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里的人?”房东大娘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到这里来旅游的。
毕安指了指地下,朝着房东大娘笑了笑,房东大娘疑惑的看了看毕安,地下?难道她看错了,这两人是当地人?仔细看看,白衣青年手里提着一袋肉,正是狗肉。
这下房东大娘可就放心了,刚开始看他们年纪轻轻,而且还面生,原以为他们也是那些爱狗人士,本来不想租给他们的。不管是不是本地人,只要不是那些闹事的人就好。
“这是房子的钥匙,走吧,和我去看看房”房东大娘拿着钥匙在前面走着,最后一间房子终于租出去了,前几日也有人租房,但是看到他们手中的牌子,她就只能以房间已经被租出去拒绝他们。
“这就是你们的房间,进来吧”房东大娘说道,毕安和范无进门一看,房间比较简单,但是还算干净。范无点了点头,于是毕安开始去和房东缴纳租金,在路上两人闲聊着。
“最近来旅游的人很多,生意一定很不错吧”
“是啊,一年之中最热闹的就要属狗肉节了,不过现在还算不上最热闹,过几天的美食会才是巅峰”
“美食会?那是什么,最近不是狗肉节吗?”
“你们不是本地人,看来我还没看走眼,美食会是狗肉节后几天举办的一个节,说是美食节,大部分参赛的还是狗肉,小伙子多呆几天可就有福了”
“那狗肉真是美味,我当然会多呆几天去见识见识美食会”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要是你说你不爱吃狗肉,我这房子可就不敢租给你了”
“这话怎么说,为什么不敢租了?”聊了半天,终于说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他和范无路过好多地方,都是租满的状态,这个旅店处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却仍旧有空房,更何况他明明看到在他们来之前,那个在集市遇到的女子曾经来过这里租房,却被告知已经满了,这不得不让毕安产生疑惑,
“你要是喜欢吃狗肉的话,那你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就在你左边的房客老张,可是这方面的好手。”提起老张来,房东大娘脸上居然还出现了,异常诡异,异常诡异的红晕。
老张是房东大娘几年前认识,相貌普通,为人老实,待人温和。每年玉林狗肉节的时候,老张都会来这里租房子,那老张不是本地人,但是那手艺可是要比本地的人还要强上几分。
想到老张做的美食,房东大娘抿了抿口水。老张的手艺好,为人也老实,这么多年每次见他都是孤身一人,一定是单身。
刚好自己也是单身,要是老张和他在一起,她就把这房子改成个餐厅,有了老张的手艺,还愁以后没有好日子。
“大娘?大娘?”毕安喊了喊飘飘然的房东大娘,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幻想被打断,房东大娘心情很不好,她白了毕安一眼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咋这么不机灵。你没看外面有很多举着牌子的爱狗人士,让他们当房客,岂不是影响了老张”
毕安听完后,默默的将租金交给了房东大娘,然后朝着房间走去。而他的内心却在咆哮着,他的脑海中假设了无限的阴谋论,结果居然只是一个怀春的大娘不想打扰做饭的大爷这么简单!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范无躺在床上,身边的手机在放着歌曲。
毕安看着范无,范无真是越来越与时俱进了,一全黑色的衬衫在袖口和衣摆处都绣着赤金色的滚云边,右肩上画着一条黑色的鱼,那鱼蜿蜒在后背处,十足就是一个俊秀帅气的都市青年。
在看看自己,毕安心中产生了无线的惆怅,抽时间也要好好的升级一下身上的装备了,最近别说小姑娘,就连大娘看范无都比看他多几眼。
“怎么去了那么久?”范无抬头问毕安,却发现毕安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他,让他感觉一阵的不舒服。
“去听了听大娘和大爷的爱情故事,所以耽误了点事情”要是让范无知道,他闹了这么个乌龙,一定被嘲笑的,所以还是不提罢了。
“隔壁的房客,有问题”范无从床上起身,一脸严肃的说道。
“哈哈,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不伶俐,你也是这样”毕安没忍住笑了出来,范无比他还多心,隔壁就一个普通的大爷而已,能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还能是刀山地狱的镇域鬼?
范无看着毕安一脸疑惑,他在笑什么,怎么一点也搞不懂。毕安朝范无说道:“你也太多心些,我刚才打听过了隔壁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对了听说他做的吃的挺好吃,这一点我非常的喜欢。不仅我喜欢,我感觉房东大娘也对他有点意思”看着一脸八卦的毕安,范无放下手机,然后提起毕安,将他扔了出去。
“碰”毕安被扔到了门旁,然后冷静了下来,每次当范无说正是而他又不着调的时候,范无就会用这么一招,让他保持清醒,看来隔壁的房客的确有问题。
“你说吧,隔壁的房客有什么问题?”此时的毕安一脸严肃,身上的白衣沾了一些土,看起来有些脏。范无有些无奈,他也不想这样,但是这是能让毕安冷静听他说话的唯一方法
“隔壁的房客,就是我们要寻找的人”范无说道,毕安感觉一阵天雷滚滚。
隔壁那个老大爷,那个厨艺比较好的张老头,居然真的就是他们寻找的刀山镇域鬼。
刀山地狱:就生前杀过牛呀,马呀,猫,狗,因为它们也是生命,也许它们的前生也是人或许还是你的亲戚朋友......因为阴司不同于阳间,那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牛,马,猫,狗以及人,者统称为生灵。犯以上二罪之一者,死后被打入刀山地狱,脱光衣物,令其赤身裸体爬上刀山......视其罪过轻重,也许“常驻”刀山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