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吐吐舌头，“还好，不算亲。”

方平安哑然失笑，亲了亲她柔嫩的小脸，拎了礼物和他出门。

出门时他们内心都有奇怪的感觉：方平安的绯闻时至现在竟然没有爆炸，这有些不合情理。

难道说算计他的人不想小打小闹，想要直接放大招……

因为他们的大招孙娇娇计划失败，所以暂时没有动静？

如果是，这说明算计他的人，来头不小呢？

所以，他们很快能捉到大鱼了？

……

阴历二月里苹果和梨等水果虽然少见，不是没有，江小鱼这次和方平安一起去赵玲玲家，就用苹果、梨和一些点心做了礼物。

他们带的苹果不是常规出售的美颜苹果，而是一种个儿比较小的青苹果，比美颜苹果还要美味营养，因为空间只有两棵这样的苹果树，产量不是很高，他们只是偶尔拿出来。

赵玲玲的家离帝都大学很近，江小鱼熟门熟路敲开门，韩奶奶看到她和方平安，笑出一脸灿烂的褶子。

“小鱼，平安，你们今天怎么一起来了？”

“我们来找您和玲玲问一些事，玲玲呢？”江小鱼常来，不想说虚头巴脑的客气话，直接说明来意。

“玲玲和几个同学去舞厅了。”

“哦。那我等一下去那儿找她。现在，我想问您一些孙娇娇的事。”

“孙娇娇的事？”韩奶奶听到孙娇娇的名字，郁色顿起：“她犯事了？”

韩奶奶是真的不喜欢孙娇娇，别说孙娇娇只是孙红带来的拖油瓶，就算是亲的，那种骄横跋扈、自私刻薄的性格她也喜欢不起来。

“她陷害我家平安说他和她不清白，我想向您打听一下她在南城的事。”

韩奶奶的脸立刻黑了，“她可真敢说，她那种又丑又黑心的垃圾玩意，平安怎么看的上她？

娃娃们，你们想知道她以前的事对吧？来，我来告诉你们。”

江小鱼挨着她坐下，“好的奶奶，我们不急，您慢慢说。”

孙红嫁给赵永杰之初，韩奶奶曾和他们住过一段时间，对孙红和孙娇娇的情况有一些了解。

孙娇娇的亲生父亲和孙红一样，曾经也是南城某初中的老师，因为男方家暴离婚后，孙娇娇改为母姓，跟了孙红。

孙红长得漂亮，虽然有谣传她被家暴是因为她出轨，但她出轨的事没有人看到，被家暴却是众皆所见，所以离婚后成了很多适龄男人眼中的香馍馍。

不过，她离婚后单身了很久，直到郭小慧去世才接受赵永杰的追求，做了赵玲玲的继母。

韩奶奶的讲述里，孙娇娇和孙红都是两面三刀、喜怒无常的人，舍得说舍得做，心狠手辣的很。

不过，她的家世十分普通，南城也好，帝都也罢，都没有厉害的亲友。

换言之就是，孙娇娇的义母周娟，是他认识的人中最厉害的人。

韩奶奶说的这些没有实质性的意义，江小鱼和方平安有些失望，但还是诚挚地表示了感谢。

然后去光阴舞厅去找赵玲玲。

路上，江小鱼端详过方平安身上的便装，笑问：“部队规定军人不能进舞厅，等一下你去空间待着？”

想到他现在可以自己出空间，万一江小鱼有危险，他可以第一时间出来，方平安点点头：“嗯，我进去空间，让闪电和小怜陪你。”

“嗯，他们在吃饭，我先说给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