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一听她提出这种有肢体接触的活动,立马罢了罢手说:“不用了,你帮我打开电视就好。
”
雨瑶点了点头,旋即抓起柜子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并问:“要看那一台?”
“央视一套,看看新闻吧。”秦胜回答道。
雨瑶立马将节目调到央视一套,随后放下遥控器,有些不解地好奇询问道:“秦先生,您是不
是很不喜欢这种地方?”
“也不是了。”秦胜勾起嘴角笑着回应道。
雨瑶也坐了下来,接着开口问道:“郭少在这里很有名的,我在培训期间经常听到他大名,想
来您的身份一定也很特殊吧?”
从这句话,秦胜肯定雨瑶果真是第一次上班,因为不是第一次上班的话,怎么会连里面拥有会
员卡的贵客都没完全分辨出来呢?
他揉了揉鼻子,道:“不算是,我是他的朋友。”
问完这些话,雨瑶也找不到什么话了,于是整个包间刹那安静了下来。
她怔怔看着秦胜,身子不由自主靠得近了一些。
随后,雨瑶伸出手在秦胜脸上抚摸了一下。
秦胜愣了,但却没有拒绝。不知为何,她的手似乎有一种魔力,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雨瑶的脸蛋正慢慢靠近秦胜的脸,随后四目相对。
她明亮动人的双眸里面泛着水雾,模样是那么动人心魄。
她如樱桃般小巧玲珑的嘴凑了过来,秦胜仍旧没有拒绝,定定呆在原地,犹如被某种魔力牵引
住了一般。
他被雨瑶浅浅吻了一下,旋即整个人身体就被她张开大手抱住。
这一切的一切得都显得那么自然,就好像顺理成章发生的一般,没有让人感到半点排斥和不舒
服。
“秦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你。”
紧紧抱住秦胜以后,雨瑶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声音低低地开口说道。
秦胜笑了笑,也主动伸手抱着雨瑶娇小玲珑的玉体,空出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问道
:“你想离开这里吗?”
雨瑶一听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旋即抬起脑袋直视着秦胜的目光,嘴角涌出一抹苦笑,摇摇头
道:“不可能的先生,我没有资格的。”
秦胜笑了笑,心想还不是钱的事儿嘛!
不过他还是面无波澜的问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秦胜忽然这么关心一问,雨瑶忽然开始流泪,但还是拼命地摇了摇头说:“秦先生,这是
我的选择。没事的,我知道您好心,不过我可能就是这样的宿命吧!”
秦胜没有吭声,双手稍微用力一些紧搂着雨瑶,等待她继续诉说。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雨瑶情绪稍微好转一些后,才缓缓开口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苦衷
,只是我是个私生子,从小就和母亲相依相靠为生。没想到母亲却突然病了,要花很大一笔钱,可
是我还在读书,去哪里拿这么大一笔钱?”
“我去找过我的生父,但却被他不顾任何情分的轰了出来。母亲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也是我
唯一可倚靠的亲人,我不能放任她继续病重下去,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这里赚钱支付母亲的医
药费。”雨瑶说到这里,眸子已经闪烁着泪花,一颗颗豆大的滚烫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梗咽地抽泣
了起来。
她只是短短几句话阐述完整个故事,可是谁有能明白那简短的故事背后,有着怎么样的沧桑和
悲哀呢?
生父是个彻彻底底无情无义的小人,雨瑶又是个弱女子,她能撑到现在,那背后的苦难和辛酸
,必然是人所不知的。
“对不起秦先生,我违规了,在这里除了全心全意为客人服务以外,我不能有半点个人情绪,
请您不要投诉我。”抽泣了一会后,雨瑶突然止住眼泪,满是歉意地道歉道。
“没事。”秦胜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开口问道:“需要多少钱,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雨瑶一听立马剧烈地摇头,道:“不用了,真的秦先生,我只要在这里工作两年,熬一熬就过
去了,您不用为我趟这趟浑水。会所手眼通天人脉雄厚,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女子,而让他们不开心
。”
“嘶”秦胜一把抱住她的脑袋,用鼻子在上面狠狠嗅了一口发香,紧接面色严肃语气重重地说
道:“你不说的话,那我只能找别人帮忙,把你从这里弄出去了。”
雨瑶顿时惊慌了起来,急忙忙说道:“我跟会所签订了合约,他们提前支付了八十万,只要我
在这里工作,累计工资到八十万了,就可以离开了。”
“呵。”
秦胜冷笑了一声,旋即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土豪,但这点钱,还是能拿出来的。”
“不用,真的不用!”雨瑶不停地摆摆手说道:“八十万是小,但是提前离开肯定要违约费,
那一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能好几百上千万都有可能。毕竟我们工资是小,他们一定会拿我为会
所能创造的利益来判断违约金的。你们洗个澡可能花费上百万,但我们一个月才几万块,那比例太
大了。”
秦胜笑笑,还是一副神色淡淡地样子说:“你刚才也说了郭子洞在这里很有名,想必地位还不错
。那么,如果他出面的话,会所这边也不敢狮子大开口吧?”
“实在不行的话,我翻倍给他!”秦胜眯了眯眼,神情严肃地说道。
“哇”
瞬息,雨瑶忽然又哭了起来,整个难道从扑在秦胜肩膀上,嘴里呢喃着说:“不用这么麻烦的,真的,谢谢你秦先生,真的很感谢你。但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那什么都报答不了你,就连……就连……”
说到这里,雨瑶开始疯狂亲吻秦胜的脸,脸上滚烫的泪水瞬间将他面容也打湿了,似乎要将两个人融在一起的那般。
秦胜伸手抓住了雨瑶,不让她再亲,冷喝一声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