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抬头看了看两个正在运气的壮男,咬着手指转头看向四月,四月坏笑着扭头看向窗外,“哎呀,今天的天气真的好棒啊,微风习习,你们看,外面的草原像绿色的波浪,真是太美了,古书,你在这里下车散散心也不错哦。”
四月刚说完,只听砰砰两声,四月扭头来看,却见两个壮汉已倒在了座位旁,古书这才好似慌张的站起身来,大喊道:“乘务员!乘务员!有人昏倒啦!”
四月惊诧的看了一眼古书,瞳孔微微一缩,全神戒备起来。
一名身穿制服的乘警听到古书的呼喊赶了过来,“怎么回事儿?”
“我们也不知道,这两人走到这儿突然就倒了下去,是不是中暑了?也不能啊,两个人一齐倒的,不会是嗑药了吧?”古书道。
乘警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个壮男,身上没有外伤,又看了看古书,就身形做了一下比较,感觉这两个壮汉应该不会是被他袭击过,乘警又叫来两名乘务人员,费了好大劲才把两人抬走抢救。
“你到底是什么人?”四月如一头母豹,冷冷的盯着古书,只要古书有一丝异动,她随时会全力发动攻击。
古书恼火的看着四月:“我是什么人?我还想问你是什么人呢?心肠怎么那么坏啊?我以后可是你的经济人哎,你居然这么坑我,要不是我学过一点点自卫术,现在被抬去抢救的就是我了。”
四月突然毫无征兆的踢出左腿,足尖正点到古书的裆部。
“哦!”古书双眼暴睁,嘴巴张大,然后整张脸扭曲了起来,捂着裤裆慢慢的缩跪到了桌子下面。
四月愣了愣神,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喂,你没事儿吧?别装了。”
“混蛋,”古书痛得眼泪都顺着鼻沟流了下来:“你让我往你胸脯上打两拳,看你有没有事儿。”
四月轻哼一声:“你就装吧,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别让我发现你想打我的坏主意,我杀人可是不提前通知的。”
两名漂亮的女生相互挽着胳膊路过,看了看跪在桌子上面痛哭的古书,然后用敬佩的眼光看了看女王一般的四月,小声嘀咕着:“那个美女好强哦,他男朋友像狗一样跪在她面前痛哭认错,将来我也要像她那样,把我的男朋友管得服服帖帖的。”
“对,咱们女人就应该这样,趁那些男人死皮赖脸的追咱们的时候,好好折腾折腾他们,让他们爬到门口用嘴把牛奶和报纸刁回来,哈哈。”两个女生意淫到高兴处,声音越来越大,气得古书咬牙切齿,费了好大力才爬回到座位上。
古书趴在桌子上,怒瞪着四月,四月俏脸一扬,挑衅的看着古书,小样儿,活该,让你跟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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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唐朝节度使,也是大诗人崔护写的一诗,这首诗写的是他与绛娘的一段桃花缘,简简单单的四句诗描述出一段有些凄婉的爱情故事,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梅天现在就有着这般触景生情的感叹,基地还是那个基地,特专组还是那个特专组,杨光还是那个杨光,可偏偏就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人,让对特专组刚刚生起家的感觉的梅天有种人去楼空的寂寥感。
想她作甚?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梅天,你还能有点儿出息了吗?梅天攥了攥拳头。
“梅天少校,梅天?”杨光唤了梅天两声。
“啊?教官,不是,组长,您说什么?”梅天这才回过神来。
“组里对你这次的行动非常满意,恭喜你又荣立了一次三等功,对你的考核也到此结束,你已正式的成为特专组的组员了。”杨光笑着说道,一旁的东扬和唤灵也鼓了鼓掌,表示庆贺。
“啥?我现在才算是特专组的组员?我以为我早就是了呢。”梅天挠了挠头道。
“呵,你倒是挺着急的啊,从明天开始,你将接受为期三至四个月的特训。”杨光道。
一听到“四个月”,梅天的脑袋再次短路,现在他只要听到“四”和“月”脑袋就会产生一阵空白。
“这段时间,华老和东扬会亲自制定、监督你的训练,你要珍惜这次机会,明白吗?..梅天少校!你怎么了?”
