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特尔说的很高大上，但是约翰完全不懂啊。

世界的碰撞？世界碎片？那都是些什么东西？为啥碰撞出了碎片世界还没坏？为啥世界内的东西不会感觉到？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世界间的干涉会导致原本世界的改变，那自己过去的世界是不是也发生过这种巨变？

想到这，约翰想到了在洛里斯克王城的大书库中看到的记载。据说原本一片黑暗中的世界树下层中，突然出现了火焰，然后才有了葛温王找到光明之魂，依扎里斯的魔女发现了生命之魂，最初死者尼特发现了死亡之魂，而在无人所知的角落，矮人王发现了黑暗之魂。不管之后的历史是怎么发展的，在这最初，火焰的出现可不就是突然性的出现吗？如果没有火焰的出现，自然就没有后续四王在火焰中发现了魂，没有之后的太阳王葛温和他的骑士们与依扎里斯的魔女、墓王尼特一同屠龙，更没有了之后为了维持火焰的燃烧而进行的传火。

约翰想到这，抬起头问特尔：“在你的记忆中，如果两个世界碰撞之后吸收了对方的世界碎片，是不是会很快的影响自己的世界？”特尔说：“按照我所知的，一般两个世界碰撞之后产生的影响，是会很快产生的。就像是原石世界，由于与你所在的世界碰撞之后，一个叫做马可·波罗的人写了一本游记，就是这本游记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的序幕。”

约翰听到，说：“等等，你说我所在的世界对那个什么原石世界的影响是从他们的中世纪到大航海时代，难道我原来的世界，已经到了深海时代了吗？”特尔回答到：“这个我无法做出判断，因为世界对世界的影响有可能会很大，而通过你的记忆中，你所在的世界已经是一个很虚弱的状态了，这种状态下与一个很有活力的世界进行碰撞并不会从对方世界获得太多的好处，反而会失去大量的世界碎片和规则。也许原石世界吸收到的碎片数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对它造成的影响自然无法估量。而如果世界碎片吸收了太多，也许连未来都会被吸收同化。所以，也许你的世界还没有经历过的时代，也有可能被吸收。”

“是这样啊。”约翰感叹道：“看来，火焰最终还是熄灭了啊。”想到过去的自己曾经拼命的去维持火焰的燃烧到拼命去熄灭火焰，再到最后已经不去管火焰的存续，现在突然听到火焰必定熄灭甚至已经熄灭，心里还是会产生一点波澜。再怎么说自己过去也是为了火焰而努力的，骤然听到自己过去的目标必然会消失，心中也是空空的。

不过，约翰再怎么说也是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轮回的老怪物，又将整个洛斯里克王城大图书馆的书都记在脑子中倒背如流，阅历超过大部分人的长者，内心的坚定已经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程度，这种内心波动刚冒出头就被约翰给抚平了。

特尔没管约翰的内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讲述着：“原石世界对其他世界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不少世界都与它有碰撞，并且每一次的碰撞力度都不小，留下了大量的世界碎片。最重要的是，原石世界上并没有创世神，他们那里的神位是空缺的，我和安现在要做的就是吸收他们的规则补完自身，强壮这个世界。”

约翰整理了一下刚才听到的信息，想到了“拥有在世界间游走的能力”这句话，问特尔：“那，这需要我做什么？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了我具有在世界间游走的能力，是要我到那个原石世界做什么事情吗？”

特尔似乎早已知道约翰会提出这个问题，说道：“暂时没有。不过用不了多久就有你要做的事了。”“是什么？”约翰问。

特尔没有说话，只见虚空中闪烁了一下，从天上掉下了一个卷轴，落到约翰面前。特尔等约翰捡起卷轴后说：“我们的计划都写在了这个卷轴中，你的任务、职责喝权利也写在这个卷轴中，你看了后签下你的名字，这个计划就可以开始进行了。

“看来我在这个计划中，还是占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约翰将卷轴放回背包空间，笑道：“难道要我去那个有你们说的原石世界走一趟吗？”

特尔并没有接话，问：“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切都写在那里面。”

约翰知道自己估计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什么想问的了，示意特尔自己要离开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约翰感觉到身边有一阵微风吹过。风在约翰身边汇集成一个人形，然后变成了一个女神。特尔这时候说：“这是四季女神中的春季女神，赛琳娜，这一次由她带你出去。”

这个古神与上次遇见的古神——雷神’乌‘不同，赛琳娜看上去只是一个十二三岁大小的女孩，此刻也正好奇的围着约翰转圈打量，眼中好奇的光芒怎么也掩饰不了。

“好了，赛琳娜。”特尔出声打断赛琳娜的动作。赛琳娜听了停下脚步不再围着约翰转圈，不过依然用着好奇的目光看向约翰。

“这里过去是四季女神的神庙，在过去每当春天，都是由赛琳娜主持神庙，自然是由她将你带出去。赛琳娜。”

旁边的女孩点了点头，化身为风将约翰包围起来。如同进来时一样，等约翰回过神，已经离开了虚空回到了神庙中。

“呐呐，大个子，你的名字叫约翰？”约翰刚回过神，就看见古神赛琳娜站在自己面前，抬着头看着自己。

约翰点点头，心想：原来，古神也不是一个样子啊。乌看起来是一个身体强壮的中青年男子，而这个古神则像是一个小孩。

赛琳娜也不知道约翰怎么想的，接着又说：“大个子大个子，快把主人那个卷轴拿出来看看，有没有给我的任务。”约翰也好奇卷轴中写的什么，于是拿出卷轴，一边打开一边问到：“你怎么不直接问他们呢？我看你和特尔挺熟悉的啊。”

“当然熟悉啦，我和妹妹们是特尔主人的女仆，安主人把我们制造出来之后就安排我们做特尔主人的女仆。”赛琳娜听到约翰这么说，有点高兴，不过想到这，语气又有些低落：“我倒是问过了，特尔主人不给我们说，怎么撒娇都没用。”

撒娇？还真是小孩啊。约翰打开卷轴看了起来。等把卷轴看完后，约翰先是合住卷轴：还真是个大计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