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们先坐下,安然宝贝。”颜欢抱着安然,安然死死抱住颜欢,颜欢艰难的移动,终于在沙发上坐下来。

颜欢抹去安然的泪水,

“要是你想说出来的话,告诉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不会说出去哒。”

颜欢有些俏皮的逗安然,但是安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闹起来,爱情真是个伤人的东西啊。

“颜颜,我好难过。呜呜呜。

“说吧,说出来就好了。”

“是南宫夜。那天。那天早上,我在给南宫夜做早餐的时候,他病情已经那么严重了还瞒着我,呜呜呜。。。。。。那天早上,他突然就撞在了桌子上,还流鼻血了,他还对我笑。

“然后楚雅思就带了一群人闯入家里,将南宫夜带走了。”

“哇呜呜呜。楚雅思她凭什么!

“楚雅思是个贱人无疑了。”颜欢开始和她分析,楚雅思行为背后的逻辑。

“你想啊,南宫老爷子和楚家那个已去世的老爷子有交情,虽然楚家是彻底倒了,但是,楚雅思在老爷子面前哭诉几句,说不定,老爷子会因为同情或者其他什么,就让楚雅思来带走南宫夜,这背后站着的是南宫老爷子。一个现在无权无势的楚家大小姐,是不可能做得出来这事的。”

安然霎时也不哭了,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那然后呢?”

“哎唷我家然然哭的时候也这么美。”颜欢老流氓本性又暴露了。

“哼,说不说,有这空你怎么不敢去调戏白谦呢?”

“哎,怕了你了,我说。”

“接下来的只是猜测而已,你说会不会跟南宫夜的病情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南宫老爷子肯定和楚雅思达成了某种协议。”

“楚雅思一直想嫁给南宫夜。”

“那就是订婚协议了。”不得不说颜欢的脑袋瓜转得挺快。

“今天我看到他们订婚了。”

“靠,楚雅思真是个狐媚妖精。这样上位不怕天打雷劈!”颜欢嘴角抿成一道直线,义愤填膺。

后来颜欢安慰了安然挺久,两人静默流泪,后来哭着哭着,在大大的公主床上四仰八叉毫无明星和化妆师形象的睡着了。

一个星期后。楚雅思带着孕检报告来到南宫夜面前。

楚雅思啪一声将那一沓A4纸扔在南宫夜的病床上。

“我怀孕了。”

“我爷爷知道吗?”

“知道。”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还死乞白赖的贴上来,以你的条件找其他的男人也不愁找不到啊?你不知道你这个姿态丑的要死?何必非要嫁我,我的爱情已经给安然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那你干嘛还和我上床?”

“你自己清楚,我上你的时候喊得是你还是安然,你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罢了。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下贱的女人。”

“你说我下贱也好,无耻也好,反正我是要嫁给你,做你的正室,反正我给你生的儿子或者女儿在法律上都可以合法继承你的家产,至于其他什么小三,如果你告诉别人小三才是你的真爱的话,那么我想,无论你在哪里说别人也会笑掉大牙的。”

“其实你可以好好再考虑一下,和我结婚你的人生不会幸福的,我不会给你尊重,不会将你当女人看,更不会给你幸福,而你只要一出轨,我就能起诉离婚,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一分钱也得不到。”

“或者说,你是觉得我把你们楚家整得还不够惨是不是?”

“无所谓啊,我靠的不是楚家,是你爷爷,你把你爷爷整垮之后,你当然就可以横行霸道了。”

南宫夜用骨节分明的食指和拇指,捏住楚雅思的下巴,他靠得很近,两人中间不过只有5厘米。

南宫夜沉默着,仔细的端详这个女人的脸蛋。

“下贱的东西。”南宫夜将手一甩,一脸嫌恶,像是丢掉什么垃圾。下贱的东西适合去下贱的地方,而不是他的家里。

“你可以滚了。”

“这份报告就留在你那里了,小心不要给你的安然看到哦。”

“滚!”南宫夜将纸扔向她,纸张散落了一地。

楚雅思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几天后,安然收拾收拾自己的心情,准备出去踏青。

门一开,是南宫夜。

南宫夜!她多少个夜晚为之哭泣的名字。

安然想装出冷漠的样子,转身欲将门关上,奈何力气不敌男人,南宫夜还是进来了。

南宫夜像是在自己家里似的,走在前面,率先坐在沙发上,安然的冷漠再也绷不住,坐下去的那一霎那,流下了滚滚的泪水。

两人面对面坐着,南宫夜一直抽着烟,安然偏头流泪,嘴角抿成倔强的弧度。

不知在南宫夜抽完第几根烟之后,他猛地将安然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

南宫夜狠狠的将安然压在身下,

“你说,你和顾辰什么关系?”

“初恋关系,怎么了?”安然愤愤的说,这个臭男人,什么德行,上来就将她压在身下。

“是吗?”

“那你和我就是情妇和金主的关系咯?”

南宫夜也是气急,用拇指和食指将安然的下巴夹住偏转过来正对着他,

“呵,那么楚雅思就是正室咯?”

“她就是当众打我一巴掌,别人也会骂我咯?”

“噢我怎么忘了你们两家是世交,自然是应该有娃娃亲一类联姻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么我做小三也是理所当然得咯?”

安然话语如连珠炮一样,尖酸又刻薄,南宫夜还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安然呢。

南宫夜被安然气笑了,

“女人,你这醋味这么浓?”

“哼,滚。”

“我和楚雅思订婚是被迫的,因为我爷爷用你的生命威胁我。”

“堂堂铭星国际的总裁解决不了这么一件小事,嗯?”

南宫夜清楚的看见,安然和自己越来越像。

“安然请你给我点时间,等我伤好了之后才能将老爷子的势力削减掉,不消说还有其他虎视眈眈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各种势力,这件事急不得,而且非我来做不可。”

“嗯?”南宫夜压着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安然觉得有些痒,朝旁边偏了偏,说,“你把我手压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