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池想也不想,直接甩开。

她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唐七邪忍不住轻笑出声,满不在意地将手揣回了西裤口袋里。

邪肆的脸上没有太大反应,但眼底,却闪过一抹让人心疼的受伤。

“我只是参加赌石。”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男人下颚紧绷,语气冷得让人胆寒。

白千池看着逼问她的帝少爵,心里莫名地委屈。

一句‘我怕说了你不让我来’。到嘴边,却倔强地换成了:“你不一样来了吗,你跟我说了吗?”

“咯咯。”

帝少爵紧攥的手一寸寸收紧,满腹的怒火,通过指关节发出的声响,向在场的人传达。

手背上那凸起的青筋,证明了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丢下上亿合作,一路超车过来,却换来这么一句。

就算任性,也要有个度。

“白千池,不要把我对你的纵容,当作你有恃无恐放肆的资本。”

帝少爵说完这句,微微侧目看向了一旁不在状态的唐七邪:“我的东西,你要碰了,我就毁掉!”

扔下这句话,帝少爵转身,径直离开。

白千池身子僵硬,看着离开的帝少爵,张了张嘴,喉咙却似堵住了般地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想追上去跟他解释。

可是挽着帝少爵一起离开的凡娜莎却扭回头,得意地冲她笑了笑。

她想追上去的脚步,始终没有踏出。

“白千池,不要把我对你的纵容,当作你有恃无恐放肆的资本。”

他冷漠伤人的话回响在耳边,白千池鼻子一酸,眼眶红了一圈。

她墨镜下的那双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模糊了他冷漠的身影。

真的是她太任性了吗?

那他又为什么不解释他的到来?

“我的东西,你要碰了,我就毁掉。”

这么狠绝的话,竟然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白千池突然发现,她好像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

唐七邪看着身旁情绪不对,一句话不说的白千池,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没想过要伤害她,他只想她离开帝少爵。

唐沫云见闹了误会,连忙来到白千池身边,安抚了一句:“没事,我去跟帝少解释。”

然后追着即将出会所的帝少爵而去。

墨漓看着唐沫云追出去,垂了垂眸。

看着白千池落寞的身影,握了握拳,随即又松开。

眉眼间,满是复杂纠结的神色。

就在刚刚白千池和帝少爵关系闹得有些僵时,墨漓并没有站出来替千池说话。

因为,他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

这样的私心,或者说这样的想法,他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滋生的。

在场人看着这来得快去得快的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谁能出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关系?

“爵,你别生气,白千池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你这么……啊。”

凡娜莎话还没说完,帝少爵一把甩她的手。

因为男人力道太大,穿着高跟的凡娜莎差点摔倒在地。

还没稳住身形,男人单手扼住她的喉咙,直接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