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众人心思(1/1)

“还真的敢将凶兽给放出来,我家少主该怎么办,面子都丢光了。平日里他可是将家族荣耀放在第一位的,现在这般打击得在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了。”一个双手粗壮的肌肉男看着台下躺倒在地上的罗天,轻声皱着没有说道。

对于这些凶兽,这罗睺族族人是一点都不担心,虽然自己的少主只是弦武者九重,但是所拥有的实力却能够和圣弦武初期的武者所抗衡。这些凶兽撑死最高也就是弦武者九重的实力,恐怕自己少主的一巴掌就能拍死。

关键是这脸面的问题。

斗兽场是什么地方,给上城区四大族子弟提供乐趣的地方,每场比赛都是来自下城区的贫民和领地中的凶兽来做生死搏斗。可以说四大族中没有哪个族人会去当斗兽士,供观众席上的人去观看。

这斗兽士都是下等人才会去做的。四大族中小辈中最尊贵的三少主被逼着做了斗兽士,这无疑是对他们最恨的手段。发生了这等事情,不仅是心神会受到挫折,连带着本该水到渠成的族长之位也丢了。

就算是三少主是现任族长的子嗣,有了这等不光彩的事情,还被众人给看到。威严全无,竞争族长的资格也没了,只能退位下来成为嫡系子弟。

四大族中的旁系子弟倒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高台上的修臣,心中多出一丝恐惧。这高台上那位出生旁系的神邸还真的敢做。而坐在第三层的嫡系子弟心里活跃起来,三少主退位下来之后,族中便要在嫡系子弟中重新选择一个上位。

这是一个机会,把握住了族长之位触手可得。

一众嫡系子弟中,大部分人都开始动起心思来。唯有莫洛族的几个嫡系子弟看看斗兽场上恼羞成怒的少主,心情复杂。从大殿审问之后,修臣如此胆大,行为举止更是肆无忌惮。想起他受到的赏赐,嫡系子弟心中妒忌着,却不敢说出来。

在斗兽场上,栀子和脸色苍白如鬼的多明勒手中拿着武器,看着台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心中怒火燃烧,却说不出话来。

“现在该怎么办?”栀子双眼微冷,语气冰冷的对着多明勒说道。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本是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看着比赛的少主,现在却被修臣逼得成了斗兽士,供四大族的子弟观看。

“能怎么办,当然是看着办。”多明勒轻咳一声,脸色越发的苍白。

现在修臣就在高台上,两人的修为被封印住,如何能够逃跑。既然如此,只能熬到族内长老收到消息赶过来才行。多明勒看着斗兽场边缘的一扇扇铁门,保持警惕,每个手上都拿着一把武器。

躺在地上的罗天昏昏沉沉的苏醒过来,从地上起身看向栀子和多明勒,说道:“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

说完,罗天环顾四周的环境,脑子瞬间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惊讶的说道:“我们怎么会在这斗兽场之中?刚才不是在四楼……”

回想一下,罗天最后一个画面是停留在四楼的房间里,他挥动起拳头直接挥向修臣,结果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过来便晕死过去。

“修臣!!!”罗天双眼一凝,怒吼一声,看了看手中拿着的武器,再看看栀子和多明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看不出来吗?修臣成神了,将我们抓起来扔进这斗兽场中和凶兽对战。你说他想干嘛,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失去少主的位置。等我成神了,铁定要杀了他。”栀子恶狠狠的说道,心中带着无穷尽的怨气。

“多保留一些体力吧。我们三个修为都被封印了,撑死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到时候三个凶兽一出来,一人一个。可没有时间顾及对方了……”多明勒刚说着,在斗兽场边缘的无数的铁门在一瞬间被打开,其中给的凶兽带着一个无形的凶性,步伐缓慢的从铁门之中走了出来。

“该死的,这修臣是想让我们都去死。”

三人看着十几头凶兽从铁门之中缓慢的走出来,硬生生吞下口水,双眼瞪大的看着。修为没有被封印,他们三人还不至于怕这十几头的凶兽,甚至再来十几头都不是问题。

可现在修为被封,三人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人对付一头凶兽还成。可十几头一起上,三人谁能够挡得住。唯一被封印了之后还能够拥有力量的就只有罗天和多明勒。至于栀子走的是媚体路线,根本不能搏斗。

“罗天,你和我站在栀子身边,要是哪个凶兽上来,我们就出手。栀子,你在我们中央跳天神舞,来魅惑这些凶兽。”多明勒急忙说道,看着缓慢靠近的这群凶兽,将对对战策略给想好。

罗天点点头,站在一旁的栀子呆愣住,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天神舞,是想让我难堪吗?”

天神舞是提婆族的族人必学的舞蹈,以媚术为主的提婆族人,哪怕是没了修为,跳动着天神舞依旧能够魅惑万物的效果,只是比起拥有修为时要弱一些。现在不是生死搏斗,而是在万众瞩目的斗兽场中。

一旦跳了天神舞就等于是做了一次舞女给一群四大族的子弟观赏。

这种耻辱是比杀了她更为严重的事情。

“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跳天神舞的。”栀子双眼一凝,握紧手中的铁鞭,坚定的说道。

“随你,那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族内的长老过来。要是这次生还,我一定要让父亲出手修臣给拿下,折磨他到死。”多明勒咬牙切齿的说道。

十几头凶兽纷纷聚集成一个圈,缓慢的靠近三少主,双眼紧盯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钻进三少主的鼻腔之中,三人的脸色瞬间铁青,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

“这到底是股什么味道,怎么会如此的难闻,我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