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您的意思是,这九凶煞图是针对那些家族供养的巫蛊师们的?你说他们都是原来部落的叛徒?”丁宏盛吃惊道。
“对,他们全都是叛徒,他们的部落有很深的规矩,这种规矩是死都不能触犯的,但是他们却背弃了所有,所以部落不可能原谅他们,他们的信仰也不可能原谅他们,他们所有人都是出卖灵魂的行尸走肉而已,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他们不可能回去的,所以他们唯一的一条路就是这条路走到黑,一直往下走,他们都没有回头路可言了。”李凡点了点头说道。
“这些人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个威胁,要是顾家或者某个家族用这些人来对付我,我要是中了那巫蛊术,不也没有破解之法了么?”丁宏盛有些慌张的说道。
“爸,要不咱们也请一个巫蛊术士来家里坐镇,专门保护咱们?”丁雅楠也是有些害怕了,连忙劝说自己的父亲。
“不用这么麻烦,你们能够请过来的巫蛊师都是一些江湖骗子,真正的巫蛊师不是一般人能够请到的,而且巫蛊术也没有你们想的这么可怕,让人立竿见影死的,几乎没有,除非下来很深很大的诅咒,但是这些诅咒都像是双刃剑一样,既能伤人,也能伤己,下的诅咒越厉害,同样的反噬能力也越大。”
“不过不同于真气高手,真气高手的真气都是实实在在能够伤人的,这边说要杀人,那边就能把人首级给取下来,而诅咒不同,诅咒仪式众多,就算下了诅咒,也是慢慢的腐蚀一个人,需要不短的时间杀人,但是这些诅咒是可以改变人的命数的,以命数到命理全都改变了,具有瞒天欺势的能力,不过这些诅咒一旦成型,这人必死无疑,因为命理和命数都已经改变了,就算能够逃脱一劫,也是必死之局,也是在劫难逃,这也是巫蛊术诅咒的功效。”
“不过巫蛊术诅咒虽然厉害,但是前期都是可以看出一些症状的,比如自己的身上要是起了某些纹路,就有可能是中了巫蛊之术了,而且有些巫蛊术是需要人的鲜血,或者毛发一类的东西的,要是不需要这些的,要么就是江湖骗子,一些小道小术,要么此人的巫蛊术才能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了。”李凡详细的解释道。
“真正的大巫蛊师出手可没那么容易,而且他们也有他们的困境,背叛神灵之后,他们是要遭受责罚的,为了避免责罚,他们是需要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各种各样的手段,当然,世家会给他们提供资源,来换取他们不定时的帮助,但是这些人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即使真的下了巫蛊术,也不一定就是死局。”
“那你是不是有办法破解一些巫蛊术?你懂的这么多,应该对巫蛊术有研究的,你能不能帮助我爸?”丁雅楠连忙拉着李凡说道。
“丁先生又没有受到巫蛊术,何必找我帮忙啊?我也帮不了什么忙的,我是知道一些巫蛊术不假,但是我只能破解一部分的巫蛊术,深层次的我并不懂,术业有专攻,我可不是全能的人,那些大巫蛊师过来了,我也只有招架的功夫,哪有还手的力量啊?”李凡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丁雅楠把他当成全能的人了,什么事都想要靠着他来做。
“不过有个我可以告诉丁先生的是,其实巫蛊术也不用太过担心,小的巫蛊师做出来的巫蛊术很容易破解,厉害的巫蛊师又受到制约,要不然,那些人早就请这些厉害的巫蛊师出手,把燕北第一家族灭了,那他们不就成了燕北第一家族了么?所以一些话不是这么说的,一些道理也不是这么讲的,丁先生也不必太忧虑这件事,只是九凶煞图来去蹊跷,实在是需要注意啊,为什么这九凶煞图会放在你这里,难不成是某些势力故意放在你这里的?这势力一定和巫蛊师有关,也和丁先生你有关,不过这势力我并不知情,具体谁知情,就只有丁先生你了。”李凡轻抚手掌,眯着眼睛看着丁宏盛,面带一丝微笑,意有所指的说道。
听了李凡的话,丁宏盛长叹了一声,很无奈的说道:“其实李先生,并不是我想向你隐瞒什么事情,是有些事情实在是难以开口,有些事情是不能轻易告诉别人的,因为一些约定,也是不能说的事情,但你是自己人,我……”
丁宏盛脸上有些挣扎,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说了出来:“顾家是淮绥地区有名的大家族,这个家族本身就很神秘,里边的水也很深,外人不可看透,但是从来就没有人小看过这个家族,他们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几乎就没有失手的时候,他们真正想要对付一个人,这个人是不可能跑的掉的。”
“顾家在淮绥地区是大家族,但是一直都没有放弃进入燕北的打算,他们的家主一直都想要进入燕北的,但是燕北资源众多,也是一个中心的城市,太多家族都想要进入燕北了,但是燕北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入的?燕北的家族更加厉害,顾家在燕北其实都算不上什么。”
“进入燕北之后,这个家族也会有质的飞跃,许多家族都想要进入燕北,划出来一块自己的地方,所以一些大家族一直都是在往入住燕北做准备的。”
“顾家的竞争对手,有很多,淮绥地区就有一个和顾家实力相差不多的家族,常家!常家虽然行事风格不像是顾家这么神秘,但是常家出手的生意,还真没有人敢动,顾家算是一方豪强了,还是没敢动常家的生意,总得来说,顾家看起来比较害怕常家一样,也有可能是在猪呢比一些东西,反正常家要插手的生意,顾家都是退避三舍的,历来都是如此,这又怎么不让人感到怀疑哪?”
“当然,常家也是水深的很,常家内部谁也不知道,但是我的本意就是想要依靠常家,制衡顾家,然后从两家中间取事,以此来保命啊。”丁宏盛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