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缘在自己的设计室里跟疯了一样,手里拿根棒子往她手底下的设计师脸杵!

“你说啊,这是什么,啊?你这是要把人捅死的节奏吧?”

被大棒子杵脸的男设计师满脸尴尬,明明知道秦思缘手里拿的是女性卫生用品,这种感觉就像被男人羞辱一样,背心发凉,屁股夹紧地怀疑人生。

周围的女人们不怀好意地捂着嘴偷笑,周身抽搐着,一张张俏脸儿都憋红了,不过看秦思缘那生气的样子,她们是真不敢笑出声来。

“让你试个飞机筒你试不出个好歹,现在你又给我弄出这么大一根棒子来,你是要用来擀面吗?”秦思缘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棒子往男设计师脸上杵。

“大小姐……我……这东西你们女人最有发言权啊,是小美她们说的啊,她们都喜欢这样的,于是我才按照这样子设计然后倒模加工的。”男设计师说道:“大小姐,你看,这里可以装电池,启动后又可以震又可以动……”

于是,一群人看着这条狂甩的东西笑得岔了气。

秦思缘很生气,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大象靠鼻子交配……”

这话一出,有人已经笑抽了过去。

不过一会儿之后,团队的设计师们顿时笑不出来了,因为秦思缘的脸色真的不好看。

“我花钱请你们来,就是来笑的是吧?”秦思缘沉声道:“花本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为了减轻我爸的压力,我才选择以这种方式转型,这两年我们团队取得的成绩很不错,占用的资源不到百分之二十,却创造了花本收益当中的七成,正宗吃草产奶的团队。可是这段时间,我们拿不出新东西,原本的卫生产品改进得也没有亮点,从客户反馈的信息,我看不到亮点,更有甚者……组装的产品居然漏电,你们看看给人客户的基基给电的,都起皮起泡啦!”

众人听得一抽,想笑不敢笑,男设计师马上解释道:“大小姐,那人存心讹诈的,五号电池能把它电成香肠?还跟油炸过的一样?神特么漏电!再说,这事就算要追究责任,也追不到我们设计组的头上来吧?”

“你还有理了?”秦思缘恨得牙痒痒,叫道:“当初招你的时候,你跟我说装逼,你是专业的,你倒是拿个专业的出来给我看看啊,真是气死我了,你看看这东西,怎么用?怎么用?你说啊!”

“大小姐,注意卫生啊,你这动不动就往我嘴里塞……”男设计师委屈地说道:“话又说回来,大小姐,动动嘴皮子谁都会,不过你不是也说不出来它哪儿不好吗,你又没试过。”

“你……”秦思缘顿时憋得脸红,叫道:“陈小帅,逼我是吧,我要是试了,说出它哪儿不好,你是不是把它给吃了?”

这名叫要陈小帅的设计师当场脸红道:“大小姐,我都说了,要注意卫生,你都用过了,怎么还能让我吃了呢?”

“混蛋,你找死!”秦思缘一捧子抽陈小帅的身上,红着脸,气冲冲地叫道:“早晚我把你们全都赶上街头去推销产品!”

重重地哼了一声后,秦思缘气鼓鼓地走了。

陈小帅一见大小姐走了,冲一群女人扬了扬拳头,叫道:“我真是要被你们几个死丫头害死了,弄出这么条玩意儿来,这个月要是新产品上不了架,大家一块儿玩完!”

有女人跳出来道:“小帅,还是你有办法,用这种法子把老大弄走了,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被批到什么时候呢。”

“就是就是,大小姐虽然尺度大,但是一讲到试用的时候,她就抹不开面子,关键是咱们做的就是这一行,如果不亲自尝试的话,用户体验感为零,不足之处肯定是说不出来的啊。”

“对啊,话说回来,老大一直对男性卫生用品比较上心,什么娃娃啊,飞机筒什么的,怎么最近对女性日用品上心起来了,你们说,会不会是……”

众人听到这句话时,一下子捂住了嘴,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想法一致:大小姐她……这是想男人了吧?

秦思缘才没工夫管她们在想什么,带领花本走出困境才是她目前最想完成的事情。

从小就大胆直接的秦思缘做事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目光,她就是这么率性而认真。

一进自己的办公室,顺手把门给反锁了,一看手里的东西,怎么把这玩意儿给带咽回来了,嫌弃地往桌上一扔,然后气呼呼地坐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踢掉了平底鞋,双脚卷在了椅子上,双手环抱着那一双有些发凉的腿,气得脑仁儿疼。

“设计日用品都这么费劲,真不知道他们一天在干些什么东西!”秦思缘自言自语地说道:“欺负我没用过这东西,说什么没用户体验,这东西长得跟触手怪似的,谁敢用啊?”

说着说着,秦思缘一把将桌上那东西攥手里,开了电源,感受着那震得发麻的手感和那诡异的转动方式,心颤颤地哼道:“笑我不敢用?哼,我就用给你们看,到时候看你们有什么话说。”

话一出口,秦思缘羞得有些脸红,眼神慌乱了起来,有些躲闪的样子,于是闭上了眼,将椅子的靠背往后一放,整个人半躺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在自己那光滑的腿上游移起来,那酥麻的感觉顿时令她周身一紧,然后放松了下来,这体验,好像……还不错啊!

秦思缘是一个豁得出去的女人,尝到了甜头之后,胆子更大了,那那紧身短裤边子上游离着,慢慢地有章法地将自己的兴趣一点一点地调动了起来,就在这一刻,秦思缘感觉全世界都躁动了,浑身湿热,拧动着身子迎合着手中……第一次触电的感觉袭遍全身,娇躯猛地一抽,“啊”地一声娇呼,惊得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轻轻地咬着指尖,手肘夹得很紧,配合着……

就在秦思缘哼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电话突然一炸,吓得秦思缘扔了手里的东西,赶紧从兜里掏出电话来,颤声道:“喂……我秦思缘……啊……哪位啊……”

“呃……我是方长!你……喘什么,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一听是方长,秦思缘咬着牙羞臊地哼道:“没没没,我在吃辣条,太辣了,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