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是朋友,但是朋友之间也是应该有一定的界限,朋友之间有些事情可以给与意见,却不能参与。上官雪妍一直都知道这个界限在哪里,也一直在保持着界限。其实无论是对着任何人都要保持一定的界限,界限只内的事情可以做,界限之外的事情不可以做。有些事情一旦越过了界限,就容易出事情了。

就像南宫诀和白云飞他们一样也一样,她虽然和白云飞他们都很熟悉,但是他们却不会越过南宫诀单独请她吃饭,那如果是在外面遇到了除外。

只是上官雪妍越表现的无所谓,米雪就越紧张,她可不想因为她的事情给上官雪妍造成了不必要的伤害。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既然让上官雪妍知道了,那上官雪妍就不会不管的,哪怕是对她不好,她也不会看着不管的。

米雪想到这里没在犹豫什么了,伸手指着前方:“你说的对,外面就去找他。欺负了姐儿们,不能让他就这么算了。姐儿们被吓个半死,他倒是可以到处潇湘了,这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你确定了?”上官雪妍看着米雪问了一句。

“当然,走吧。你说的对,不能他犯下的错,让我们姐儿们来承担,他以为他是老几呀姐儿们又不是他妈,管不了他的破事情。就是真是他妈也管不了这个破事了。这人都是自私的,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此时的米雪有种萝莉变御姐的样子,让上官雪妍看着想笑了。

“好,那我们走。”

上官雪妍的一脚蹬在油门上,车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往前开去,只是没走多远,上官雪妍就减速了。减速之后的上官雪妍看着脸色发白的米雪,却突然笑了。

“刺激不?要不要再来一次,现在还有什么害怕不?”

上官雪妍问的是轻描淡写的,可是米雪却半天没回答上她的问话。米雪是怎么也没想到上官雪妍会突然年飙车了。这车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觉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即便是她抓着上面的把手,也有随时会被甩出车厢的感觉。

等车缓慢行进之后她平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你吓死我了,不来了,真的不来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飙车?你是不是把油门踩到底了,太吓人了。我之前觉得我们几人就是你最为文静,沉稳,我今天才发现是我看错人了。你这要是疯狂起来,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不低你一个。太吓人,真的太吓人了。好在这路上没人,又是半夜的,这要是放在闹市区我们后面现在已经跟着一串的交警了。还真没看出来,你狂野的,不会是跟着南宫教官学坏了吧?”

米雪虽然缓了一会了,但是还是没彻底缓过来,想起之前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这就害怕了。放心吧,我开车的技术你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情的。谁说我是和他学的,我十几岁就会开车了。你这胆子还不如宸呢?”

上官雪妍说着身后默摸一下躺在她腿上的宸,他可是一直没什么反应。她从十几岁就在山路上的开车,在加上有外挂加持,她就是开飞车也不会有事情。只是这些很少有人知道而已,就连南宫诀都不知道的。她虽然车技不错,但是还真的没有真正得去飚过车。

她当然知道开快车是会要人命的,所以平时她不会开快车,刚才也不知道怎么脑一热就想起了开快车了。

“你要是天天都这么的开车,我可再也不敢坐你的车了。要命的,比身后的那位还吓人。”

米雪转过头看着座位上的那个虚影,也不知道是被上官雪妍飙车给刺激到了,还是知道的对方不会再吓唬她了,她现在对于身后的“鬼”也没那么的害怕了。

“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平时是不会怎么开的。怎么样,那边有水,你自己找一下。”

上官雪妍的撇撇嘴说。

她没事情才不会去飙车的,再说她又不是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不需要有事没事的给自己的找刺激了,她身边刺激的事情已经够她做的了。也不在乎少这一件了,她偶尔的开快车也是为了可以发泄一下而已,或者是在执行任务的事情。

凌晨的大道上不要说是过人,就是车都很少。要是换成一般人还真的不敢这么晚了开车出来,可是上官雪妍却没那个顾虑。

而且她的车里还有一只鬼,她都可以忽略当它不存在。半个多小时之后上官雪妍的车在路边停下了,从路上上了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这是米雪眼中所看到的那人的第一印象,因为没人会在晚上穿一身白袍,身后背着一把木剑,身上挂着方孔铜钱,这很像是影视剧里的那些所谓大师的打扮。

“上官,你让我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东西吧?这一张符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你还找我来做什么?”

灵弯身上车就发现了坐在后排上的那透明的虚影,还让人家往里去一下,给他让地方。

“我想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要是真的只是它我也不劳烦我们的灵大师出手了,我怀疑这后面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它似乎是被人给操纵了,我担心这后面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所以让你过来看看。对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米雪,米雪这是我认识的一个高人,真正的高人,人称灵大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他的名头。”

上官雪妍一遍开车,一边给他们两人互相介绍一下,只是这个介绍是有保留的,没有让米雪知道的灵的真实身份。

“你好米小姐,不要叫我什么灵大师了,那都是大家给面子的叫法。就叫我灵吧。上官,你说她是被人操控了,是怎么回事?”

