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办法就是用遥控骰子,荷官随便摇,放下后,没开之前,旁边的装成赌客的自己人衣兜里面有个遥控器,押大的多,他就通过遥控器将骰子的点数换成小,押小的多,他就做成大,就是一个目的,要确保庄`家赢钱。
当然时间久了,老赌客都懂得这里面的猫腻,但是在人家的赌场里面又不好拆穿,尤其是荷官凭手势做出来“豹子”,谁都没有办法,于是就由赌客轮流坐庄,荷官也跟着押,但是荷官的耳朵也是基本功,只要晃动骰子放下不动,荷官立马就能“听”出来里面是多少点!所以搞到最后还是荷官赢钱,也就是赌场赢。
我笑笑说:“我们赌多大的?”
“一百块!美元!”常昊天现在的样子真的就像一个赌徒了。
我伸手掏出来一张百元美金,拍在桌面上道:“小!”
“呵呵,四哥,开出来大我赢,开出来豹子也是我赢,四哥押的是小,那我就开了!”常昊天说完就将杯子拿开了,桌面上赫然是三个“六”!
“哈哈,豹子,又是大,一百元归我了!”常昊天得意地笑着,将一百美元拿了过去。
我嘿嘿一笑道:“我们换个玩法,两个人都摇骰子,相互比大小,咋样?”
“好啊!”常昊天伸手又拿了一个骰子筒和三个骰子,现在,每人面前一个色子筒,里面各有三个骰子。
“我们就先摇小!开出来谁的点数少谁赢!”我又掏出来一百美元放在茶几上。
常昊天哈哈一笑道:“四哥,没想到你也会摇骰子?您先请吧!”我说:“好多年前,我们在东北打拼,当时一个主要手段就是赌,拿命来赌!所以,摇骰子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我边说边随便摇了两下,就将骰子筒停住,看着常昊天说:“该你了,我好了。”
常昊天轻蔑地笑笑,很花俏地摇起了骰子。手腕灵活地在空中画了几个圈,“啪!”地扣下。我拍拍手道:“漂亮!有些当年我的风采!开吧!”
“切!还当年你的风采?我开出来你就得哭了!”常昊天猛地抬手,里面赫然是三个大红点!也就是一点,三个都是一,这就是三个骰子能打出来的最小的点数了。
我点了支烟,叹口气道:“小子,还是我这个老江湖教你一招吧!”说着我轻轻抬起骰子罐,只见三个色子整齐地码成一摞,只有最上面的一个大红点。
“一点对你的三点,我赢了!”我伸手就把前面输的那张纸币拿了回来。
“啊?这样也行啊?四哥,你这是怎么整出来的?”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三个摞得整整齐齐的色子,不由得啧啧称奇。
“四哥,我输得心服口服!这招你得教我,快点来,说说这是怎么弄成的?”常昊天还在看,被我用骰子罐一罩,刷的一下将色子罐凌空摇起,“啪!”地拍在台面上。
“来吧,这一局我们赌大,我好了,你摇吧,完事我一起教你!”
“赌大?最大就是三个六了,这个我会,我想看看你怎么赢我的三个六,就是摞起来也不行啊?那只有一个六啊?”常昊天轻松就要出来三个六摆在台面上,急着伸手拿开我的骰子罐,一下子就惊呆了!
只见色子罐拿起来,下面不是三个骰子,而是六个!三个都是六点,另外三个都是一点,加在一起二十一点!比常昊天的十八点多出来三点。
仔细再一看,每个骰子都整齐地一分为二了,六点的对面正是一点,一个骰子分成了两瓣,全都冲上面露出点数来。“老天!这样也行啊?四哥,我给你跪下了,我还是叫你师傅吧!”
我刚要说话,突然,门上传来“啪啪”的拍门声,伴随着大喊大叫。周良“哗啦”一下将五六式冲锋枪子弹上膛,看着我和常昊天。
常昊天摆下手,示意我们进到另一间卧室去躲躲。他起身去开门,我们关上房门就听到有人闯了进来。
“八格雅鲁!他们人呐?两个男的,北边来的,他们没来找你?我要搜!”我一听就抱怨地看了周良一眼,周良无辜地耸耸肩,说道:“这家伙抗击打太强了,我那一手‘贯雷手’,换个人,骨头架子都散掉了,妈的他还活着,而且还大嚷大叫!”
