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芸两座大山压了一整晚,那种感觉就像火山快要喷发前,不断地膨胀,却一直被强压,内部的高压只有火山自己知道。

等周芸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方长才知道恶梦并没有结束。

只见周芸背着方长顺势把睡裙给脱了,然后将凶罩穿来起来,背贴在方长的手边道,帮我扣一下。

方长咕嘟地咽了一口,伸手替她扣上了,再看她将丝袜一点点地穿好,套上裙子,再穿上上衣,美美地转过头来的时候,方长翻着白眼流鼻血的样子把周芸给乐得不行了。

一边拿着卫生纸给方长擦鼻血,周芸一边笑道:“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方长的鼻孔刚被卫生纸塞住,一低头,又看到那深V挤弄的诱人之处,一股热流又喷了出来,把纸都给染红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周芸叫道:“进来吧!”

施岚一推门,就看到方长在周芸的房间里,惊道:“你们俩昨天晚上睡一起了?”

周芸转头看着施岚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

说着,顺手把行李推给施岚道:“走吧!”

施岚满脸是血的方长,叫道:“可是他……他还在流鼻血啊……要不要紧啊?”

“就是上火而已,不要紧的!”周芸冲方长眨了眨眼道:“你自己解决啊,我们就先走了。”

噗……

自己解决?方长听到她们前脚一出门,后脚自己就进了周芸的洗手间,只见那小衣架上还着一条周芸的蕾丝小裤裤,正好了!

方长的心中闪过一丝变态又刺激的想法来,顺手扯下这条小裤裤,一手扶墙一手嘿嘿嘿嘿……

等方长解决完事之后,正把手里的小裤裤重新洗一遍给晾起来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是邓晓蕾,马上接起来道:“晓蕾,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邓晓蕾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啊,好点没有,明天来不来不上班,不来的话,我好替你请假!”

方长微微一笑道:“你还挺关心我的嘛,放心吧,明天我就因来了,我的病已经好了。”

“讨厌,谁关心你了,我是……我是……”

“你是什么啊?”

“我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影响我们班组的生产任务,你要是不行啊,我马上就再问劳资上要一个人去。”

方长说道:“放心吧,明天我准时到!”

“好,我等你吃早饭!”

电话一挂,邓晓蕾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说来也奇怪,这也才一个星期没有到方长,心里就是念得慌,一连忍到第七天,今天终于是忍不住给方长打了这个电话,一听说方长明天要来上班,居然就那么激动起来了。

……

周芸的飞机晚了点,落地的时候,已经晚七点,路上堵堵停停地到了家,已经十点。

周建安在沙发上坐得端端正正的,想等着这个丫头主动过来跟他打个招呼,说几句贴心话。

不过这门开了半天了,也没见人过来,只听见她在门口冲电话说道:“我到了,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在整理你留下的一些资料,乔山镇投资公司下一步的动向得放在城东农家游集中规划项目上,我得先看看。”

“哼,你是不是傻啊,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周芸嗔了一声道:“算了,从你嘴里要是能听到这些话也就怪了。你不说,我说好吧……我……我想你了,你要是想我了,就到我的床上去睡,有我的味道。”

听到电话里的呼吸声重了几分时,周芸笑得跟只狐狸似的,一旁的施岚的脸都听红了,低声道:“你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太直接了?”

“你以后就知道了!”周芸笑着说了一声,顺手拉着施岚来到客厅,来到周建安的面前道:“爸,我回来了!”

“嗯!”周建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有些窝火,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发作。

“爸,这是我的同事,施岚!”

“周叔叔好,我其实是周总的秘书兼保镖!”

周建安看到这女娃沉稳冷俊的样子,话语中带着坚毅与自信,顿进眼前一亮,点点头,笑道:“好啊,不错不错,淑玉,带小施去休息吧。”

“大嫂!”

周芸看着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女人?喊了一声。

是个女人,不过是短发,眉眼长得方正,如果生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会是正义凛然的气质,可如果是生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就有点……有点像门神!对,就像前些年大门上贴的门神里的人物。

这也把施岚看得有些两眼发直,除了干笑两声,连招呼都不知道打了。

看到施岚有些僵硬步履,周芸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应该是被傻眼了。

“大嫂怎么又把头发剪短了?”

听到这话时,周建安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一看他这模样,周芸马上靠在四平八稳的周建安身边,头在他的肩上狂撒欢,周建安憋得辛苦,终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叫道:“走走走,坐对面去。”

“不要,我就坐这里!”

被周芸拉着一阵乱晃,周建安也是拿周芸没有一点办法,投降道:“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又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了,怎么还没一点正形啊!”

“行了吧,爸,你把你的那一套用来约束大哥还差不多,连二哥都不听你的,我可是你最宠的小女儿,我公司做得再大,不还是你的女儿吗?”

周建安心里听得高兴,暗想,总算没白养这个女儿啊!

看周建安一脸严肃的样子,周芸也没觉得多奇怪,怪老头一辈子都这个样,心中高兴嘴里从来都不说出来。

印象最深的那一年,周芸的妈妈去世,周建安几宿几宿地不睡觉。

本来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伤心的人时,周芸才发现她爸才是那个觉得天塌的人。

那一学年的期末考,周芸考了双百分,白天的时候周建安一句话都没说。

周芸睡到半夜起床的时候,看着周建安坐在书房的摇摇椅上看着两张试卷一脸痴傻的笑容时,周芸觉得自己长大了。

从那天起,她就没指望过她爸能夸她,褒奖她,只要他心中有数就行了。

习惯这种相处模式之后,对周芸来说,周建安现在的态度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好久没有回家了,真想就这么抱着她爸的手臂好好享受一下父女重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