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玲面上僵硬的扯着嘴笑了笑说到:“锦岚,你这是在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你家确实是有些银钱和田地的,可不是因着托人去寻你爹娘的尸骨,都变卖了,换了银钱了吗,怎么,难道你忘记了?”
赵锦岚点头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姑姑是不是拿我当了那等痴傻之人,这等事情能用得上多少银子,十两足够了吧!剩下的银子呢,怎么的也得比姑姑给我这五十两要多一些吧。”
“姑姑这么做可对得起我父亲,母亲?”
面对着赵锦岚的目光,她想起自己做得那些事情,不禁心中有些心虚起来,不过随即赵春玲便想了想,语气刁钻的赵锦岚说道:“锦岚啊,你若是想要昧着良心吞下姑姑的那些银子,你且直说,用不着说这些我都记不住的陈年往事来掩饰。”
赵锦岚早就想到她不会就那么轻易的就认了,因此对她颠倒是非的话也并不十分惊讶“这事是真是假,想来你心中应当自己清楚,多说无益,若是无事,我这便走了。”
“等一下。”赵春玲叫住了赵锦岚,看着她笑了笑威胁道:“锦岚啊,姑姑吃过的盐可是要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你想就这么在我这里诓了五十两银子去,你也不好好想想,这可能吗。”
“你如今可是在严府之中当差,我要是稍稍动些念头,做些事情出来,你可知道,你在这严府定然是会有麻烦的。”
“所以还是听姑姑的话,将那五十两银子怪怪的给我送回来,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姑姑说的不错,可是,我记得严府好像离官衙也是并不十分远的,若是我将此事报了官,姑姑自己有了麻烦想来也就不会再有空闲功夫来寻我的麻烦了吧。”
“……赵锦岚!”赵春玲咬牙说道:“你当你是什么人,你去将此事报了官,旁人就一定会信吗。”
“信与不信自然现在是不知道的,这还得报了官以后才知晓如何。”赵锦岚摇了摇头对赵春玲说道。
……
严府内
严夫人房中。
此时此处十分安静,明明屋内站着些许人,但这安静的程度却仿佛是并没有人一般。
过了一会。
严夫人坐在其中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她虽清楚严老爷的事情叫人拿着了真凭实据,会变得很是为难,可是也未曾想过这事竟然会这么快的就出了结果。
自老爷进了官衙,严夫人只身挺过了到了现在,只凭着严老爷应当会出来这一念头。
可现如今,有了这样的结果,她倒是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嬷嬷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此事就真的再没有可以转寰的余地了吗?”
严夫人睁开眼睛,苦笑了一下说道:“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如今该找的都已经找过了,该花的银子也都已经花过了,可还是得了这么个结果,又能还有什么办法。”
李嬷嬷皱起眉毛来说道:“可是,这李大人一向是与咱们老爷熟识的,这李家小姐也与五小姐相互之间玩的不错,按理来说应当不至于如此才是啊?”
“想来,大抵是因为京城之中来了人,到晋城之中来了,这李大人才会如此吧。”严夫人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倒也是当真是倒霉,你说严老爷什么时候被捉不好,偏偏这时候京城之中,上面来了人的时候被捉。
偏偏严老爷所犯的事情还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又加上一边有上面的人在盯着,只怕是这位李大人就算想为严老爷寻些空子,也是不行的。
“这,这可怎么办?”李嬷嬷也有些怔怔的说道:“……难不成,真要叫他们官府的人来抄了咱们府中的院子不成?”
严夫人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之后才语气低沉的轻声的说道:“既然官府已经下了命令,就是咱们想拦也是拦不住的,何况眼下无论是平日里交好的人家,还是严氏族中的亲戚朋友都是没有人淌这趟浑水,来帮咱们的。”
“…………也就只能如此了。”
李嬷嬷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眼中微微露出希望的神色,对严夫人说道:“夫人可问过夫人的娘家了?”
提到这个严夫人的语气又低沉了几分“自是问过了。”
看严夫人这样的回答,想来也是没什么好结果的。李嬷嬷在心中也是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些什么了,她沉默的低下了头,站在一旁。
严夫人看着眼前屋内的模样,与往日没有半分的差别,依旧是装潢精致,器具整洁,可一想到严老爷的事情后,她就不由得心中升起了另一番的滋味。
眼前这样的景象只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谁曾想,这在晋城之中算得上是大户的严府,竟然会在这样不到月余的时间内,就要败落了,当真算得上是世事无常。
而此刻在严夫人心中担忧的却还远远不止是严府没了往日的气象,和严府其下的家宅都要被差抄这些事。
最叫她放在心上,担忧的还是自己的一对儿女,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对她们的影响。
曾想,这在晋城之中算得上是大户的严府,竟然会在这样不到月余的时间内,就要败落了,当真算得上是世事无常。
而此刻在严夫人心中担忧的却还远远不止是严府没了往日的气象,和严府其下的家宅都要被差抄这些事。
最叫她放在心上,担忧的还是自己的一对儿女,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对她们的影响。
曾想,这在晋城之中算得上是大户的严府,竟然会在这样不到月余的时间内,就要败落了,当真算得上是世事无常。
而此刻在严夫人心中担忧的却还远远不止是严府没了往日的气象,和严府其下的家宅都要被差抄这些事。
最叫她放在心上,担忧的还是自己的一对儿女,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对她们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