灵奇怪的问上官雪妍,他还没发现这个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你自己检查一下吧。”上官雪妍说着放下了位于她身后的挡板,那是用来隔绝驾驶室和后排座位用的。灵的手法对她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可是米雪还是不让她看见的好。毕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一块挡板隔绝了两个世界,同在一辆车里却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米雪倒是回了几次头,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她在好奇后面的这个人,更好奇上官雪妍到底有什么身份是她不知道的,从他们进入宿舍的第一天起,她们就觉得上官雪妍很是神秘,现在更加的觉得她神秘了。

这灵大师她曾今是听家里的人无意中谈到过,说是道行高深千金难求,凡是能见到他的人都是小有身家的人。今天这也算是百闻不如一见了,还真的够让人看不透的。可是这样的一个人似乎和上官雪妍很熟悉,这就很奇怪了。

过了一会儿上官雪妍升起后面的挡板,就看到的灵已经安稳的坐在后面了,那道虚影却躲在一边瑟瑟发抖。似乎是被什么给吓到了一样,米雪看了坐在后面的灵大师一眼,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身后的那东西给吓成这个样子。

“怎么样?”

上官雪妍问道。

“和你说的一样,这是新魂,其实也不算新魂。身体应该是死于意外,至少也应该死去四个月左右了。只是死之后被人困住了魂魄,洗去了她之前的记忆。丢失记忆的她才会不能去投胎,而且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刚才搜了一下她的记忆只找到了一点点,似乎是和一个叫阮亮的人有关。”

“阮亮?”

“你说阮亮?”

灵的声音之后的同时响起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疑惑,另外一个却是震惊。

“你们认识这个叫阮亮的人?”

这些轮到的灵吃惊了,这是哪一号人,他可是没印象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找那个阮亮,想必他应该是认识它的原身。这下倒是省事了,我们原本就是去找他的。我怀疑控制它的人就是阮亮,或者是阮亮找的人。”

上官雪妍虽然和灵没明说,灵大概也知道的是怎么回事了。

“上官雪妍,我现在庆幸我听你的了,没想到的事情还真的和他有关。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装得像是没事人一样。他一直在骗我,我为他放弃了出国的机会,但是他竟然骗了我,最后的竟然还想要我的命。这是为什么?”

米雪从在听到的灵的口中说出阮亮的时候,她真个人就不太多对劲了。阮亮是谁,她可真的是在熟悉不过了,她们朝夕相对几个月了,似乎他曾经说过的话还在耳边一样。可是却没想到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你还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了,等我们一会儿见了他你想怎么样都行,现在还是先留着力气吧!不过我们要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然后在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上官雪妍还是想听听那个男人在这中间的扮演了什么样的一个角色,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让他找上了米雪。

“好,我也想知道他想做什么?”

“好,稳住,你一定要稳住了。你要是稳住了那就下车吧!”

上官雪妍他们几人说着也就到了之前米雪说的那个小区,上官雪妍停下车之后的,打开车门抱着宸从驾驶座上走出来,米雪也从副驾驶上下来。灵的身后跟着那个透明的虚影也跟着下车了。

灵下车之后的率先走到的这座高档小区的保安室,在保安室外面敲击了几下玻璃窗户,就见一个提着电棍的保安从保安室里骂骂咧咧的出来,但是在看了灵手中的证件之后像是一幅见鬼的表情,然后才就慌忙的给他们开门。

灵在叫开小区的大门之后,自己并没着急进去,而是在等着上官雪妍进去之后自己才进去的,这都是他们早就已经形成的习惯了,毕竟上官雪妍在工作的时候是他的领导,在私下的时候也算是她们的半个师父了,他还是比较尊重上官雪妍的。

这时候要是米雪多留一个心眼,就会发现这个问题。自是此时的米雪所有的心思都在思考阮亮为什么骗她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这一事情。

上官雪妍的抬脚走入了小区,昏黄的路灯把他们三人的身影拉的很长,现在大概都已经凌晨一点钟了,很多人都已经进入睡眠中了,只有少数的人还在熬夜。

偌大的小区里上官雪妍进来之后才发现一件事情,她似乎只知道那个人住在这个小区里,却不知道他的门牌号,这应该找人。

“米雪,你知道他家的门牌号吗?要不然我们还真的不好找人。或者是你有没有和他有关的东西?”

只要有东西她就可以找到人。

“不知道的,没有。”

“这就难办了,这……。”

“我知道的,我刚才问过保安了。C栋二号,大概就在那个位置了。”

灵指着前面的不远处的一栋住房开口。

“好,那外面过去。”

整个小区里除了路灯其他的住户都是黑暗的,但是却有一栋别墅是例外的。那栋别墅竟然灯火通明的,像是在忙碌什么事情一样。

“大师,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这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消息传来,会不会……?”

一个肥胖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却是在不断的往外张望着,似乎是在等什么消息一样。忽然间转过头问坐在另一边的一个一身黑袍的人。

客厅了除了她们两人还有两个男人,一位五十来岁的人,一位二十几岁的。

“你这是不信我的能力,为了你们家的事情我可是冒着反噬的危险了。嗯。”

“不敢,不敢。大师她不会说话,不要怪。”中年男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摞子钱放在那位大师的眼前,笑着赔罪。

原本有点的阴沉的大师,却在看到那一摞钱的时候,不由得脸上放柔和的多了,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我知道尊夫人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