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禁锢都被解封,两头野狼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已然拉开,独属于他们的夜晚也才正式开始,直到天微微擦亮。
“停~停~停~~快停下”。
犹如幼猫的低喘声,在粗重的喘息声显得尤为迷乱。
韩旭朗这次是真的哭了,羞愧恼怒的哭了,哭的那就一个撕心裂肺,可惜声调早被楚东南压榨得弱比幼猫,幼猫般的哭泣如猫爪一般一下又一下闹着楚东南的心,先下楚东南动作更是大开大合,直到连着三股滚烫的热液悉数浇灌花心,连带着韩旭朗释放出最后一波纯色透明带着一股特别味道的液体,才停下动作。
“宝贝别哭”。
躺在楚东南怀里轻微的推搡着,连伸出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用那双被浸润的勾魂摄魄的红红眼睛看着楚东南,“老公,我不要了,放过我好不好”。
“别怕,老公不做了,我只想跟你挨得更近而已”,楚东南也知道自己今晚做得有些过分,但心里的野兽一直叫嚣着要不够,纵然驰骋一个晚上但是自己的兄弟到现在还是微微挺着,只能无视韩旭朗无力的哼唧声,打开韩旭朗的腿,将自己再次埋入韩旭朗身体的最深处,聊以慰藉。
韩旭朗看楚东南真的只是把依旧□□的小处子放在里面,而没有任何不轨的动作,也就不再挣扎,只是一直用他那带着哭音的喑哑嗓音念叨着,“老公,让小处子离…离我那啥远点”。
楚东南笑道,恶意的挺了挺小处子,看韩旭朗要咬人的可爱表情,立马就停下不动,宠溺的亲吻着韩旭朗的眼睛,“好,听老婆的”,真的听话的将小处子远离韩旭朗敏感的花心,只不过是停驻在离花心一丢丢远的地方,稍微一动立马过界,“睡吧媳妇,我守着你”,手掌在韩旭朗背后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似母亲哄着自己的孩子睡觉。
被楚东南折腾了一晚上的韩旭朗是真的困了,躺在楚东南怀里没几分钟就完全睡熟了,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叮嘱他的,不许将他最后被丢人的尿尿行为记在心里。
忘掉忘掉必须忘掉,他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弄得尿失禁的事,虽然在最后关头被楚东南抱着没尿在床上但是,谁敢再提,他韩旭朗就阉了他!绝对的阉了!!!!
楚东南在韩旭朗完全睡熟之后,伸出手轻轻的将韩旭朗睡着之后紧握着自己腰间的手挪到韩旭朗胸前放着,无比轻柔的将小处子也退了出来。
韩旭朗梦呓一般的轻呼,“老公~”,吓得楚东南维持着半进半出的状态不敢乱动,低头凑近韩旭朗嘴边想要听清他说些什么,没想到韩旭朗再也不说,只是紧皱着的眉头告诉他,他睡的并不安稳。
楚东南完全退出来之后,趴在韩旭朗身旁,伸手诱哄着睡的眉头紧皱的人儿,轻柔的吻舒缓着韩旭朗紧绷的神经,直到韩旭朗睡的安稳之后,才轻手蹑脚的走下床,走到墙角堆的那一摊子物件上,轻轻整理,时不时还要扭头去看床上的人儿是否睡得安稳。
“你醒了”。
“能不醒吗,有个人在我边上一直动来动去,你说我还能睡得着吗”,楚东南伸个懒腰打了个一个哈欠,扭头扫了一遍周围那些忙着缝制内裤的人,再次爬回到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同样在缝制内裤的韩旭朗,“媳妇,下面还疼吗”,说着话手已经挪到韩旭朗的臀部。
卧槽,这人的脸皮真是跟牛皮有的一拼。韩旭朗急忙放下手里的半成品内裤,伸手推开楚东南肆无忌惮的手,白了他几眼,暗中朝周围看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忙着挣工分没人往这里看,才放下心来。
“真是三年一个代沟!看你累成这个熊样,都爬这里睡半晌了”,瞥一眼周围的人,压低声音说道,“他们都在死命的赶积分,你却在睡大觉,你的积分不要了”。
楚东南不解的说道,“我的已经做好了”。
韩旭朗睁大双眼,一脸不相信的嚷道,“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你”,就看到你跟一头猪似的呼呼大睡。
楚东南朝着左边努了努嘴,“那不就是”,长手一揽将韩旭朗捞到自己腿上坐着,在他惊呼出声之前用嘴将他的声音淹没在嗓子里,带笑的眼睛对这韩旭朗的白眼笑的开心。
“陪我睡会,没抱着你睡,怎么也睡不安稳”。
韩旭朗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被楚东南压着一起爬到桌子上,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很快勾起昨晚的激烈回忆,不自在的扭动几下身子,耳边就传来楚东南略带压抑的警告声,“别再乱动,点了火你可得负责灭火”。
韩旭朗被压得声音闷闷,“要睡你自己睡,你快放开我,那么多人看着呢”。
“没人看着你就陪我睡了”。
“放开放开”,身子不敢动,只能动嘴,韩旭朗自小就没跟人这么亲近的记忆,何况是这么大了还被人当做小孩似的抱着坐在腿上,坐腿上也无所谓,但是能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不行啊!
