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纪芳让我领略了她的本事……跟鱼娘尝遍了各个服务项目之后,便起身去浴室我们一起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穿衣服,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对我说,想玩的话可以随时找她。
她出去对开船的师傅说可以回去了,我们的游艇便向太湖人家驶回去。我们都出来站在甲板上透气,我看到旁边的游艇上赵三搂着那个叫菱角儿的女孩冲我们摆着手。
回到了太湖人家后面的港渠,我们还是在常老板的饭店后门下船,纪芳在岸上跟我拥抱分手,我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赵三跟菱角儿恋恋不舍地拥吻着,我穿过一楼的饭堂,看到有几座客人在吃饭,赵三跟在我后面过来,常老板和菱角儿在送我们。
靠近前门旁的一桌客人,一共四个人,都是青壮的汉子,看上去不像是善类,都是光头,脖子上露出刺青,穿着黑色的紧*恤,粗壮的胳膊,凶悍的面向,一个个瞪着鼓爆的牛眼盯着我看。
我从他们的桌子边走过,明显感觉到他们的不友好,甚至隐隐感受到一丝杀气!走出饭店的前门,赵三和常老板告别,我们坐上吉普车里去,却看到那几个汉子从饭店前门出来,上了一辆越野车,跟在我们后面追了上来。
赵三眉头一皱道:“四哥,那几个人是冲我们来的!奇怪,什么人这么大胆?”
我伸手掏出CZ83手枪,检查下弹匣,将子弹上膛,对赵三说:“直接回基地,我打电话叫他们出来收拾这几个小子!”
我掏出手机,还没等拨号,突然前面又出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迎面冲来,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直接就斜刺里撞了上来!
我下意识双手臂横在脸前,就听“咔嚓!”一声爆响,接着就是一阵昏天暗地的旋转,我们的小吉普车被撞翻了,沿着太湖边上的斜坡翻滚了几圈,半栽在湖水边上。
两天我翻两次车,这也真是倒霉到家了!而且两次都是被袭击,第一次被火箭弹击中,这一次更直接是被车撞翻的。
赵三骂道:“怎么*的,妈的不要命了!”他出乎我的意料一脚油门踩下去,已经歪倒的吉普车竟然像一匹侧翻倒地的马一样被他拉了起来!
坡地上两辆越野车呼啸冲了下来,不打招呼,就是直接撞。赵三冷哼一声道:“三爷陪你们玩玩!”
只见他猛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吉普车呼啸着沿着水边向前疾驰出去,一下子将两辆越野车全都甩在后面,我终于将电话拨到了基地,管家高原接的电话。
“我们在湖边回基地的路上遭到两辆越野车的袭击!叫人来增援我们,快!”放下手机,一辆越野车已经突到了吉普车的侧面,蛮横地压靠过来。
赵三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拔出腰间的五四手枪,一枪托击碎了侧面的车门玻璃,伸手就是一枪!
我眼见旁边的越野车的副驾驶车门玻璃中弹,但是只是迸起来一个火点,是防弹的!赵三突然一脚急刹车,原地调头,旁边的越野车一下子就窜到前面去了,后面紧跟的那辆车也不含糊,几乎在同一时间也是一个原地九十度掉转。
吉普车一声怪叫就冲上了公路,两辆越野车也前后兜了上来,已经可以看到西山山庄的院门,就看见从门楼上窜出来两条火线,一看弯曲的运行轨迹就知道,这是两枚导弹!
我刚才还在纳闷,基地的反应怎么这么慢,原来他们架起了导弹。赵三把车开得更快了,就听身后两声剧烈的爆炸,我回头看,两辆越野车全都被炸翻了。
基地的大门开了,两辆悍马疾驰而出,赵三也一个原地一百八十度调头,转过了车身。“四哥,你放心,这辆车别看破,是我亲手改装的,性能一点不输给美式的沙漠风暴越野车!”
我看到两辆悍马开到了那两辆被炸得变形了的越野车前,几个清道夫端着M4跳下来,从两辆炸毁的车里面拉出来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们的车也靠上去,我跳下车,问道:“还有活的吗?”
