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楼的客房,我们这间是标房,两张单人床,我一进去就扔下东西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一摸,有热水,就赶紧脱了冲洗,丁香推开门进来,看了我一眼,大大方方地坐到座便小便,那天晚上我和二哥交换过她们,觉得在床上还是这个姐姐经验老道一些,就看着她说:“来,宝贝儿,快过来帮哥哥吹吹!”
丁香提起裤子说道:“吹你个头啊,快点洗吧,我们要下去吃饭了。”
这时丁娟也进来洗手洗脸,说:“你们两个干嘛呐?嘻嘻!”
“看你老公的鸡鸡呐!”丁香推了丁娟一把。
二哥在外面急了喊道:“你们快点,饿死了!”
我说:“好了好了,你们也简单洗洗吧!”就简单擦了擦,穿上衣裤出来。二哥进去,丁娟也出来了,丁香没有出来,不一会就看到两个人的衣服扔了出来,里面嘻嘻哈哈一阵淫声浪语。我刚刚洗完听到他们的声音有些反应,就一把拉过丁娟。
丁娟挣扎着说:“别闹了,人家洗澡你也来劲!不是要吃饭去吗,回来再整也行啊!”
“不行不行,就现在整一下,先来个快餐!”我把她拉在怀里,我坐在沙发上,拉开拉链,掏出来就往丁娟的嘴里塞。
丁娟笑了,说:“老公,你也太急了。”就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没多大一会儿,里面两个人打给也弄好了,出来穿了衣服,我这里也刚刚好,丁娟捂着嘴往洗手间跑去,我拿了台子上的餐巾纸仔细地擦干净,拉上拉链,对大家说:“去一楼,那里的西餐是上海滩最正宗的。”
丁娟从洗手间出来听到了说:“吃西餐!好啊!我最喜欢吃牛排了!”
二哥笑了说道:“你不是刚吃过牛排吗,还没吃饱!”
我们四个人说笑着出来下楼吃了一顿丰盛的西餐,下午我们从南京东路步行街一直逛到外滩,从外滩打车回了酒店。
就在我们在外滩游玩的时候,二哥和黄燕取得了联系。回到金门饭店,二哥对我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办事,晚上回来我们就去机场。”
我跟到房间外面的走廊,对二哥说:“有没有危险啊?你一定要见她吗?别被盖子咬住!要不还是我给你打色儿吧!”
“没事儿!你二哥你还不放心吗!消消停停跟两个美女在这等我,五点半我们准时通话,到时联系不上我,你们马上就离开上海!”二哥用力拥抱了我一下,我感觉怪怪的,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我悻悻寡欢地回到房间,丁氏姐妹在梳洗打扮,我一个人走到床上躺下,点了一支烟。
我在努力理顺思路,按照二哥的打算,我们可能要在这个冬天多跑几趟,赚一些钱,然后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等待春暖花开,或者去大连,投靠老五,可是,我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就说明我们已经不行了!我们已经出局了!江南这一片儿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丁娟进来对我说:“怎么了,力哥,看你好像没情绪,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来,陪我躺一会儿,等二哥回来我们就出发。”我伸出双手,丁娟听话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小鸟依人样地绻在我的身旁。
丁香进来看见说:“你们两个就喜欢在一起起腻,天天这样也不烦啊?”
“不烦,呵呵,你也来吧,我们玩双飞。”我吐了一口烟圈。
“行了,你省省吧,回兰州我们姐俩好好陪陪你们,在上海我们不熟悉这里,心里没底儿,听说上海抓这个很厉害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多酒店房间里都有摄像头的,专门抓我们这样的,所以要玩我们回去玩,想怎么玩都成!”丁香说的也有道理,更何况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
五点了,我从床上起来,丁娟快睡着了,丁香在另一张床上也昏昏欲睡了。
我站在窗前,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外面阴沉沉的,不知不觉间下起了??飨赣辍6?镜纳虾#?背R跤炅?啵?谡庋?陌?硪貊驳奶炜障拢?喾缋溆辏?萌烁猩恕
细雨迷蒙中,窗外南京路的霓虹模糊了,我的耳畔想起了孟庭苇的那首老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别在异乡哭泣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梦是唯一行李
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
就当我从来不曾远离
如果相逢把话藏心底
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
我的伞下不再有你
我还是我喔你还是你
只是多了一个冬季~~~~~~
五点半,我的手机准时响了!