咱成年了,有点脸行不!!!
“闭嘴!睡觉!否则我是不介意现在就”,话未说完,韩旭朗就很明白余下的两个字是什么,只能偃旗息鼓讪讪的闭嘴,乖巧的被楚东南抱着睡。
熟悉的味道、温暖的怀抱,让韩旭朗也有些昏昏欲睡,在他将要睡着之际,被敲在桌子上的声音惊醒。
有些艰难的扭过脑袋,有点错愕的望着眼前这五瓶颜色各异的木糖醇软瓶,心里不解的纳闷,这兄弟难道是想请我吃木糖醇吗!
要不是楚东南握着自己的手睡觉,他早就伸手拿过来摔到眼前男人的脸上。这男人是不是有病,贿赂小孩子的吗?老子都成年了,用这么便宜的玩意就想糊弄我。
羊山胡子的秃顶男人,低头哈腰的从腰间拿出五张红色的钞票放到韩旭朗面前,腆着笑脸,“韩兄弟,这是给我儿子寄的小零食。自从我进了号子之后,就剩下我一个瞎眼老母和八岁的儿子,他们就靠我这点接济了”,将五张红票子往前退了退,“按规矩一百的劳务费给你们,剩下的四百给我老母邮寄回去”。
韩旭朗刚想开口答应,一直睡着的楚东南却抬起头,一双幽暗的眼睛闪着狼光,将木糖醇的瓶子拿在手里上下抛了几次,随后将其放到原位,将五百块钱拿在手里晃了晃。
秃顶男人摸了一把光头,笑的一脸憨厚老实,“楚兄弟,你看这……”。
楚东南将钱和五瓶木糖醇推回到秃顶男人的怀里,幽暗的眼眸盯着秃顶男人的眼睛,轻声说道,“一瓶一万,少于五万,面谈”。
一句话,不仅秃顶男人那张脸变成一朵使用过度的菊花,就连韩旭朗那张白净的脸都变得煞白。
见过狮子大开口的,没见过这么周扒皮。
这木糖醇是镶金还是镀银了!简直就是监狱版的切糕啊!!!
秃顶男人苦逼着一张脸,就差给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给跪下了,“兄弟,你你你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要不这样,以后你俩所有的工分哥哥给你包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韩旭朗看着秃顶男人那要哭的表情,心有不忍,况且五瓶木糖醇他不是切糕啊,你不能把他当切糕切!暗自伸手戳了戳楚东南的腰际,刚没开口说,你别太过分了,这么欺负老实人太不人道了,就被楚东南那非常认真正经说的那句,“媳妇别急,吃过饭回宿舍之后老公再疼你,乖~安静一会,马上就可以走了”。
我凸他十八辈祖宗!谁他妈的急了。谁……谁他妈的想那件事了……你你你,眼刀凸凸的将楚东南装扮成糖葫芦。
楚东南一遍安抚着再次在怀里炸毛的媳妇,一遍还不忘跟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说道,“不二价,五万!没有五万,你可以找别人帮你邮递回去,”,抬手直接打断秃顶男人接下来的话,“爱做不做,不做拉倒”。
韩旭朗看着秃顶男人佝偻着背转身离开的样子,心酸不已。
横眉冷对,要不是看是在外面,韩旭朗都恨不得跳起来戳着他脑门吼道,“我韩旭朗算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见利忘义欺负老弱病残的混蛋”。
“媳妇别担心,”,楚东南依然笑的淡定,握着韩旭朗不停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不会让你缺吃少穿的”。
韩旭朗压低声音吼道,“谁担心缺吃少穿的了,我是看不惯你这么欺负老实人!五瓶木糖醇你竟然敢要五万,你说你是不是黑心煤窑主”。
楚东南笑而不语,任由韩旭朗在自己怀里做着各种撒气的动作,直到刚刚离开的男人再次回来,韩旭朗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着再次回来的男人。
只见秃顶男人,竟然将五捆鲜艳的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一手按在钱上,一手将原本的五瓶木糖醇放在桌子上,“楚兄弟,这样可以吗”。
韩旭朗那眼珠子都快被吓得掉下里了,妈蛋儿的,这男人是不是嗑药嗑傻逼了!真是不辱没他那个猪头猪脑的长相,脑子完全是被猪给拱残了,要不然也不会傻得这么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