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杀鸡,大陆也有噢!一样的啦,就是小姐给你按摩的啦。”发仔低头小声说道。
我看他很紧张,就转移话题说:“发仔,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在这边开厂的,他们经侦总队就说我是偷税漏税、虚假核销、闯关走私的啦。”发仔还真的是个大老板。
张伟一下子来了兴趣,急忙问道:“那你的厂子还在吗?在哪里?”
“在啊,在浦东金桥开发区啦,做玩具的厂,好大的啦。”发仔渐渐放松起来,开始和我们吹开了他的工厂。
我插嘴问道:“像你们这种大老板一向计划周密,怎么就露馅了呐?”
“我是被那个臭婊子给出卖了呀!”发仔一拍*脯说道。
张伟说:“呵呵,女人是祸水!你老小子肯定是占了人家便宜不给钱。”
我也笑了说道:“说说,那个‘臭婊子’是怎么出卖你的?”
发仔叹了口气说:“我的厂子系前年在金桥组建的,当时注资八千万港币,招聘工人三百多名,我本来从香港公司总部带了一个财务总监过来的,在这里又招聘了几名财务人员,其中就有这个臭婊子的啦。”
我说:“噢,明白了,是你招聘的会计。”
张伟说:“接着讲,怎么就成了臭婊子了?”
发仔说:“她每天上班都穿得那种很暴露的衣服啦,你也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在你们这里创业有时系很寂寞的啦,她开始每天有事没事就在我的办公室前面晃来晃去,就主动约我吃饭啦,吃饭的时候就勾引我,时间一长,我们就很自然地上床的啦。”
张伟打断他说:“靠,这段说详细一些,怎么在吃饭的时候勾引你了?”
发仔说:“她不好好吃饭,穿很少的衣服,喝酒喝醉吗,就倒在我的*上,手还乱摸,打开我的拉链就伸进去,抓住我的弟弟就马杀鸡的啦……”
孙飞也过来了,说:“嘿嘿,老小子有料呀!讲讲,怎么马杀鸡的?”
发仔也不再避讳,索性讲了起来:“就是用手帮我打手枪的啦,我嫌不过瘾啦,就掏出小弟弟塞到她的嘴巴里面,不得了,她的口技绝对一流的啦!”
孙飞说:“靠!让你给讲得我也硬了,那个谁过来!”
那边在背监规的白白静静的小子低头走了过来,孙飞一把把他抱在怀来,解开裤子就把硬邦邦的东西掏了出来,又招呼小黄拿个被单来,把那小子的头按在胯间,上面盖上被单,对目瞪口呆的发仔说:“发仔,接着讲啊!讲那个口技!”
发仔说:“大哥,你是同志吗?这样也可以的啊?”
“靠!让你讲就快点!哪来那么多废话!”孙飞伸手就给了发仔一下,发仔不敢再看他胯间被单下的上下蠕动。
发仔接着讲道:“她的嘴巴里面有一条很活跃的小舌头,把弟弟含住以后就用她的舌头摩擦前面的马眼啦,那个感觉太爽歪歪的啦。”
孙飞拍了一下他胯间那小子的头说:“听到没有,照他说的做!唉呦!还真是爽!受不了啦!”孙飞突然死死按住胯间被单下的头,一动不动,他的胯下有节奏地向上剧烈抖动,我靠,他妈的他喷那小子嘴巴里面了!
小黄赶紧拿了一卷卫生纸来,递给孙飞,此时的孙飞脖子向上挺着,眼睛也向上翻着白眼,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踢了孙飞一脚,说:“快到后面梆部上去!恶心死了。”
孙飞笑了说道:“老大你不懂,这个享受一点也不差,你就幻想自己在操一个小姑娘就行了,嘿嘿。”说完孙飞拉着他的玩物到后面梆部去了。
一下子被孙飞搞的没了心情,张伟也哼了一下说:“这家伙变态了,完了,没治了。”
发仔缩着头问:“我还讲吗?”
我看了看他,说:“先别讲了,也快开饭了,妈的,这样恶心还能吃下饭吗?你去吧,接着背监规去!”
发仔离开了,张伟靠了过来,小声对我说:“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伟哥,我想好了,一切听你的安排!”
“好!好兄弟!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博一记!”张伟用力拍着我的*说道。
我小心地问道:“你外面的兄弟都计划好了吗?我们,怎么出去?”
