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一夜辗转反侧,与萧玥相识以来的种种,被教训,被压,以及遇到危险时被护在身下,还有前妻那话糙理不糙的醍醐灌顶,让刘峰一下子明白了玥对自己有多重要。
没弄明白之前尚且能够欺骗自己只是一时迷恋,压抑着自己疯狂要亲近那人的心思。一旦醒悟了,这让生平第一次懂得感情一头栽进去的老男人怎么还坐得住,早早的就等在非凡家门外,却愣是记挂着玥说让自己中午再来,不停的看着表终于熬过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就简直就像两年那样漫长,老男人就仿佛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新上人,仿佛自己离开片刻,就会有人将新上人抢走似的。
然而,当老男人终于等到了时间,准时在分针走到十二点整的时候敲门开了门时。却被告知玥早晨就去了帝豪会所,作为常客之一的老男人哪里不清楚帝豪是做什么的,都有些什么服务,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嫉妒和恐慌冲昏了老男人原本精明的头脑,为什么玥不要自己而去碰那些肮脏的m b,是玩1腻了自己,还是嫌自己扭捏不懂事失去了耐心...
看着老男人失魂落魄的上了车,人前优雅高贵的骆公子,玥面前温柔深解人意的骆非凡此刻眼里露出的却是无尽的寒意:"玥,那些可以光明正大的得到你的爱却不知道珍惜的人都该狠狠教训。"
而此刻萧玥却在帝豪的地下密室萧氏在京城的总部,审讯着萧氏的叛徒。早上被秦叔的电话吵醒,听着秦叔说有内奸意欲窃取帝豪的机密文件,玥便知道这是一次对自己重大的考验,同时也是一次机会,黑道有着黑道的法则,只崇拜强者。无论小叔如何属意自己,自己都必须用能力征服所有萧氏的肱骨之臣,只有得到他们的认可,让他们真正臣1服于自己,自己以后才可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萧氏之主。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两鬓已经染霜的男人,萧玥用平静却无形之中让在场所有人都后背发寒的语气说"风叔,你在萧氏也呆了大半辈子了,萧氏好像从来都待你不薄吧?"萧玥那眼神中透出无尽的寒意,就好像猎鹰紧紧锁定了猎物,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不敢直视。
"少主,是我对不起萧氏,对不起萧主,您要杀要剐我都认了,我只求您看着我以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头狠狠磕在地上,满头鲜血得模样。萧玥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可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不知道有多少人瞧不起自己年少,等着看自己笑话呢。自己不能有半分的仁慈。
"说!是谁指使你的。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家人能不能活全在你。"
"是炎帮,少主,我对不起萧氏的弟兄,可我三代单传老来的子啊,只有那么一根独苗却被炎帮绑走了。他们威胁我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做,就将我将不孝子活生生的做成人彘,我开始死也不同意,结果第二天他们就从我儿身上活生生的卸下来一只手啊。我真是没有走投无路了啊。少主,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看着在场有些和风叔过处了多年兄弟脸上都闪过一丝不忍。萧玥站起来厉声喝到:"你儿子的命就是命,我萧氏众兄弟的命就是草芥么?你可知道,如果你成功了,我萧氏多少兄弟都会丧命在你手里,你会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若依帮规,背叛者凌迟处死,我念着你老为萧氏辛苦多年,就让你死的痛快点。我亲手送您上路,你放心您家里我会厚待,你儿子我也会救出来。"
说完萧玥坚定地举起枪,对准了风叔的太阳穴。砰的一声,血雾和脑浆在子弹飞出来的瞬间从另一侧的血洞里喷出。
大厅里是一片死寂。
"龙叔,你立刻接替风叔的位置。这次幸好您发现的即使,萧氏才避免了巨大的损失,你的功劳我会和小叔说的。"
"少主,在京城炎帮和王家走的最近,会不会是两家一起想要对我萧氏行动?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稍安勿燥,始作俑者到底是不是炎帮犹未可知。暂时不采取任何行动,命令萧氏所有产业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警惕着。资料库尤其要加派人手,不能有任何闪失。阿虎,你领一队兄弟查清风叔儿子具体位置再回来报告。未免打草惊蛇,先暂时不公布风叔的死讯,待事情了解之后再厚葬。
这次是因为风叔并没有实际造成帮中损失,我才会网开一面,放过其家人。下次谁再敢叛帮,做吃里扒外的狗,无论什么原因我绝对会比这次狠百倍。"
既然都到了自家会所,第一次来京城的萧玥正好视察一下自己生意,因为还是上午,会所里人很少。萧玥也就大致看了看,提出了一些建议。刚想走,龙叔就带着会所最红的几个男孩过来了。
萧玥本不想碰他们,可龙叔也是萧氏的老人了,能力不弱也颇得小叔的赏识,自己刚刚提拔了他,想必他也识相的想攀上自己归顺自己。面他的示好,萧玥也不想太不给面子。就点了其中一个年龄大些身体健壮的。
不愧是京城红得起来的,伺候人的功夫真是不错,脚趾被吸吮的相对舒服,萧玥边闭着眼睛边享受边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炎帮所为,王家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巧,自己刚到京城王家就对萧氏动手了?害死父亲罪魁祸首真的是王家么?还是有人陷害王家,相让萧氏和王家鹬蚌相争,好渔翁得利。
萧玥越想头越痛,心情更是烦躁起来。事情看似出现了头绪,实际却还在一团迷雾之中。就在此时一阵吵嚷声打断了萧玥的思考。
这么吵!什么人敢在萧家会所闹事?砰地一声,门被踢开,萧玥冷冷地看了一眼,不气反笑。老男人还特么真的会找时候,知道自己心烦就巴巴送过来给自己教训。还真是很久都没有碰到这么不知死活的东西!
