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醒酒,我的整个大脑像是撕裂般的疼痛,喉咙里面着火一样的灼热,一个红裙姑娘见我醒来,早就准备好了一杯马奶茶,我一饮而尽,一下子感到舒爽许多!
两个姑娘伺候我穿好衣服,我看到我原本插在后腰的手枪就放在我的枕头下面,我若无其事地当着两个姑娘的面检查了一遍手枪里面的子弹,然后将手枪插到后腰。我看到马狡还睡在另一侧,身上盖着一张大毯子,两个姑娘睡在他的左右,三个都还睡得正香。
我站起来,我身边的两个红裙姑娘示意我到外面去,我悄悄跟着她们走了出去。哇!大草原的清晨的空气是如此的新鲜!我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感到整个*膛的污浊废气全部每清洗了。
一个姑娘对我说:“威哥,洗脸吧,这是山上的清泉溪水。”我看到旁边地上的一个木头架子上摆放着脸盆和毛巾,我走过去,伸手捧起清澈冰凉的山泉溪水,猛洗了起来,将头发就清洗了一遍,用干净的毛巾擦了,顿时,头一点都不疼了。
我说:“这山泉水好啊,我想喝点。”
红裙姑娘拎着一只木桶过来说:“喝吧威哥!”边说边递给我一只木瓢。我看着这些近乎原始的物件,在木桶里面舀了一瓢,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整个五脏六腑都舒坦通畅了。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在我的身后想起,原来马狡已经出来了。
我回头笑道:“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
马狡过来,从我手里接过木瓢,舀了一瓢水喝了说:“喝醉了才是朋友!你记住,一个第一次跟你喝酒的江湖中人,他要是不把自己喝醉了,那么,这个人你就不要和他深交!哈哈!你,李威,威哥,我不管你是警察还是什么四海帮的大哥,你这个人我马狡交定了!来,我们吃早饭,然后哥哥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早饭很简单,不见了大盆的牛羊肉,只是一盆稀饭和一盆腌咸了的山野菜,还有一盆黑面饽饽。我吃了一个饽饽,喝了两碗稀饭,感觉胃里很舒服。
吃完早饭,马狡叫了两个弟兄骑马跟着我们,这次他没有让我*,而是他自己开了辆雪铁龙的农夫越野车,带了两条硕大的黑色狼狗,马狡让我坐在副驾驶,两条大狗上了后车厢里面,马狡笑道:“哥哥带你去山里打猎,这个季节打野鸡和野兔,运气好,我们也许能遇到祁连山羚羊!走了!”说着发动了越野车。
马狡边*便跟我聊天,他说:“怎么样?在西宁玩得还好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
我说:“这边的虫草看上去很值钱,不知道三哥有没有路子,我在上海有个公司,可以经营保健品的,冬虫夏草应该是一种天然保健品吧?”
马狡笑道:“好啊,我们马场就有个冬虫夏草养殖场,你要货直接来找我好了。”
我听了一愣道:“你说啥?这个冬虫夏草是养殖的?”
马狡看了我一眼说:“野生的,你现在哪里去挖呀?它那个的生态环境,都被人给破坏了!这两年才可以人工繁殖了,你在西宁街面看到的都是各家养殖场东西。”
我疑惑地问道:“那么,你这里这个养殖的虫草要多少钱一克?”
马狡笑了道:“行价,批发每克现在是五十到八十元,等级品色不同,价格就不一样,顶级的你要拿货,每克七十给你!”我说:“我靠,我在一个市场花了一百元买了一克。”
马狡说:“正常得很!你一张口就是个外地人,不宰你留着你?哈哈!以后你要这个货,打我电话,我就发货到上海,老天!到了上海,这个东西的价钱就翻倍!还有雪莲、灵芝,你要我都有。”我点头道:“好,等我回到上海,咱们把这个生意做起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片密林,又钻过一个山沟,我们在一个小山坡前停下了。“前面没有路了,我们走上去!”马狡停好车子对我说。
我看看外面的阳光充足,掏出太阳镜戴上。马狡说:“给你,拿着这个!”马狡从汽车的后排坐下面拉出来两条长枪,将其中的一把递给我。枪管很长,上面还装着瞄准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狙击枪?
马狡对我说道:“看好了,这可是正宗的88式,KBU-88式5.8毫米狙击步枪。”马狡得意地说道。
我惊呆了,这可是军队的常规制式武器啊,怎么会流落到民间?
“弹夹里面有十发子弹,等下我教你打,用这个打野猪最好,有效射程八百米!”马狡边走边告诉我怎样上子弹,怎样确定目标距离,怎样定标尺等细节。
我突然就对这个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说:“等下就用这个打野猪?”
“嗯,哈哈,野猪的皮厚,普通的猎枪根本奈何不了它,这个家伙就不一样了,我告诉你,八百米之内,钢盔、防弹衣都他妈的没用,一枪毙命!”马狡还真是没拿我当外人。
我知道不可以问,但是我实在还是没有憋住,就说:“这枪三哥是咋搞到的?”马狡炫耀地看了我一眼说:“这枪,是从外边进来的!”
我马上意识到我犯了道上的大忌,连忙打岔道:“真是好枪!”
两条大狗在前面跑跑跳跳,还有两个弟兄在左右拉开距离,我们慢慢爬上的一个小山包上。马狡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蹲下,我连忙蹲下了,两边的弟兄也躲在了灌木丛里,我看到他们俩个手里都提着五六式冲锋枪。
马狡说:“趴下,看着对面的那个蒙古包!”马狡拉着我趴在一个灌木丛后面,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马狡拉我来“打猎”的真实目的!他妈的哪里是要打野猪?又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