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还这么骂她!无耻!下流!

“放我下车!”

“放你?又让你姨妈为了公司把你卖给别人?”

南宫夜冷哼一声,这个丫头竟然还在嘴硬。刚才要不是自己,她知道她会有多危险吗?

想起李大利那咸猪手,他怎么会再让这样的一幕重演!南宫夜将安然禁锢在怀里,霸道地限制她的一切活动。却不察觉自己浑身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薄唇离安然的唇越来越近。

安然看着南宫夜凑近的俊脸,心里乱成了一锅粥,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回想起刚才恐怖的一幕,他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和她以前认识的霸道少年,如今已是有过之而不及。他生生要了别让两只手!大家对他都怕成这样!地狱里的恶魔!

安然想到了这个词。目光正对上他凌厉的眼眸。她慌忙扭头躲开,想着怎么打破这气氛。

“夏氏集团被封杀是不是你干的?”

安然会想着遇到他的种种,莫名想到这个问题,随口问了出来。

“是我叫人封杀你们夏家。”南宫夜竟然直接坦白。

安然不可置信,握紧双拳。回头狠狠地瞪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我喜欢。”南宫夜露出一地邪魅的微笑,他就是要看她生气的样子。

“你……”安然气得咬牙切齿,忽然撇过脸去,发出一声冷笑。

“南宫夜,谢谢你帮我这个大忙。”

“哦?”南宫夜没想到她竟然转脸,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忽然一想也对,夏家那些人那样对她,自己这么一来还真是帮她出了口气。

“是啊!不敬咱们也算是校友,这点小忙不算什么,不过我南宫夜想来帮忙帮到底。

既然要出气,我也一定给你大大出一口气,让夏家所有的人都知道,得罪我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安然中猛然一阵抽搐,想到南宫夜的手段,她不能淡定了。

“你想干什么?”

“帮你啊!”南宫夜笑笑地回答,嘴唇凑到她耳边,“帮你直接整垮夏家!我保证,不出三天!”

“什么?不可以……”安然惊得直接离开座位。却被南宫夜按住。他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说到做到。”他坏笑着,“办这种事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明天,让夏家的公司停业,后天,让夏家人搬出别墅,你就可以去住那个大房子。后天……”

“住口!”安然再也听不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是恐惧、战栗。她恍然间知道他会那么做,他也能坐到。

甚至让她们整个家族一夜之间从这个城市消失。

虽然她并喜欢夏明美,知道陈玉婷对自己的刻薄,克制她从来没有想过去害她们。

去害整个夏家。她宁愿一直隐忍。更何况,那房子里还有她最亲爱的外婆。

如果夏家出事,还在生病的外婆怎么能受得了。

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安然强忍住自己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恳求的语气说道:“你不可以那样做,绝对不行!”

“抱歉,我无法收回成命!”南宫夜笑的更灿烂,可心中却升起一种莫名的酸痛。

他看到了她的眼泪。听到自己内心低呼在呐喊,请不要再伤害她!车子缓缓到了郊区,南宫夜支开司,继续威胁着安然。

他不禁觉得自己的决断越来越有趣。他看到她已经在害怕了。他等着她向他求饶。

安然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有用。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她从来都捉摸不透。

她感觉到的只有危险。她想着怎么摆平着一切。怎么让这个危险分子不会针对夏家,可她发觉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如果你敢伤害夏家,我会恨你一辈子……恨你……”

眼泪夺眶而出,安然愤怒跳下车,竟发现眼前是茂密的山林,车子正停在山边的公路上,另一边则是一条三米多深的水渠。

安然绕过车子,冲到水渠边,激动地想要飞身跃下,却被一直有力的臂膀拦截,直接将她推回车里。

不等安然起身,南宫夜已经钻进来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目光再次变得冰冷,

“你想死吗?”

“你管不着!放开我!”

安然已然满脸泪水。却见他锁上了车门,整个车厢顿时变得昏暗,气氛也变得暧昧不明。

安然身子缓缓向后移动,借着车窗微弱的光,才发觉自己衣衫歪斜,胸前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春光一片。

她一晃,胸前的小白兔便不自觉的跳动,南宫夜看的口干舌燥,低头便摄住她嫣红的唇,狠狠碾压。

“唔……色。狼!放开!”

安然越是用力挣扎,他就越是深入,毫不客气的占有她,大掌覆在她胸前,让她羞的嘤咛出声,“南宫夜你这混……”

“我说过,要你不止一夜。”

“你休想!”

安然双手撑着他胸口,不让他靠近,可她浑身力气用尽,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将她双手握在一起。

举过她头顶,霸道的吻顺着她白皙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下滑,落到她的锁骨,香肩,滚烫的温度,带着一股电流侵袭了她的身体。

安然咬着唇,小脸红的滴血,“南宫夜你……啊!”

她浑身一凉,裙子被身上的男人剥落,她半遮半掩的风光,全落进了他眼里,刺激的他眸色微红,抱着她的腿将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座椅上,南宫夜解开裤子,直接闯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感,让安然落下两滴泪来,她喑哑咒骂,“南宫夜,你……”

他就这么欺负她!

“安然,做我的女人。”

“我!不!要!”

南宫夜深深的挺进,笑容邪魅狷狂,“由不得你不要!”

在车里好好要了她一次,南宫夜总算纾解了些,将浑身酸软的女人抱进怀里,他从底座抽出毛毯来将她牢牢包裹住抱在怀里,突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了。

安然将唇咬破流血,羞愤欲死,却被男人扳过脸颊,狠狠吮吻着她的唇,眼底不经意流露出一抹心疼。

这个蠢女人,没事就咬自己!

“少爷,到了。”

南宫夜抱着女人下车,安然猛地发现,这里好像是帝景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