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卷曲着身子蹲坐下去,我掏出那幅手铐扔给刘昆说:“铐上他!搜他身,给我拖到前面来!”我转身走回到前面的大厅,我看着地上蹲着的六个保镖,全部手抱头面向墙蹲着。
我对持枪站着看押的刘明说:“都给我绑了!”六个还活着的家伙被刘明抽下他们的鞋带和腰带,将他们的双手在后面捆了个结实。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哭闹着撒泼,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往墙上撞去!“咚!”地一声闷响,女人堆到地上不动了。
雪白的墙面一片放射状的鲜血!刘昆拖着死狗一样的丁勇进来,将双手反铐的丁勇丢在沙发上。我对刘昆和刘明说:“看好了,谁乱动说话就给我打死!”
我拎着枪跑上楼去,刘松林哥俩已经大有斩获。在二楼的一间赌博大厅里,翻出来两箱子现金,有美元、日元、欧元、港元和人民币,花花绿绿一大堆,这些不用说就知道是赌资了,刘松林说:“三楼有个很大的保险柜,打不开。”
我冲楼下喊道:“把丁勇给我拉上来!”王祥和刘昆架着丁勇就上来了。我说:“把这个保险柜打开!快点!”
丁勇的脸已经变型了,他还是勉强笑出声来,说:“杀了我!现在就整死我算你们尿性!”我抬手就是一枪!丁勇的左腿膝盖骨被打得粉碎,他疼得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我对准他的右腿说道:“我先让你残废,让你生不如死!”说完我扣动了扳机!“啪!”这一枪打在他右腿旁边的地板上。
丁勇吓得下意识往后退着,他嘴里骂道:“我操你八辈儿祖宗!这算什么,打死我吧!”我一时间有些不大相信,还真有这么硬的骨头!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声嘶力竭的一声叫喊:“阿勇!你怎么样啊,你们别伤害他……”
是那个女的!我一下子有办法了,越是这样的硬汉,越是难过美人关,女人是他的软肋!我对王祥说:“祥哥,下去把那娘们拉上来,奶奶的,我们当着丁勇的面把那个娘们的逼给撕开!哈哈哈哈!”
跪在地上的丁勇突然喊道:“别!你们赢了,所有的钱都是你们的,操你妈你早说你们不是警察我何苦遭这么些罪……”他到现在才明白,他遇到的根本不是警察!马上竹筒倒豆子般地交代了保险柜的开法。
十分钟以后,保险柜里面的和在这个别墅找到的所有现金全部搬到了外面的车上。最后,我对着丁勇的脑袋开了枪,那几个还活着的保镖被我放过了。
两天后,我们住进了希尔顿大酒店。吴姐躺在我的床上,我搂着她说:“这两天风声很近,毕竟我们这次杀人太多,这个丁勇,怎么也不会想道,几年前的一个在他工地外的马路上被撞倒的人,他的老婆会带着一帮杀人狂徒来索命,哈哈哈哈,这就叫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吴姐叹口气说:“老四,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我说:“怎么?你的仇人死了你不高兴吗?”吴姐说:“高兴,可是,刘军他不知道。”我说:“行,还有个盖子,等我做了那个死盖子,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刘军,告诉他,他的仇,我们报了!”
吴姐苦笑下,说:“那个交警队长叫李泉,现在已经是道里分局的副局长了,我们别动他了,丁勇死了已经是这个城市的大案了,再死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怕是要影响太大了!”
我搂紧了吴姐说:“这个李泉必须死!不过你说的对,我们这一次要让他死得很正常,哈哈哈哈!”吴姐疑惑地看着我说:“四弟,你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我说:“行了,吴姐,现在,你可以开始筹划你的骨头庄连锁店了,在丁勇那里收到的赌资足够你开上十家连锁店的了!我们分头行动,我保证不会让李泉活过这个正月!”
吴姐笑了道:“就你能!你就是那个啥虎兰大侠吧?让姐看看你有多能耐!”说着她钻进了被窝,在我的胯间忙活起来,没一会儿,我就雄赳赳气昂昂了!吴姐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无几乎无法招架她的进攻。
这一次,我被吴姐死死按住了,她爬上来强吻我的嘴唇,将舌头撬开我的牙齿,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两只有力的胳膊压住我的双手,让我的上身无法动弹。
我心里很乐意地配合着她,任由她在我的身上乱来,她下面的小嘴就像长了牙齿般地撕咬着我的敏感,两条富有弹性的*紧紧夹着我的腰胯,小腿和一双肉感的脚丫压在我的膝盖上,我被她没完没了地蹂躏着、快乐着……
对李泉的行动我进行了周密的设计,我派出两个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进行跟踪和蹲码。三天后,我们在希尔顿大酒店的套房里汇总了李泉的情况。
李泉,分局副局长,四十五岁。妻子,孟婷,审计局科长,四十二岁。女儿,李孟,高中学生,十八岁。一家三口住在江湾小区,五号楼六楼六零一号。江湾小区是个高档社区,保安对进入人员盘查极为严格。
李泉很忙,一般晚上都是应酬,要等到半夜才回家,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女儿晚上九点放学回家,老婆孟婷最守时六点到家。
我对哥几个说:“搞这样一家人很容易,问题是,我们得为他们想个不会引起谋杀嫌疑的死法,你们说说看,咋弄?”
王祥说:“这好办,偷辆车,我撞死他,就当车祸了!”我摇摇头道:“你这不还是刑事案件吗?撞完人你还得逃匿吧,不又是让盖子们满大街排查吗?你这个法儿不行!”
王大宇说:“要不就在夜总会下手,我有个猛招儿,用伟哥给他掺到酒里,那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会加快他的血液循环,计量大的话,可以导致心脏骤停而死!”
我笑笑说:“问题是谁能把这样一杯酒给他喝下去?我们买通小姐?然后再灭口?好像都不行吧,法医只要一验尸,就会发现破绽,就会追查是谁给他下的药!”
王祥疑惑道:“那咋整?不行就上他家去,从六楼推下去,就说自杀了!”我笑了道:“对!自杀,我们弄个自杀或者意外死亡的现场给盖子,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