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云絮一定不会喜欢耀国一向粗鲁镇压的方法,可欧阳燎野还是带着同样精神不太好的欧阳炎生出发了,和前两次的出发不同,人民群众现在对于欧阳燎野的没有了第一次的嘲讽和看轻,没有了第二次的怀疑和轻视现在耀国的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他们家的太子是可以和这世界上所有帝王比肩的人物,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接近她。以前是觉得丢人,现在却是不敢欧阳燎野现在身边的气压简直是低到了,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地步。所以欧阳燎野的身边现在别说是人就连动物都不敢和她一路走,欧阳炎生跟在她身后大概一米远的地方,他现在觉得自己昨天的想法还是太片面了,欧阳燎野现在散发出的气场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崩溃前的死寂。

炎生自认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已经很下心思去解剖欧阳燎野的内心了,可是欧阳燎野现在的反应却让他毫无头绪,她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欧阳燎野可以自己学会很多的东西,但只有一点就是她一直都做不到的就是忍耐,她拥有足够的能力支撑她快速的完成她想做到的任何事情,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忍耐的她,现在是在容忍什么呢。欧阳炎生有他的苦恼,但是最苦恼的是欧阳燎野身下的天赐,玛德被当成坐骑也就算了,猎物要自己捕杀完全的散养模式它也认了,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当初不就试探过它在欧阳燎野的威压下根本就撑不下去的吗。

现在这是在吓唬谁啊!还有旁边那小孩你别笑!这要是换了你,腿软的时候还能走两步路,我就佩服你了!都不用你走的像我一样的……僵硬。欧阳燎野是最直接感受到天赐的恐惧的人,可是她也完全没有想要耗费力气收敛气息的意思,自己已经很累了,一点也不想在做多余的事情,并且这也只是泄露了一点点罢了,又不是很多天赐都还能走的不是吗。欧阳燎野现在思考更多的是要是云絮知道自己竟然在他失踪之后就带兵直接去晓国镇压,也不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燎野有些疲倦的合上眼帘,算了,还是能不杀人就不杀吧,那些平民估计也是被晓国里面的敌对势力煽动的,自己是可以不在意那几条人命,更何况那还不是耀国的。

但是欧阳燎野不得不考虑云絮的在意,也不是说不得不考虑,而是眼前总是会跳出云絮跟她说什么世界和平的时候的样子,他眼中的向往和期待是欧阳燎野喜欢的东西。云絮和景铄两人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欧阳燎野已经带兵启程去晓国帮助平顶叛乱去了,景铄看向云絮“你怎么看?”云絮摇了摇头也不说话。于是景铄自己说道“现在晓国里面确实有一股力量,因为你的失踪向耀国发起刁难。那么欧阳燎野前去镇压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些个人,据我所知你在晓国应该还没有成气候的敌对势力才对,现在这一帮人是怎么回事?”

云絮谈谈的解释道“嗯,确实是这样,不过叶微尘还是派来了一些人来到晓国搞间谍,索性就把他们放在哪里省得以后叶微尘还要换新的人进来,还是真一帮蠢蠢的很有意思。”景铄“你是闲成什么样子了啊!”云絮淡定的点头承认毫不避讳“要不这样,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叫欧阳燎野起床,然后给欧阳燎野布菜吃饭,再然后和她遛弯,然后睡觉。真个就是一个贴身保姆,我竟然还乐此不疲我深深的觉得这样不好,不好!”景铄沉默了一会回想了,当初自己在辅佐欧阳炎生的时候,那段被支配的恐惧!“我了解了,现在怎么办?听说欧阳燎野这次可是带着大部队来的,这些军队里面三分之一都是太子近卫军也就是耀国的精英部队,这些人荡平晓国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再加上你国家里面布置的任何的机关或者是武器都是欧阳燎野提供的吧。天啊!你还是真的放心她啊!”云絮吃完了饭之后,就和景铄一起动身回晓国,云絮走了一半的路程之后就变得格外的想念那个叫天赐的兽,他摸了摸被自己口哨叫过来的战决“你为什么就不会飞呢?!”

战决“……”主子,它再聪明也只是一匹马而已啊!你竟然毫无人性的想让它飞!云絮当然是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下一秒,战决就停了下来并且对着天空狠狠的嘶吼了一声,然后云絮和景铄就看到天上有一个庞大的东西掉了下来,离近了云絮才看明白拿东西是俯冲下来的并且,那不说就是自己想念的天赐不是吗。天赐落了下来之后先是和战决亲近了一下,然后就十分自然的把云絮从战决的背上叼起来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后有些嫌弃的把景铄抓在了爪子里面又和战决哼了哼,之后直接一飞冲天,景铄“……为什么觉得这兽的作风,有些眼熟?!”天赐背上的云絮淡定的答应“当然眼熟,欧阳家的专业强盗手段。”景铄“那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你不是很了解欧阳燎野吗?”云絮想了想然后就笑了“大概是嫌弃我走的太慢了吧,毕竟意以天赐的速度一天漫游整个世界都没有问题。”景铄表示了解但是“那为什么我要在底下吊着,你却可以在上面躺着?”

云絮十分敷衍的应答“你可要知道我的这个待遇还是当初欧阳燎野把它揍的半死才得来的。”果然天赐的速度不知道比他们快了多少倍,并且云絮是直接被送到自己的寝宫的,云絮和景铄目送着天赐远去的声音,陷入了惊呆之中。“这个,欧阳燎野的坐骑就这么只有的出入你的皇宫真的好吗?!”云絮“你能阻止那个会变大小的喷火小恐龙吗?欧阳燎野试过,他的皮肤只有欧阳燎野砍得开,其它就连拿枪打都没有反应。”景铄“前几次似乎没有这种变态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