“是!”梅天下意识的应道。
“你没事儿吧?”杨光又看了看梅天。
“哦,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有些困顿。”梅天道。
杨光点了点头:“嗯,那先下去好好休息吧,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再叫你。”
“是,组长。”梅天的军礼看上去还是非常古怪。
东扬抢上来搂过梅天的肩膀,显得非常亲热,但他实在有些矮,怎么看上去都像是挂在树上的树獭:“行啊小子,厉害啊,组里定的计划是三个月打入鼎丰集团的管理层,你只用一周多时间就把案子给终结了,会动脑,有前途。”
“呵呵,队长谬赞了,这只是个谁都不愿意接的菜鸟级小任务,我只是尽我所能通过测试而已。”梅天和东扬一边往电梯走,一边谦逊道。
“哎,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特专组是特工组织,不是特种部队,全凭蛮力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是咱们干的,什么叫特工?就是要尽量隐避自己,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一切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咱们不是奥特曼,咱们的对手不是大怪兽,像鼎丰集团这样的典型案例,正是咱们特工的专长业务,什么刑侦组啊?什么济经犯罪调查科啊?都不擅长干这个,他们只需要等咱们把所有的证据都递到他们手里,他们才会干活儿..”东扬喋喋不休的找着话题和梅天闲聊,不知不觉已走到了梅天专属房间外。
“队长,我想先休息了。”梅天不冷不热的道。
东扬亲切的拍了拍梅天的肩膀:“好,你先休息,明天开始训练,可能会很苦,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住。”
梅天点点头:“谢谢队长。”随手关上了房门。
东扬抽动了一下鼻子,嘀咕道:“这小子,很难搞呢,虽然有些真本事,但用得着这么傲吗?好歹我曾经是b组的队长,将来副组长非我莫属,小子有些不识抬举呢。”
夜叉逃亡后,特专组终于做了改制,不再分成b、c两组,a组也解散了,东扬和唤灵被提升为正副教官,杨光还是任副组长,组长一职暂时空缺。
梅天的确感觉有些累,心里疲惫往往比身体劳累更容易让人乏力,梅天将两大包吃食扔进衣柜里,仰头摔进床里,闭上眼睛却睡不着觉,只好睁开眼睛傻愣愣的盯着棚顶。棚顶上贴着一组照片,那是他成功抓获影子之后,黄开明主席为他颁发勋章时的一组留影,有主席和他握手时的瞬间,也有举行庆功宴时的合影,其中只有一张照片是四月和暗影跳舞时被人拍下来的纪念,四月背对着镜头,只能看到小半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梅天看着看着,不由悲从中来,和四月相处那么久,两人居然连张在一起的合影都没有,更别说互送什么礼物留个念想,四月会不会也为此悲伤难过呢?或许这件东西是我们唯一能够证明曾经踏进过彼此圈子的证物吧,梅天翻开一张信纸,娟秀的字迹记录着四月离开前的决绝,她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呢?梅天不理解,女人永远让男人琢磨不透..
“女人很简单,女神只存在于菜鸟吊丝男的眼中,在我这里,女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喜欢男人的女人,一种是喜欢女人的女人,后者我无能为力,但只要是对男人感兴趣的女人,就没有我搞不定的。”华维治在临上飞机前如是说。
夜叉笑了,笑得很玩味,华维治的确非常有一套,夜叉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把梅天的女人抢过来,要知道,梅天可是为了这个女人连国安部部长都敢杀的。这又会是一场龙争虎斗吗?为了一个女人?夜叉早就等着看好戏了,从他把四月的情报透露给华维治那一刻起,从他刻意向华维治隐瞒四月和梅天的特殊关系起,他就在等着看戏。
华维治没有想到夜叉刚刚投效到自己的麾下就开始给自己下绊子,他以为夜叉至少会老实个一年半载的,哪知道夜叉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华维治了解到的特专组和梅天的深层情报全部都是由夜叉处得来的,的确,夜叉给他的情报都是真实的,但夜叉阴险就阴险在这里,掌握情报的人,永远都掌握着主动,我想让你知道什么,你才知道什么,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就自己想办法去收集吧,或许等你知道时已经晚了。
华维治坐进座位里马上给华炯打了一个电话:“爸,看紧夜叉,这小子八成是刻意用那个女特工的特殊身份把我引到国内去,如果这真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在我走之后,他一定会有所动作,我想看看他到底要什么。”
“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孤身一人去国内,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一旦钻进了别人的圈套,怕也会凶多吉少。”华炯叮嘱道。
华维治笑了笑:“就凭他们?我都不需要用异能,单凭脑子就能玩儿残他们。”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敌了?杨光和夜叉都是老奸巨滑的阴谋家,玩儿起阴谋来,你未必一定能胜得过他们,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千万不要逞能,马上返回。”华炯道。
“知道了,爸,”华维治关掉手机,喃喃自语道:“让我返回?回去干嘛?努力的干那个老太婆让她怀孕?妈的,非把我弄出阳/痿的毛病来不可,不把四月带回日本,我绝不回去。”
谁能想到亚洲的黑暗皇帝会在父亲的逼婚下离家出走?一切都是因为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