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沉没******浪涛之下,随着海浪的起伏,领略天灾伟力,顿悟中的陈默真气应激而发仿,佛海啸撕天裂地,淹没吞噬万物,一方天地尽在掌控。
忽有所感,陈默怒目爆睁,以手为兵,徒然大喝“开”。
就见氵甬向岛礁的数十丈的大浪,银光横空瞬息斩在了滔天大浪之上。
大浪在陈默的一击下,忽而如同被施展定身术一般不动,紧接着碎散成了无数份,或融入大海中,或被拍死在礁石上。
见此威势,陈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琉璃界,躺在了地面上扌延尸。
刚才的一击将才陈默在狂风巨浪下大量消耗下仅存的体力抽干了,现在只有躺在地上喘息的份。
陈默拒绝了俏生生站立在一旁的亲卫的帮助,休息盏茶时间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氵谷室。
已经洗的够了的陈默,只是稍稍清理一下,来到卧室直扌延扌延的倒在了广木上,难得的没有在折腾。
米青疲力竭的陈默这一觉睡得是相当的香甜,醒来后挪开的身上的阿朱和阿碧,轻手轻脚的起广木。
捏过被角,盖住那因锦被滑落而露出的讠秀人女乔躯,没有再做早锻炼,穿上衣服便出了卧室。
来到训练场,陈默品味起昨天的收获。
七大限之破海,已经掌握,差的就是熟练了,同时卡在化境巅山夆的境界突破了,跳跃式的达到了达境第二境。
达人知命,通达事理的人,懂得事物生灭变化都由天命决定的道理,知天地无常,知灾厄变化,知天威凛冽,知人之渺小。
高深的功法,其实就是在阐述世间至理,领悟到其中意境,自身境界也得到了提升,不过别人的东西未必适合自己,一股脑儿的接受,反而走上了歧路,还需自己慢慢消化,化为自己的东西。
意念一动,流火出现于陈默手上,瞬息间陈默身影变淡,已经来到了外界。
此地风浪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夸张了,看来台风眼已经远离了此地,不过于陈默而言反而是好事。
陈默站在风浪之下,一戟接一戟的不断舞动,将拍向自己的浪头斩开,斩碎,斩破,斩灭。
将破海融入到戟法之中,这一式依旧叫破海,不过这是陈默的破海,而非蚩尤的破海,虽然还会存在一些瑕疵,也不如对方的强大,然而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这回依旧是米青疲力竭才回归,不过风浪也平息的差不多了,以后想在进一步,须得去深海了。
接下来陈默直接瞬移来到氵谷室,清洗过后懒洋洋的靠在广木头,,颇为惬意享受着亲卫的喂食和拿捏按摩,时不时的出言扌兆逗一番。
而从巩固完修为的李青萝口中,陈默也知道了大家的进度,王语嫣、单婉晶达到了化境第三层巅、峰,积累一番就能突破。
李青萝自己、单玉碟刚刚入化境第三层,李秋水和巫行云扌莫到了达境第一层巅、峰,单美仙将久未突破的修为推进到达境第二层,由于改修了圣心诀,诸多潜力未曾释放,无崖子达到了达境第二层巅山夆,修为稳步前进。
而原本修为被陈默推到后天巅山夆的阿朱、阿碧、李清露、晓蕾、幽草、四剑侍也纷纷突破,一跃成为先天高手。
这一次的经历,让陈默这方的高端战力大跨步的向前迈了一步,虽然说比不上顿悟,但是这种锻炼人的极限条件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要不是咱有小世界做依靠,随时可以遁走,陈默也不会以身试险。
又一天过去了,陈默完全恢复后,放出了海船,尚斌校对完航向后,再度踏上了远航。
“二爷,外面东溟夫人前来拜会。”管家急急忙忙前来报信,只是言语间颇为纠结。
原本在专注擦拭爱剑的宋智闻言顿时回神,也没听出管家的情绪“哦,东溟派,走随我去会客。”
收剑入鞘,气质儒雅的宋智整了整衣衫,离开书房,起身朝外走去,管家急忙跟上。
“哈哈哈,东溟夫人大驾光临,宋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人为至而声先到,不过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客套话,不过等他跨进待客正厅后就懵逼了,此刻主座之上自然没有人,不过大厅之中坐满了人。
以宋智的实力自然看得出,这边都是先天高手,超过十人的先天高手,这个阵容他们宋阀也就是这个数量,四大门阀中其他三家恐怕也是如此,天下间恐怕只有佛门、魔门才有远超于这个数量之人。
只是看前面几人在江湖上都未曾显露过名声,还都如此年轻,这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什么时候东溟派有了这等根基。
和他实力相当的东溟夫人不过坐在中间,所以可能性更大的是东溟派投靠了某方势力,至于东溟派被打服,这种可能性宋智直接剔除在外了。
没办法,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说真的,基本脑子正常都会回去考虑,人家打不过,跑还不行么,远在海外你还真能追过去?
大隋这年代,能出海的船还真不多!
宋智一脸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表示我级别不够,人家那气场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管家敢敢贸然出言的。
宋智不满的瞪了眼管家,原本僵硬的面容再度满面春风,扫了眼左首第一的陈默和右首第一的无崖子,抱拳道:“不知道两位之中,哪位是话事人。”
宋智也不敢冒冒然的判断,一个是存在感低,平凡的年轻男子,一个是气质洒脱却又像是历尽沧桑的俊美中年男子,不过大部分女子隐隐以平凡男子为中心,极有可能是大势力的核心人物,所以还是出言试探一番比较稳妥。
“正是在下。”
“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墨家弟子陈默。”
“原来是墨家高徒,失敬失敬。”
于是两人在一番没营养的寒暄之后,才步入正题,宋智首先发问:“不知道,阁下大驾光临,所谓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