这时就听见“当!”地一声枪响,常昊天喊道:“住手!他们不在我这里!”接着就是茶几破碎的声音,和打斗声传来。
周良说:“四哥,打起来了,咱再躲下去也不好看,走,出去跟他们聊聊!”
我起身推开房门,大声说道:“你们是在找我们吗?”再一看,常昊天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客厅里面站着四个持枪的汉子,山田大雄站在四个汉子当中,被周良K了一拳的那只眼睛还是紫罗兰的状态。
看见我们突然现身,所有人都愣住了。山田大雄冷笑一声道:“真是好样的,还以为你们乌龟到底了!把枪放下!”
我根本就没有拔枪,倒是周良一出来就职业病一样将五六式冲锋枪架了起来,枪托顶在*上,随时准备击发的样子。
对方一共五个人,四把枪对着我们,地上躺着*的常昊天还不知道伤在哪里,看他痛苦的样子应该伤得不轻。千钧一发之际,外面走廊里一阵骚乱,有人大喊:“不许动!都跪下,开枪了!”
接着就是“哒哒哒!”一阵AK枪械射击的枪声响起。屋里的几个家伙有些慌乱了,一定是他们在走廊里面的人跟外面的来人交火了。
就在大家转移注意力的一霎那,我身形一闪,已经从四个持枪的日本人身后走了一圈!我的速度出奇的快!我更加相信了悲尘师太的话,我现在的确已经具备了超能力!四个家伙右肩都被我从背后轻松卸掉了。
“啊!啊啊!”几个家伙持枪的右手无力地耷拉下来,山田大雄的后腿弯儿被我踹了一脚,这家伙一下子向前跪倒了。
就连周良也被我闪电般的出击惊呆了,我已经回到了原地,一切都发生在一秒钟的时间里,我伸手拔出了插在后腰的格洛克17手枪。
外面冲进来几个端着MP5的白头盔宪兵,带队的竟然是参谋长胡朗!
“胡参谋长?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我说话的同时开枪射杀了一个企图左手抓枪的日本人。
“四哥,怎么回事?怎么跟这帮日本人交火了?山田大雄?怎么又是你们?来人都给我抓起来!”胡朗一声令下,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宪兵将日本人连死的带活的都拖拉出去了。
我收起了手枪,走到地上的常昊天的身边蹲下,伸手抱起他的脖子问道:“哪里受伤了?”
常昊天叫了一声说道:“头,头上挨了一枪。”说完就昏死过去。
我伸手在他的后脑上一摸,一片黏糊糊的血粘了我一手。“快叫医生来!胡参谋长,你去叫个医生来,他快不行了!”
“妈的,该死的日本佬!竟敢闯进大哥套房闹事!四哥,你们等着,马上就有最好的军医过来!”胡朗一摆手,几个士兵退出去,将房门关上了。
常昊天一下子跳起来说:“妈的,疼死我了!快点给我拿冰块来!”
周良跑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从里面端出来一大杯碎冰,这本来是预备喝洋酒加冰块用的,现在周良抓了一把,用毛巾包了,冷敷在常昊天的头皮上。
“一颗子弹从我的头皮擦过去……”常昊天话一出口我就打断了他,我说:“操,还以为你小子挂了,刚才装的那么像,为什么?”
“嗨!”常昊天一边用冰块包揉着自己的头,那里很快就止血了,一边说道:“我不这样,胡朗就不会重视,毕竟我才是司令的朋友!这个山田大雄仗着自己是山口组的人,孙兴华也就给他几分面子!加上孙兴华跟他们设在这里的谢庄基地一直有生意往来,所以我必需做得过分些!”
“噢!原来是这样!”正说着,有人按了门铃。
周良过去开门,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进来了。我和周良赶紧将常昊天抬进他的卧室,进去才看到,一个很小的缅姐儿正很害怕地坐在床头。
常昊天说:“小妹妹,你先走吧。”他掏出来一张百元的美元递给那个小姑娘,小姑娘低头跑出去了。
两个军医就给常昊天检查了头顶的伤,说是皮外伤,不要紧的。常昊天就问:“那帮日本人怎么处理了?”
“还能怎么处理?孙司令听说他们伤了天哥,可是你们也打死了人家一个弟兄,孙司令的意思大家都不要追究了,只不过请他们住进了军官宿舍了……”
两个军医很快就处理了伤口,留下一些抗生素的药,说了些注意休息的话就走了。现在常昊天的头顶缠着纱布,用纱网罩住了,当中的头发也剃掉了一大块,样子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