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你还和我说……“

“够了，洛言。”夜墨压低了声音，脸色微暗。

他当然知道，曾经自己对洛言还说过更过分的话。

可如今听着洛言将那些难听的话，用如此云淡风轻的语气重新提及的时候，夜墨心头，有种被刀割的疼痛和难以忍受。

洛言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话，已经触及到夜墨心头的雷区了，她本想适可而止，不过有件事，不管夜墨愿不愿意回答，洛言都想再问一下。

“在我16岁的时候……”

果然，洛言才说及16岁两字之时，便看见夜墨的神情再一次怔住。

“你觉得我怎样？”

兴许是洛言的问题含糊不清，夜墨并没理解洛言的意思。

洛言低哑的轻笑一声，“我的意思是，你觉得16岁的洛言怎么样？如果那时候没有……没有简小姐，你会喜欢我吗？”

洛言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的起伏和变化，以致于夜墨都不知道，洛言问这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当然他也不知道，有关于她16岁那年，他们的初遇曾经一度在洛言心头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洛言眼巴巴的期望着夜墨给一个答案，可他却迟迟不肯开口。

会喜欢吗？

夜墨其自己也不知道。

当时洛言那么小，他又怎么会去动那种不该有的心思？

不过夜墨能够想到的是，如果他和洛言再继续相处下去，事情肯定会朝有悖伦理的方向发展。

当然，他不会允许有那个‘如果’的发生。

所以现在洛言再来问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夜墨不会逃避洛言这个问题。

“我不敢说，当时没有安宁，我会喜欢你，但……如果我先遇上的人是你，那我的答案是会，我会喜欢你。”

‘我会’两个字，深深烙印在洛言心底。

她觉得自己满足了，有关于16岁那年，深藏在她心底的那个未解之谜——夜墨会不会喜欢她的这个问题，如今终于揭开了答案。

对于这个答案，洛言是满意的。

他和她的相遇，只是时机不对罢了。

她的脑袋靠着男人的胸膛，迎着阳光微微闭上眼，她的思绪，好像一下又回到了那年冬季。

*

宋倾倾和洛言的感情好像都已经步入正轨了，作为姐妹团里年纪最小的程晓萌，却过的一天比一天不顺。

忙碌了一天，晚上回到家。

房门一打开，看到的却是姜明佑拿着手机躺床上，戴着耳机，不知道在玩什么，

或许是游戏？

程晓萌走进房间，他也没有意识到，目光仍旧专注的盯着屏幕。

“那个……我带了宵夜回来，你要吃点吗？”程晓萌并没有唐突的走到姜明佑跟前，而是在距离他床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出声询问道。

听到程晓萌的声音，姜明佑猛地抬起头，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装的很镇定。

不过程晓萌这丫头神经有些大条，所以对于姜明佑的异常她没有发觉。

“好啊，吃点吧。”姜明佑朝她笑了笑，将手机收好，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