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皮带羁绊固定在一张铺着凉席的床上,双手被拉直分开,手腕上扣着皮带牢牢地卡在床头的两角,我的脖子上也是一个类似狗项圈样的皮带扣,固定在床板上,双脚被拉直稍稍分来来,在脚踝处也加了皮带扣固定。
我全身不着丝缕,原本仅有的短裤也被剥下了。我浑身肿痛,我悄悄运气疏通筋脉,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和骨头。
“嘿嘿,我的小白脸,你可算醒了!你这条命可是老娘保下来的,你还挺能打,看你身上的伤疤不少,还有枪伤,说说吧,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海蛇光着身子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肚皮上摩挲着。
母夜叉海蛇好像洗过澡了,看上去很干净,尽管皮肤黝黑,还疙疙瘩瘩的好多处伤疤,起码没有叫我恶心的黑泥了。
“海蛇大姐,我就是个生意人,当然走的的是黑道,做的是黑道的生意,我一船的货全完了,这下我倾家荡产了,海蛇大姐,你收留我吧,既然不杀我,就让我加入你们吧!”我的声音听上去一点都不诚恳。
海蛇的手摸到我的胯下,在我的敏感上来回抚弄着,她笑着说:“你破产了,没事,大姐养着你!只要你听话,乖乖地,大姐我包你逍遥自在!知道你现在什么地方吗?”
我摇摇头,脖子上的羁绊卡的我每动一下脖子都很疼。海蛇的笑比哭还难看,她俯身上来,一张厚厚的黑乎乎的嘴唇就往我的嘴上吻来。
我受制于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轻薄。黏糊糊、腥烘烘的两片肉贴在我的嘴唇上,接着一条厚厚的舌头蛮横地冲撞开我的牙关,与此同时,她的手上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她开始呼哧呼哧喘息了,胡乱吻舔着我的嘴脸。
海蛇水桶般粗壮的腰身压了上来,她那里黏糊糊的,感觉就象一堆正在霉烂的腐肉。“噗嗤”一声,我的腰胯一下子被小山一样的重物压下,海蛇肥大的屁股跨压在我的小腹,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海蛇的一双男人般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肩。磨盘般的大屁股快速地前后耸动,我靠,我活生生被这个母夜叉强暴着!
我竟然有了快感,真他妈的丢人,我闭紧双目,脑海里面开始意淫,把她想象成天上的仙女。她整个趴下来,一身的臭汗淋漓,她搂着我的头,黏黏的大舌头在我的脸上一遍遍舔过,天啊,还是杀了我吧!
海蛇忙活了好久,最后起身转过去,换个方向接着蹂躏我的敏感,我终于要涨爆了,海蛇嘿嘿一笑猛地起身,我一下犹如香槟酒的瓶塞,“嘭”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顿时一股浓郁的腥臊之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就要忍不住呕吐了,海蛇心满意足地下床去了。不一会儿,我听见水声,这个母夜叉竟然手持一根胶皮水管,很急的水流向我的*冲刷而来。
“老娘我给你洗干净!”她很开心地冲刷着毫无抵抗能力的我的*。她间或也向自己的*冲洗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叫道。“哈哈!这里是黑鲨岛!我老公黑鲨的老窝,他出海去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我们可以天天玩,有的是时间,哈哈,我的宝贝,我喜欢你!”她直接把水激向我的脸,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和嘴巴。
她玩够了,丢掉水管坐在我的身边,我喘口气,吐出嘴里的水说道:“海蛇大姐,你把我放开吧,这里是你们的老窝,害怕我跑掉不成?我饿了,我要起来吃东西!”我挣扎着说道。
“别急呀,我的宝贝!这就放开你,我们去餐厅吃饭!”海蛇双手一拍,两个穿着丝绸和服、头发高挽、脸上涂满白粉的日本艺妓穿着木屐走了进来。
我笑了道:“花姑娘,哈哈!”海蛇看着我说:“只要你把我喂饱了,这里的花姑娘随便你玩!给他解开!”
两个艺妓上前解开了我身上的所有羁绊,我从水涝涝的凉席床上爬起来,感觉刚才被母夜叉摧残得腰酸腿痛。我疲惫地坐起来,两个艺妓拿着雪白的毛巾为我擦拭着*。
我闻到她们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道,从她们开口很低的*前看进去,雪白的娇蕾挺翘着,我真想身手进去抓揉一番。
一个艺妓拿来一个亚麻布的和服给我套上,下摆正好盖住屁股,当中系上一条宽带,我感觉就像在洗浴中心出浴后穿上的那种浴衣。
“哈哈!等下把你的头发当中剃秃,就像个英俊的日本浪人了!”母夜叉在一旁打量着说道。我心里想,千万别,我还得出去见人呐!嘴上却说:“再来一把东洋战刀,我就是个幕府武士了!”
海蛇撇下嘴吧道:“武士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那都是天皇册封的士族,士族的男人才有资格晋升武士!走吧,出去吃饭,我得喂饱我的小乖乖,哎呦,越看越爱人儿了!”
走出这间房子,外面是个大厅,几个浪人打扮的家伙在喝酒。看到海蛇拉着我出来,都站起来围拢过来。
一个黑脸汉子几粒哇啦说了一大堆鸟语,海蛇嘎嘎大笑起来,浪浪地在那家伙的裤裆掏了一把。
几个汉子就都看着我狂笑,我心里明白,他们一定是埋汰我。我伸手指着那个黑脸的浪人叫道:“你,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