“四哥,无论死活我们都得把尸体弄回去研究下,看看他们是些什么人!”带队的王军说道。
清道夫们的动作很快,两辆车一共七具尸体,全都炸得血肉模糊了,西山山庄的门楼上装备的是反坦克电子制导火箭弹,炸这种越野车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两辆报废的越野车也被挂在清道夫开出来的悍马后面,现场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大家迅速撤离了爆炸现场,返回了基地。
一进到基地的院子,大家下车,马羚一把就将赵三的领口抓住了。“赵三,说,你带四哥去干什么了?都谁知道你们的去处?”
赵三闻言,脸都白了,他摆手道:“没有人知道,就我们两个……”
我推了马羚一把道:“你干什么?你怀疑老三?”
赵顺走过来说:“四哥,尸体查验了,是双头鸟的人!”
“什么?怎么知道的他们是双头鸟的人?”我惊讶道。
“在他们的三角肌里面挖出来的硅片上也有双头鸟的标志!可是信号没有被激活,电子怪正在研究,也许是频率和波段不对,或者是他们把信号屏蔽了!”赵顺说道。
马羚这才放开了赵三,赵三憋得连咳了几声,涨红了脸道:“冷血公主!我赵三怕了你了!可是就算他们是双头鸟的人,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的呐?我就纳闷儿了!”
赵顺拍拍他堂兄的*说:“三哥,算了,你不懂,你先歇着去吧,我们商量商量。”赵三不情愿地走开了。
我说:“走,去后面地下室,看看那几个家伙醒过来没有!”
在基地后面的二楼的地下室,五个双头鸟的人已经醒了。我挨个看看他们,年龄都不大,看上去都是华裔,没有想象中的外国人。我指着岁数在三十五六岁的一个汉子,他看上去是这里岁数最大的家伙了。“把这个人带上去!”我下令道。
那人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的恐惧,反而有几分冷漠。他的嘴巴被封死了,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卡扣紧紧勒住了,他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由于事先我给清道夫们讲过,双头鸟是极其凶残的佣兵组织,能够成为他们当众的一员都是经过魔鬼训练和嗜血实战的屠夫,所以,清道夫们不敢掉以轻心,膀大腰圆的石耶娃和同样强壮的程永志一边一个,架起那家伙的双臂,拖死狗一样将他拖了上来。
这人被拖进了一楼的一间刑讯室,我说:“把他挂到架子上去!”
石耶娃和程永志两个几下就将那人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绑好,嘴巴上的强力胶带被撕了下来。
“我呸!你们都不得好死!现在放了我们还来得及,你们马上就会遭到报应的!”这家伙一被打开嘴巴就马上叫嚷起来。
我点了一支烟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伸手猛击一拳,打在他的*腹隔膜上,这家伙一个吸气翻起白眼来,嘴巴依然叫道:“放开我!有种的跟我单挑!”
我呵呵一笑道:“小子,死到临头了,鸭子煮熟了,就剩下嘴硬了!”
我将烟头在他的肩头因为挖硅片被割开的刀口上按了上去,“啊!”他大声叫了起来。
“双头鸟的人也不是铁打的吗!疼了也会叫,真丢人,应该一声不吭才对啊,说,你叫什么?你们的头儿是谁?”我轻蔑地笑着,将烟头在他的伤口里熄灭。
“我叫你爹!不,我是你爷爷,哈哈哈哈!”那人依旧狂妄。
我冷起脸来,转身对王军和赵顺几个说:“好了,现在这一课叫做严刑逼供,用你们学过的刑罚给他一样一样试过!”
“让我来!”赵顺拔出一把雪亮的牛耳尖刀,“把他给我倒着绑在这个架子上,双脚冲上,我要从他的脚底开始削,把他的双脚的肉一点一点削掉,只留下骨头,倒起来是避免流血过多而死,但是由于双脚被慢慢割开,还是会有血液流下来,从小腿到*,一直流到上身、脖子、脸,最后从头顶滴到地上……”
赵顺还没讲解玩,石耶娃和程永志已经动手将那人开始倒过来,那人突然说:“等下!这算什么?你们知道我们是双头鸟的人还敢这么对待我们,你们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