二哥准时来的电话,我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下!
“阿力,你领她们两个收拾东西结账直接打车去虹桥机场,我们在机场会合。”二哥说话的声音洪亮,我甚至能听得出二哥话音里的些许兴奋。
我赶紧把丁香和丁娟叫起来,对她们说:“GO!GO!我们出发了!”
我带着两个美女拎着两件道具黑皮包和拉杆箱,下楼结账,乘出租车直接赶到了虹桥机场。
二哥正在机场候机大厅等我们。
“张哥!怎么样,见到黄总了吗?”我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
“见到了,呵呵,黄总现在很好,黄天学现在是上海公安厅的副厅长了,走吧,把身份证都拿出来,我去买机票,七点有一班,正好来得及,回去再和你细聊!”二哥拍了拍我笑着说道。
听了二哥的话,我放心了许多,如果是这样,那么北面对大哥的调查就也会不了了之,盖子只抓了我们下面的一些打手,根本拿不到任何直接针对大哥的证据,只要大哥不倒,我们就还有出头之日。
我们乘坐的班机在八点四十正点在兰州中川机场正点降落,回到凤凰大酒店1710房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二哥对丁氏两姐妹说:“这两天太累了,我们今晚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你们先回去吧,叫梁子过来结账。”
两姐妹很不情愿地走了,我知道,二哥是有话要和我说。
一切都安静下来,二哥点了一支烟,微笑着对我说:“下午我和黄燕约在真锅咖啡店见面,一切都明白了,事情就坏在那个上海的阿文的身上,804就是在抓捕了阿文、监控了亮亮,并且派卧底到你的身边开始,我们就已经都在警方的视线之下了,但是,上海警方没有拿到任何证据,后来卧底暴露遇害、到发生一系列枪案、爆炸,公安部开始介入这个案子,针对的就是俄罗斯军火,我们在上海、杭州、湖北、安徽等地接连打响了俄罗斯枪械,让公安部十分恼火,目前正在联合沪、浙、鄂、皖等地的刑侦高手组成了一个打击军火走私专案组,所以黄燕告诫我们千万不要再使用枪械,尤其不要再使用俄罗斯枪械,她哥哥黄天学是老刑警出身,他前一段因为他妹妹和天伦华星集团也就是大哥那边有牵连,还有你在金东方任职的身份都在调查之内,黄天学因此受到牵连,黄燕曾经一度被限制自由监视居住,但是,最后还是黄天学起了作用,黄天学的一个警院同学在司法部任职,利用其家庭背景向上海公安厅做通了工作,排除了黄天学为黑社会承当保护伞的嫌疑,并且启用他当上主管刑侦的副厅长,黄燕当然也就解除了监视,金东方继续营业,香港总部也安全了。”
二哥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接下来黄天学上任后,就利用他在公安部的关系网,向黑龙江省厅施加压力,解除了对天伦华星集团的监控,大哥也就自然没事了!这一切都得益于我们办事手脚干净,就连公安部的刑侦高手都感叹我们办事不留痕迹,让他们无法收集证据,呵呵,看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那么,”我问道,“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和大哥联系吗?”
“我正要说这个事!老四,我和黄燕在一起的时候通过黄燕的秘密联络方式和大哥通了话,我简单和大哥说了我们目前的处境,大哥让我们为他办一件事,很棘手的一件事。”二哥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很为难地吸了一口烟。
“我知道大哥让我们干什么了,是老五。”我站起来,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说道。
“对,你想得对,就是让我们干掉老五,老大说,老五一直是个隐患,警方有可能在他身上打开突破口,利用我们之间的关系,瓦解我们,取得证据,可是,对老五我真的没法下手,再说,这么多年了,老五一定已经是羽翼丰满,我们能不能干得了还是个问题!”二哥叹了口气。
“可是,具体怎么弄老大有安排吗?”我小声问道。
“没有,老大要我们相机行事,只是有个时间要求,春节之前!现在到春节还有三个月不到,我们时间并不多。”二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