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无限传说火了(1/1)

异次元餐厅的欢闹还在继续。

被爱蜜莉亚带过来的菜月昴真的履行了他的承诺。

他不仅吃下去两大份豚骨拉面和秘制炸鸡,最后还要了一份南瓜蛋挞,吃下去之后,似乎仍旧显得意犹未尽。

至于托尼与托尔,两个托不知道怎么的又和好如初。

他们甚至拿出了两副被他们称做‘无限传说’的卡牌玩了起来。

尽管托尼一再强调,这套桌游的正式名称应该被称做‘托尼传说’。

但是另一个托,直接报以放肆的嘲笑,毫无顾忌地拆穿了托尼的谎言。

原来这个游戏在托尼的推广下渐渐流传开来,甚至一度被以星爵为首的银河护卫队带到了宇宙中,犹如病毒一般在宇宙各个角落中流传开来。

‘无限传说’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最先是谁流传开的,渐渐地变成了整个宇宙大多数玩家的共识。

很快,除了托尼和他的脑残粉们再也没有人把这个桌游叫做‘托尼传说’了。

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大宇宙意志。

随着玩家的暴增,几乎从不干涉漫威宇宙运行的第一强者OAA突然通过祂的代理人生命法庭颁布了新的宇宙规则。

祂将‘无限传说’的规则细化,合理化,并将卡牌的品质细化分为了白色普通、蓝色稀有、紫色史诗、橙色传说以及最强的红色神话。

经过OAA颁布新的规则,这些卡牌已经不单单只是游戏道具,它具有了能够影响现实的能力。

卡牌的品质越高,其能力越是神奇。

据说拥有一张橙色卡牌便可以跻身一方宇宙豪强。

但同时,卡牌的数量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其中白色卡没有数量限制,蓝色整个世界大约拥有万亿张,紫色数量骤降至亿张,橙色整个宇宙中更是只有蛐蛐一万张。

至于被冠以‘无限’之称的最顶尖红色神话级卡牌,更是只有寥寥七张,分别是六张不同的‘无限宝石’和一张‘无限手套’。

传说每一张红卡都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传说集齐全部七张红色神话可以召唤神龙。。。不好意思,串台了,是可以合成终极彩卡‘宇宙之心’。

得到‘宇宙之心’的人,可以获得无敌的力量,并可以借此向OAA提出一个愿望。

托尔更是提到,现在整个漫威宇宙,只有经过OAA认证的才是具有特殊能力的无限传说卡牌,至于其他的,都只是仿冒的玩具。

钱辰顿时无语了。

这不就是垄断吗!

而且这画风怎么越变越奇怪了?(黑人问号脸)

钱老板怕是忘记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尤其是他提出的简化意见,更是让‘无限传说’成为宇宙级流行手游的关键。

这边两个托对战正酣,将不少食客都给吸引了过去。

就连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菜月昴也被两人的对战给吸引,不由自主地站到了托尼身后。

他在穿越前怎么说也是个家里蹲,对这种游戏上手很快,两个托打了几局之后,立刻就弄懂了规则。

正巧他站在托尼的身后,于是便开始各种碎碎念,鄙视托尼出牌的选择,出牌的套路。

托尼也是个话痨,他不甘示弱,一边与托尔大战,一边与菜月昴对喷起来。

菜月昴已经庆幸他选择的是站在托尼,而不是托尔身后。

否则迎接他的就不是漫天毒液,而是砂钵大的拳头了。

北欧来的汉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就算受限于店里的规则受不了伤,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菜月昴与托尼不知道地,似乎喷着喷着看对了眼。

托尼让开了位子,菜月昴坐了上去,继续与托尔对战。

托尔虽然智商好像没充值,不过架不住他出身好。他的牌组里有大量蓝紫卡,其中更是有一张橙卡。

反观托尼的卡组则稍逊一筹,毕竟宇宙里的外星人可不认美金,他们只认砂钵大的拳头。

每个品质的卡牌,差距完全是天壤之别。

每张橙卡都可以做到轻松翻盘,而你却无可奈何,除非同样拿橙卡对轰。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托尼的智商更高,却经常输给托尔的原因。

菜月昴进游戏后更加不堪,直接被托尔各种吊起来打。

人家托尼好歹有一大堆博士学位,智商超高,菜月昴有的不过是玩游戏的经验而已。

这下托尼乐了,各种‘毒液’犹如暴雨般向菜月昴撒了过去。

没玩几盘,两个战友自己互掐起来。

对面的托尔非但不阻止,更是发出夸张的大笑。

一旁的罗杰斯队长脸色更苦了,他觉得自己当时就是脑袋被门夹了一下,所以才答应加入这个智障者联盟的。

无奈之下,他连忙多吞了几块炸鸡,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到最后,菜月昴与托尼两个人居然勾肩搭背,互相畅谈着各自对美女的看法。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勾肩搭背搂在一起,一边谈论是上面大好还是下面大棒,一边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淫*笑。

这画面真是‘美如画’。

钱辰赶紧将这幅画面从脑海里直接驱除了出去,转过头来望着爱蜜莉亚。

这位半精灵美少女此时正在与红油牛肉粉做殊死搏斗。

只见她一小口一小口不断将红灿灿的粉条吸入樱桃小嘴里。

白皙光洁的额头早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涂满了辣油的娇小红唇显得格外红艳。似乎是太辣了,她一边吃,一边像小狗般不断吐出小香舌。

又辣又怕又爱的样子,可爱极了!

钱辰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真正的美如画。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推开了餐厅的大门。

他约莫三四十岁左右年纪,身上穿着清朝时期风格的棕色长儒衫,却留着一个短寸头,这似乎是民国时期的人特有的造型。

只不过他的袖口露出些许毛边,儒衫不仅沾满了煤灰,更是洗的有些泛白了,脸上更是黑一块白一块,似乎是刚刚从矿里钻出来。

只是钱辰总感觉他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