张伟四下看看,在我耳边说:“我问个问题,你上次去医院,他们去了几辆警车押解?”
我想了想回答道:“就一辆依维柯啊,两个警官加一个司机。”说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计划!
如果外面接应的人马够硬,劫囚车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还要有通畅的内外联络,有些难度,但是值得一试!一下子我感到有些紧张,这个计划太好了,需要明确的就是细节问题了,我靠!还真的有希望出去!我太兴奋了,对张伟说:“好主意!伟哥,我干!”
张伟连忙示意我小声点,我才感觉到刚刚自己有些失态。
张伟说:“我们现在等,等下一步的安排,马上就会有进一步的消息传进来,我们两个现在要商量一下,我们得同时得个可以进医院的毛病。”
我阴阴地笑了说:“伟哥,这个最简单,我们两个对殴,然后……”
第二天,我的新律师来了,是个小老头,个子不高,但看上去很精干,也有个助手,不过让我失望的是,这回的见习律师是个小伙子。
我大大咧咧坐在提审室的椅子上,看着提审台后面那个人五人六的律师,我知道,这肯定是黄天学安排的人,我先听听,他会怎么说。
“敝人就是唐龙大律师,专攻刑事案件,你的案子我仔细研究了,入室抢劫、绑架、袭警、拒捕、非法持有*弹药,持有伪造的警察证件,抢劫车辆,这几项指控中,最关键、最严重的罪名就是绑架,按新刑法十年起步。”小老头晶亮的小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说:“唐龙老大!等等,是不是该先给我来支烟啊?!”
唐龙小眼睛一眨,说道:“呵呵,你看,我忘记了,小赵,给咱们的当事人点上。”
那个助手站起来,掏出一包软中华,给我点了一支,我一把把整包烟抓了过来,看看门口的刘斌,刘斌在看报纸,没有注意我,我低头就把烟盒塞到了袜筒里。
小赵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我吐了一口烟,说:“没事了,这烟不错!你们、你们继续,说到哪儿了?”
小赵无奈地耸耸*,坐了回去。
唐龙继续说道:“王辉,我暂且叫你王辉,警方认为,你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但是他们一时间也找不到你的真实姓名,除非你主动配合,你,你会主动说出你的真实姓名吗?”
我舒服地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道:“我就是王辉,这就是我的真实姓名。”
唐龙笑了笑,说道:“如此甚好!我还想知道,你去的那个别墅区,那个被害人叫什么名字?”
我想都没想就说:“不知道!谁知道他是谁?”
唐龙良久地盯着我,好半天才说:“如此甚好!你这个官司我唐龙保证帮你打赢!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慢慢来,还得看看检控方有什么新的证据,你在这里有没有受到什么人身方面的攻击,你还有什么困难和要求都可以和我说,有吗?”
“暂时没有,我想问一下,你们是谁帮我请的律师?”我站了起来。
唐龙走过来,说:“你的一个朋友委托我,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好,告辞,下周我们再来。”
我目送他们离去,刘斌过来对我说:“你小子!明明外面有路子,开始还瞒着我,还让我给你请律师,看看,这个唐龙才是真正的大律师呐!”
我说:“我也不知道,真的,外面的朋友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唉!又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还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刘斌说:“走吧,时间还早,到办公室坐一下,进去也是开排头,我正好还有事和你聊。”
我跟刘斌来到的警官办公室,我靠墙坐在小板凳上,刘斌依旧先给我点了一支红双喜。
刘斌说:“我想知道,你在我们厅里的朋友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我笑了,说:“还是不说了吧,反正是个挺大的官。”
刘斌说:“两次都是政治处的领导来打招呼,都说是你的朋友,你和我们厅里政治处的领导很熟吗?”
我说:“还行吧,在外面有些交情。”
刘斌说:“那就好,现在我求你点事儿,你知道,政治处是管我们干警的人事调配的,你能不能帮个忙,我,我不想在看守所干一辈子,你和你的朋友说说,调我到局里吧,分局也行,这样的调动也就是政治处一句话的事情,你看,行吗?”
我笑了,说道:“刘管教逗我呢吧?把你调走了,我靠谁去?你要走,也得等我走了你再走,还是踏踏实实地在这里陪我吧!”
刘斌也笑了,说:“行,如果你我不是现在这种关系,我一定交你这个朋友!”
我说:“那好!等我有一天刑满释放了,到那时你还记得我,我们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