玥的眼神犹如钢针一样,怒气冲冲而来的刘峰此刻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呆在那里再不敢说一句话。
“滚!”
“是,少爷!”“不!”
前者是会所的主管和红牌,后者自己人是欠虐的刘大叔。
门关好后,啪的一个耳光,刘峰被扇倒在地,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也有了血迹。脑袋里嗡嗡响的刘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脚踩着脸死死地压在地板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滚!”
回答萧玥的却是老男人的哀求:"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怎么惩罚我都好,别不要我。”看着刚刚主人被别的狗伺1候的情景,老男人无比的嫉妒。不!不!自己绝对不会把玥让给任何人。
所以在萧玥眼神的示意下,生怕玥厌恶自己觉得自己伺1候不好的老男人迅速地扒1光了自己,规规矩矩的跪下。
“脚都被你弄脏了,舔干净!”
就在刘峰迟疑的瞬间,啪的一声右1臀已经挨了狠狠的一下。此刻才想起来身在何处的老男人在心里狂骂自己不长脑子,追人追到了会所来了,这特么不是找虐么,可现在所什么都晚了,何况就算再给刘峰一次机会的话,刘峰还是一样会追来的。
萧玥现在手里拿的就是一个小皮浆,那玩意虽然不到半个巴掌大,打在身上却绝对比巴掌疼上百倍。
啪啪啪皮浆不断地打在刘峰的两瓣雪白上,然而此时老男人不但不敢闪躲更不敢喊疼,只能更加殷勤地吸1吮这萧玥的脚趾,柔软灵巧的舌头甚至将脚趾缝里都伺1候到了。只希望伺1候的萧少爷爽了,饶了自己。
此刻刘峰无比想念玥的手掌,比起冰冷的皮浆,玥的手掌充满了玥的气息和温度,虽然打在身上即疼右羞1耻,可那更像是情1人间的情1趣,让刘峰觉得自己是真的被爱着。
“既然你不滚,那少爷就真得好好给你立个规矩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两个字还在喉咙里转悠,萧玥手中的皮浆却已经扬起!
“啊!主人!叫主人!啊!主人,别打了!”
这回是米浆的手柄打在了臀1缝那最柔嫩的后芯处了,刘峰差点疼得跳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下,老男人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叫你自己什么?”
“贝戋1狗!”不想再给主人一丝惩罚自己的借口,难以启齿的不1堪话语,居然如此顺利的脱口而出,在说出来之后被拥有被践1踏的快1感,让老男人全身火热,满脸渴1求地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主人。
“到刑架那边去!”
“主人,贝戋1狗错了!求主人饶了贝戋1狗!啊~”
萧玥轻挥皮浆,啪啪的两下,打在了最脆弱的地方,顺利地让刘峰体会到什么是淡疼的感觉,再也不敢求饶不敢违逆。
将老男人绑了个四马攒蹄吊了起来,头部的位置正好在自己的挺起之处。
“张嘴!舔!”萧玥拉开拉链掏了出来,塞进了老男人的嘴里!
头部倒空感,喉咙的撕裂般的疼痛感和强烈的呕吐感,让刘峰几乎死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下意思里地服从着主人的命令,将巨大深深吸入,舌头在顶端打转。就在刘峰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嘴巴终于被放过了!
--拉灯--
在会所里狠狠地教训够了老男人,火气消了一些萧玥在老男人的百般恳求之下终于施舍般地同意了去老男人家里。
萧玥将一只搭在赤果的*家具上,另一只脚伸到下面逗弄着那已经发硬的东西,悠哉的看着足球听着老男人忍不住的闷恒。原本这将是一个非常惬意的下午,只是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