气,下了赴死的决心,蚊子般的声音“我去洗澡。

白溪放开她,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林夏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件睡衣,灰溜溜地钻进浴室,舔了舔舌头,真是不经诱惑的小色/猫~

白溪趁着林夏洗澡的时候,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假期未处理的邮件。带上黑框眼镜,迅速敲打键盘的她,也掩盖不住眉宇间含情的笑意。和她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像在巴黎,每一天都是数着日子过的。

等她回复完了邮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关了电脑,摘下眼镜,咦,这个别扭的孩子,莫不是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了吧,把我当狼外婆啦?

“夏夏,”偷笑着冲浴室喊,“再不出来,我要进去了噢~”这招一用,她准出来,到现在还无法接受一起洗澡,这个害羞的孩子。

“你别进来,我马上出来了!”浴室里传出惊恐万状的声音。

“快点,我数到三,”白溪想作弄她,“一,……”“二”还没喊出口,就听见浴室“嘭”的开门声。

拖鞋沾了水,踏在地上,像鸭子的大脚掌拍打地面的声音。

白溪坐在卧室的床上,心里美美的,准备一等她进来,就关灯上扑,杀她个措手不及。

卧室的门刚开了一条缝,白溪起身,准备冲过去,先按掉卧室的灯,再把林夏一把抱起,她计算过,只需要两秒钟,两秒后,就可以听见林夏惊吓的叫声,然后……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起身,腿还没迈出,就“噗嗤”一声,“哈哈哈哈……,”笑得瘫软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林夏心里发毛。可爱的小夏夏,你想诱惑我,也不用这样吧。

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泛着红润的颜色,顺滑的丝质睡裙,柔软的包裹住她姣好的身形,可是,完美的睡裙却开了三个不大不小的窟窿:两个在胸上,一个在私/处。本来睡裙是遮住*的,这倒好,无关紧要的遮得挺严实,关键部位却暴露无遗。

“干嘛,笑什么呀?”林夏边一脸茫然的问,边用毛巾悠闲地擦着头发,刚才怕溪姐真的进来,这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头发还没擦,套上睡裙,就跑了出来。

好不容易,白溪止住了笑声,起身看到林夏的样子,再次瘫倒在床上。

“到底在笑什么?”林夏气得把毛巾甩向一边,哪有这样的人啊,人家泡了个美人浴,认真仔细地洗了三遍,满怀期待的进来,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拥抱,而是狂笑。气氛,气氛呢,全被这个女人破坏了!情/趣呢,知道什么叫情/趣吗?

白溪笑够了,看着干瞪着她无处发泄的林夏,做出可怜又无奈的表情,“亲爱的,你这不是情趣,是惊吓!”

白溪指指梳妆镜,“不信你自己看看。”

林夏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走近梳妆镜,漫不经心地一看。

吓,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蹲在地上,死死捂住胸前那两个大窟窿,撒泼打滚,“丢死人了,我不活了,不活了……呜呜……”怎么会这样?我的睡衣怎么变成这样?我怎么没有发现?真是太糗太糗了,这下,颜面尽失了,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这个创意,我给9分,剩下的一分是怕你骄傲!”白溪也不怕火上浇油,逗弄着林夏。

林夏没好气地指着还在一旁看笑话的溪姐,“你你你,你还笑我,肯定是你剪的”

“冤枉啊,林大人,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呢?”白溪憋住笑,可怜兮兮地瞅着林夏。

“那会是谁?”林夏冥思苦想,一拍巴掌,“我知道了,一定是何言!”

白溪实在看不下去了,手指指大窟窿,好心提醒。

林夏赶紧按住胸,刚才太兴奋,一拍手,又忘了堵窟窿了,我怎么说,刚才胸口空荡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